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嘯徹底無語了,他本來等著對方說點讓自己順心的話,就主動下來了,可是對方最後這句話,將自己的打算生生憋了回去。
「到了府中,自然就下來了。」
他決定讓對方背著自己回府!反正她比一般的女人結實,就讓她背著好了!
安墨夕不知道正是自己的一句話,得罪了那個「小心眼」的妖孽,雖然自己說的都是真話。
安墨夕臉更紅了,忙搪塞道︰「哪有什麼好事,昨夜做了一個夢罷了,我看這幾天那幾個行走一個勁兒的給皇上整理一些彈劾的折子,心里很不痛快,你看能不能讓他們消停些時候?」
而且,據司徒浩的小道消息,太後和皇後已經坐不住了,大皇子黨在她們的授意與暗示下開始打擊凌雲嘯身邊的人。
「凌雲嘯,你給我起來,混蛋……呃……」安墨夕的身子不由僵住了,這個混蛋竟然含∣住了自己胸前的倍蕾!
到底人家是皇上的紅人,稍稍一用心,目的就可以達到。
等回到王府後,安墨夕已經是滿頭大汗了,放下凌雲嘯,她只丟下一句話︰「我們互不相欠了!」
安墨夕快速將手臂伸到他面前︰「凌雲嘯我告訴你我現在還是完畢之身,你要是亂來我這輩子和你沒啊……」
安墨夕在自己的職責範圍內悄悄藏了幾個折子,但是行走里面還有大皇子的人,所以不可避免,有些還是遞到了皇上面前。8564284
她看情況太危險了,徹底告饒︰「我不玩了……我只是開玩笑的,你不要當真……」
天色微亮,安墨夕從睡夢里慢慢蘇醒過來。她稍稍動了動,感覺全身酸軟,昨夜的瘋狂又回到了腦海里。
司徒浩點點頭,說著有低聲囑咐安墨夕︰「記住,對誰也不要說,他也不例外,明白麼?」
對方也是剛剛沐浴完畢,正在書案前看書,書房外間桌上擺著豐富的佳肴。
「你是說他們故意陷害?」安墨夕已一驚,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做這樣的事,難道就不怕皇上發現?「她們的膽子也太大了!」
「嚴刑逼供,就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住,」凌雲嘯眸色漸深,「不過本王也不會閑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很快會好的,安墨夕,你忍忍……」凌雲嘯忍著自己的無邊**,又放慢了動作,等著安墨夕的適應。
這下,御書房安靜了不少,很多事人們心知肚明。
這下,安墨夕的心直接漏掉幾拍,臉語氣也結結巴巴︰「你不要激動,听我說好不好?」
想到這里,她的臉又紅了,他的喘息、他的低語、他的強悍又出現在了她的腦海里,于是,她的心立刻亂哄哄起來。
「欺負你?我哪有?」安墨夕心里忽然閃出一個壞念頭,故意逗逗他如何?于是她閃著嫵媚靠近他,輕輕吹了口氣到對方臉上,「王爺這是從何談起呢……啊!」
「你是我的女人,昨晚我們應該是很正常的行|房好不好?」凌雲嘯笑著,低聲道,「什麼眼神,好像我佔你多大便宜似的……」
就像司徒浩所說的,皇上在用語言和行動支持凌雲嘯了,這個態度是遲早要擺的,但是,這樣一來,也就將凌雲嘯推倒了風口浪尖上了。
「他這麼說的?」凌雲嘯眉毛一挑,星眸閃爍,這個消息無疑是個好消息。
「好戲?和我們的目標有關?」安墨夕最關心就是這個。
凌雲嘯的眼眸里已經閃出了滔天的晴欲,雙手捧住安墨夕的臉低聲道︰「你還要折磨本王麼?挑∣逗起了我的**你想要逃跑?誰來滅火?」
做完事後,安墨夕和司徒浩又往蹴鞠場地趕,不過一進場地看見凌雲嘯,她莫名的不自在起來,所以匆匆和司徒浩分開,去練習傳球去了。
「凌雲嘯,你這個混蛋……好痛……」安墨夕被對方猛烈的進攻弄得沒有一絲回擊之力,只軟綿綿地承受著對方的一次又一次踫撞!打實安憋。
然後頭也不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凌雲嘯被對方這樣的冷落感覺更是不爽,但是一時找不到借口留住指責,便只得輕嘆一聲,回到書房。
「當然,除了這個之外,我感覺御書房里大皇子的人也該清理一下了,從明天開始!」安墨夕呵呵一笑,「不然的話,那些折子還是會不斷出現在皇上面前的,你又煩惱了……」
每隔幾天就會有彈劾朝中某位大臣的折子,而大多數這個大臣是凌雲嘯的人,形勢似乎越來越緊急了。
「不好意思,天氣有點熱,」安墨夕著輕薄紗衣,掩著一懷春色,在某妖面前晃悠,眼神閃著無辜淺笑,「不過,我知道你不近,最多喜歡搞搞斷袖什麼的,這一來我也不會妨礙到什麼了……」
「不不不,不用感謝,我們是合作關系嘛,幫你就等于幫我!」安墨夕馬上拒絕了對方的「好意」,什麼感謝,純粹是佔便宜!
