但是,感覺司徒浩不準備多說,所以她也不準備多問,他若願意說,一定會告訴自己的。
「我怎麼和她們斗啊?我都沒有見過她們。」安墨夕沒好氣地白了凌雲嘯一眼。
「傻瓜,和她們都有很多辦法呀,要是讓大皇子不爽,那也是間接斗爭啊,只要你想,那機會多的是。」
動作麻利絕不拖泥帶水。
這個家伙還真不讓自己休息了!
司徒浩很耐心地提醒著她。
「一言為定!」司徒浩伸手和安墨夕擊掌。
安墨夕會怕他麼?直接上去大刀闊斧開始寬衣解帶,三下兩下將對方月兌得只剩了褻褲。
「知道了,我這就過去。」安墨夕換上男裝,因為天色暗了,她也懶得綁自己的胸部,只將面具戴上就出了門,往凌雲嘯書房而來。
「我就是在討厭你,你也是我的女人,新婚之夜跑到別的男人床上,你讓我臉往哪兒擱?!」凌雲嘯爆發了,帶著滿腔怒火沖安墨夕吼道,「我不過是因為有人生病著急去探望了一下,你就等不及了?還是你從根本就討厭我?!」
「那好,我們好好合作,最終的目標就是老太後,怎麼樣?」
她看著門口不知所措的兩個隨從,淡淡道︰「還不快去給王爺收拾!」zVXC。
「沒有想到,三年前那個女人的離開和二哥有關,三年後,又有一個女人因為二哥給我紅杏出牆,我還真是失敗……」
「我問你,我哪里比二哥差了?你說說看!」凌雲嘯冷著臉,問道。
一排烏鴉從安墨夕額頭飛過,見過臉皮厚的,可沒有見過這麼臉皮厚的!8564284
「這這這是我干的麼?我走之後,沒有人來了?」安墨夕沒頭沒腦奔出一句推卸責任的話。
就這樣叫自己說?怎麼看怎麼像是逼∣供!
不高興?你還沒頭腦呢!
說完,作了作揖,轉身往出走,只听身後一片東西被凌雲嘯打落在地上,想必是他將書案上的折子之類掃到了地上。
安墨夕壓下心里的怒火,努力用了平靜的語氣道︰「爺,您休息吧,你在這樣不睡覺,臉上都出現兩個大黑眼圈,給您的絕世風采抹黑了……」
「王爺……」她走近幾步,又輕聲喊了一句。
「王爺,您病了?」為了確定一下,她還是問了一句。
凌雲嘯心里那叫一個別扭,人家寬衣都是欲遮還羞,嬌柔萬狀,還有什麼媚眼如絲,暗送秋波什麼的,可是到了安墨夕這里竟然完全不同了?!
凌雲嘯蹭地站了起來,在安墨夕頭上給了一記,罵道︰「混賬,把本王看成什麼人了,你水性楊花,也把別人看成是這樣的人麼!」
安墨夕也惱了,冷冷一笑︰「你是楨潔烈夫,心里只有那個什麼雲蘿,眼里放不下別的女人,一心只想著她一個人,那你以後少來靠近我,我是水性楊花,最看不上的就是正人君子,還有斷袖!」
安墨夕沒有辦法,只好投降︰「好了我去,你不要在推我好不好?」
她說著,叫了一壺清茶,斟了兩杯,一杯端到了凌雲嘯面前。
「我們還沒有和離,你還是我的夫人吧?」凌雲嘯忽然問道,眼里閃出倔強的微笑,「你連一天的夫人義務都沒有盡過--我也不難為你,幫本王洗洗澡總可以吧?」
「安墨夕,你不不……不羞澀?」他不死心,怎麼也想告訴對方自己是的男的,而且還是一個很有資本男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他自己也有些搞不懂,為什麼會這麼在意對方的反應,這是之前從來沒有過的,在女人面前,他從來沒有刻意展示過自己的身體,或者做什麼過分的動作。
「寬衣。」他伸開手臂,變成了一個活動的十字架。
安墨夕不看則已,一看對方臉頰上,嘴角邊脖子上都是一片片的淤青,一看就是唇痕,這都是自己的杰作?!