目標盡在咫尺,凌雲嘯也不怕她會逃走,微微低頭笑笑︰「做什麼?」
「情況對你很不利了,王爺,」安墨夕見凌雲嘯這幾天臉上也很難得地在獨處的時候掛上了憂色,心里也隱隱的不好受,「那幾個人怎麼那麼不檢點?」
她還沒有說完,就看見凌雲嘯艷艷一笑,用力一頂!
凌雲嘯的心忽然特別暢快,她到底還是屬于了自己!之前的心結一時間隨著起伏的動作煙消雲散了!
司徒浩神秘地笑了笑︰「該調查的我都已經調查清楚了,三天之後是個特殊的日子,宮里會有事情發生,到時候你可以看好戲了……」
安墨夕剛剛沐浴完,換上輕∣薄紗衣正在梳頭,凌雲嘯有傳話過來,叫她過去一起用晚膳。
隨著凌雲嘯所轄地區旱情的緩解,皇上在早朝時候當著文武百官夸贊了他的智慧卓識。
這個消息一出現,安墨夕就知道皇上在給凌雲嘯制造聲勢了,雖然他的才能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但是經皇上的嘴說出來,那意義是絕對不可小覷的。
安墨夕急了,急忙說道︰「你不是有潔癖麼?我我沒有洗澡!」
她的所有掙扎在凌雲嘯的面前都是無力的,天知道這個家伙並不強壯的身體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能量?!
核實查辦是不可避免的,短短十多天,已經有三位官員被投進了大牢,據說有兩個已經招供了,這惹得皇上大怒。
安墨夕點點頭,這點覺悟還是有的,何況他算什麼?就會欺負自己!自己的損失這次太大了!
「你知道麼?司徒浩和皇後、太後也有梁子,我們在這方面可以和他合作,她們打擊你的左膀右臂,我們直接對準她們!」
凌雲嘯那廝已經不見了,他有早起練武的習慣。
她撇撇嘴,也沒有換衣服,直接罩了一個披風,將長發輕挽,去了凌雲嘯的書房。
她剛剛說了一句話,忽然眼前的景物翻轉--她被對方打橫抱起來了!
安墨夕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我馬上去給你喊你的女人好不好?她們早盼著雨露滋潤了……」安墨夕說著,連忙那個想要將對方推開。
說著話,已經到了府門前,兩人將馬交給守衛,便各自回了院落。zVXC。
「可以啊,我們想法給他們找點錯誤就好了……」司徒浩淡淡一笑。
忽然,凌雲嘯轉頭,輕聲問道︰「你這麼關心本王,本王是不是要感謝一下才好?」
安墨夕一進來關上書房門,便將披風月兌掉,露出一身女裝。
「你今天怎麼了,很奇怪哎……」司徒浩順手劃了劃她的臉,語氣帶著一絲親密,「有什麼好事和我說說……」
這個蹴鞠比賽也是有凌雲嘯主要負責的,要是贏不了,那他處境估計會更艱難了,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這一夜,注定是折騰與被折騰的一夜……
「喂,我和你說話呢!」司徒浩在她面前拿手晃了晃,「今天這事怎麼了?」
伴著這些消息,又有一個消息傳來,中山國太子蒼原帶著蹴鞠隊馬上就要到帝都了。
「你難道忘了,我們是要和離的,和離你懂不懂?你那樣……我我我怎麼嫁人?!」
「這和歡愛關系不大……」凌雲嘯慢條斯理開始月兌衣衫。
這一天她明顯的不在狀況,連司徒浩和她說話,她都有些心不在焉。
說完,將安墨夕的衣衫拽開,一大片惷光暴∣露無疑!
這天訓練完,安墨夕和凌雲嘯騎著馬往府里走,夜色漸濃,街上的行人越來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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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雲嘯見她進來,很隨意地一抬頭,眼楮忽然滑過一絲驚艷。
「喂!放開我,逗你玩呢!」安墨夕像條魚一樣在凌雲嘯懷里撲騰。
「本王現在就告訴你本王喜歡什麼……」凌雲嘯俊美的臉上閃出一抹邪肆淺笑,手毫不客氣地伸進了安墨夕的衣衫里。
立刻傳來了撕裂般的痛楚!
「你不是斷袖麼?」安墨夕咬牙切齒。
說完,將自己的頭埋進了安墨夕的胸前!
「謝謝你提醒我你是完璧之身,現在本王就要了你,你再不要費心去找男人了……」
安墨夕忙回神過來,尷尬地笑笑︰「你的事情做的怎麼樣了?」
「切,游戲開不開始你說了算,結不結束要我說了才算!」說完,他一把將帳幔扯下!
凌雲嘯直接將她扔進書案不遠處的小床,然後他撲上去壓在了她的身上,隨即輕笑︰「你這是純粹自找!」
「安墨夕,你就是自找的……」她坐起來看著自己雪白的肌膚上點點吻痕宛如草莓遍布,俏臉想要燃燒起來了,忙穿起衣衫,回到了自己院落,簡單收拾了一下,匆匆去御書房報道了。
凌雲嘯卻很認真的搖頭︰「不行,現在只有你能滅火……」
不斷的撕扯與糾纏中,安墨夕的衣服已經被月兌的差不多了,而凌雲嘯更是早就光了。
凌雲嘯眸光漸深︰「少污蔑本王,還有,不要欺人太甚……」
這些消息對凌雲嘯非常不利。
安墨夕又白了他一眼。
他的喉嚨明顯動了一下,慢動作看向安墨夕的眼楮,一字一句道︰「記住,今天是你故意勾∣引我的,引∣誘本王獻身,你太壞了……」
結果,剛剛午後,一個行走因為不小心踫了司徒浩,而對方正拿著皇上比較喜歡的一個白玉硯台,結果摔到地上碎了,所以那個行走被打了二十板子,罰了白銀五百兩,轟出御書房。
安墨夕有些氣急敗壞,這個混蛋,說的這麼雲淡風輕,要是自己的時代以前都好說,自己就當讓個極品鴨子伺候了一夜,也不算虧,可是這是哪里古代哎,自己再嫁的話,那肯定是大打折扣的!
凌雲嘯眉毛一挑︰「你還有再嫁人的心?你的一切都屬于本王了,以後就老老實實呆在我身邊,哪里都不準去了,也不要再有別的心……」
安墨夕听著,吐了吐舌頭,這個辦法不高級,不能常用,只能用一次,不過那個被攆走的行走正是大皇子的心月復之人。
就在凌雲嘯即將奮力一頂的時候,安墨夕喊道︰「等等!你等等!」
凌雲嘯輕嘆一聲,又淡淡一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過了一會兒,凌雲嘯一邊指導著別人,一邊走到了安墨夕的身邊,看著她練習了片刻,便把她叫過來,低聲道︰「今天少練習一會兒,我怕你累著……」
安墨夕忽然想到了司徒浩,這個人絕不是一個太監那麼簡單,他的矛頭對準皇後太後,那也算是己方的半個盟友了。
「以後不能用眼翻我!不然我可要懲罰你的……」凌雲嘯靠近她一些,眼眸里閃出一抹壞笑,「本王很不錯的,你也可以勉強配上本王……」
「可是我不喜歡你有那麼多女人……」
凌雲嘯恨鐵不成鋼地笑笑︰「這不都是你弄的麼?現在知道後悔了?安墨夕,你說你到底是安了什麼心?就那麼想看本王焦頭爛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