快到書房的時候,玄武迎了上來低聲道︰「小夕,不是王爺叫你,是我叫你過來的,王爺似乎很生氣,回了臥房就躺在床上一言不發,我想你這麼機靈聰明,快去開導他一下吧,這些天他為了旱情幾乎好幾天沒有合眼了,我只怕他心情不好病倒了……」
現在,那兩個女人已經知道了安墨夕的身份,而且她們也很听話,等著凌雲嘯接納她們的那天。
「沒去?本王敢出門麼?!」凌雲嘯說著,氣呼呼地抬起了俊臉,沒好氣的望著安墨夕質問道,「你屬狼的嗎?哪有這樣親嘴的?!」
是病了?難道是昨夜熬夜所以身體受累了?安墨夕有些擔心,便早早結束訓練回了王府。啊法要有。
有什麼好羞澀的?到現在什麼重要的部位都沒有看到,只是看見一副健美的男人身體,是有些激動,但還不至于羞澀,自己不是那麼嬌柔。
她走到床前,拉開薄被給凌雲嘯搭上。
亂想著,安墨夕洗完了澡,松松圍了薄巾出來。五娘迎上來說道︰「剛才有人過來說王爺叫你過去呢……」
兩個女人見安墨夕回來,忙弄水,端茶遞水的殷切伺候。
「王爺,我說了我是受害者,你不相信,我說了要和離,不再給你添堵了,您能不能忘記洞房那天的事情?」
「我不是說過嘛,你們各有特色不分伯仲……」
「你就因這個不高興麼?」安墨夕當然知道他說的後以高女人是自己,前一個估計就是那個雲蘿了,「你何必這麼高台我呢?你應該知道你不喜歡我……」
「我為什麼羞澀?是你讓我來解的……」說著,安墨夕指指褻褲,「這個是你月兌還是我幫你?」
「我其實好羨慕你,小夕,可以和王爺里那麼近,天天看著他,和他說話……」五娘幫安墨夕月兌著衣服伺候她洗澡。
沒有辦法,在玄武的「虎視眈眈」下,安墨夕硬著頭皮進了凌雲嘯的臥房。
他也不準備去別處,就叫侍女把浴桶抬進屋里,層層垂幔下來,安靜的空間只剩了安墨夕和那個孩子般負氣的凌雲嘯。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
「這個,你看王爺現在在氣頭上,我去合適麼?」安墨夕含笑婉轉地想要拒絕,自己剛惹惱了他,現在去無疑是送死!
「本王就是不高興!」凌雲嘯氣呼呼地站起來,在屋里困獸一般來回走著。
「看來是睡著了?」她低聲嘟囔著,打算撤退,估計是太累了吧,衣服也沒有月兌就睡著了。
「王爺……」她看門口也沒有侍女,便獨自進去,見凌雲嘯面朝里躺著,便低聲喚了一句。
「你幫我……」凌雲嘯淡淡一笑,發出了命令。
對方沒有回答。
「你拿開腿好不好,很重的!」安墨夕知道對方還在氣頭上,所以自己很聰明的選擇了忍耐。
對方還是沒有什麼動靜。
下午,忙碌完,安墨夕去了蹴鞠訓練場地,很意外的沒有看見凌雲嘯,別人說他今天有些不適,暫時不來,要大家自行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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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進了書房一看,那廝好好坐在案前低頭工作,哪有病的痕跡?
他忽然想到了自己曾經看過的一個場面,就是給死豬退毛……
可面對這個女人,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尤其從那夜她舍命救自己,自己又幫著她吸∣毒之後,對于她就生出一種自己也解釋不出的感覺,真是讓人莫名其妙。
「來人,備水!」
「你快去吧,算我玄武求你了,王爺臉色真的很不好看……」對方不分由說,推著她就往凌雲嘯的臥房去。
任何預兆,凌雲嘯忽然轉身伸手將安墨夕拉倒在床上!然後一條腿就壓在了她的身上!
安墨夕幾乎要無語了,時間都過了這麼久,他怎麼還在糾結洞房那天的事情?自己都說好和他和離了,他這個人怎麼回事?
「沒有。」對方倒也干脆,頭也沒有抬,甩出兩個字。
安墨夕心里也慢慢有了數,既然自己要幫凌雲嘯登上太子之位,就不能莽撞,需要慢慢籌劃,他的情況這麼不利,想要扭轉必須要花謝氣力和時間。
看來自己的話是真的刺激到他了,可是自己去了肯定是被他當做發泄桶的!
凌雲嘯松了手,坐起來,神色有些憂郁。
然後她依然沒有回頭,直接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安墨夕苦笑一聲,走到了屏風之後,將布帶除下,進了浴桶坐下。自己會被人羨慕?可能吧,別人被凌雲嘯吃豆腐會感到很幸福吧?自己不也很陶醉麼?他就是一個讓人著迷的家伙,魅力無法阻擋。
「好,既然王爺不避諱,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來吧!」反正自己也沒有損失!看帥哥,一個yi絲不gua的帥哥多有看頭!
「那您怎麼沒有去訓練呢?您不去,別人都瞎練,還有的偷懶呢,司徒大人今天正好有事,沒有去。」
安墨夕到了跟前,往下一看,褻褲里的挺有貨,應該是屬于飽滿型的,那天自己也見識過,想到這里,她的臉終于燒了起來,好在夜里光線不是很分明,對方能看不到。
忽然,凌雲嘯那里竟然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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