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夜幕下優雅的貴族;吸血鬼,夜晚中可怕的災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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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了。
雖然還是在對自己白天頭腦發熱跑出去的事情而搞不懂,但是葉落現在已經無暇想那麼多了。
因為,他肚子餓了。
也是,回來到現在已經快三天了,整整三天沒有進食,而且還消耗了不少的力量。現在的他,已經到了不進食不行的地步了。所以,他帶著小諾跑了出來,開始覓食了!
血族和普通的人類不同,人類幾天不進食喝水就會死,但是血族不會,血族不進食的話就會變饑渴,無論餓多久都無法死去,反而會變得越來越饑渴,這種y 望累積下來會越來越難以抑制。
曾經有想靠毅力忍受著不再吸血的血族,但是終究沒有扛過愈加累積的吸血y 望,意識被擊潰,一夜成了一個成了一個殺人吸血狂魔,最後終于被殺死。
于是,血族們知道了吸血y 望是抑制不住的,因為它就像是一個無限大又可以無限壓扁的彈簧,你不知道它的極限在哪里,但是愈加壓制它反彈的力度就越大,總有一天你會壓不住它,從而被它擊潰。
到了現在,血族們都是每幾天就進食一次,一次少量,盡量把吸血的沖動控制在自己的控制範圍之內,越高級的血族控制能力就越強,年齡越大的血族控制能力就越強。
當然,也會有不想控制的血族呢。
血族,在傳說中也是有著兩種形態,一種是彬彬有禮的高貴貴族,一種是窮凶極惡的吸血惡鬼,歸根到底,都是同樣的一種生物,只是立場不同而已。
身為血族看到的就是貴族,身為人類看到的就是惡魔。
就像人類對于其他動物來說是一樣的,不管在人類中怎麼高貴,怎麼彬彬有禮,對于其他動物的無情則是毫無來由也沒有絲毫自覺的屠殺,只是下意識地認為,它們是食物,不把它們殺掉怎麼填飽肚子?如果是自己喜歡的食物,還會更多的去吃它,這是人之常情嘛。
就這點來說,血族也是一樣的,對于血族來說,人也是他們的食物,人體內的血液對于血族來說是最美的食物。
但不同的是,血族並不是一開始就是血族,他們,曾經也生而為人。曾經生而為人的他們,對于人類從來都是抱著別樣的心態。比如說,不會輕易為了填飽肚子而下殺手,而是點到為止。
葉落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晃蕩著,霓虹燈把他蒼白的臉映成五光十s ,在這樣的夜晚里,誰也無法分辨剛剛和自己擦肩而過的人,是否是真正的人類呢,還是說,是披著人皮的惡鬼?
不過,也不會有人去在意。
他在尋找著獵物,落單的獵物。歸根到底,人類是社會x ng的動物,群聚起來才有安全,就像草原上的獅子對付野牛群一樣,都是尋找著落單的獵物,從而填飽肚子。
所不同的是,這頭「獅子」擁有著「野牛」們所遠遠不如的力量,他之所以要尋找落單的獵物僅僅是因為不想暴露在「野牛」們的視野中而已,不讓「野牛」們發現周圍有著「獅子」的存在,這樣才能一直覓食下去。涸澤而漁的事情,聰明的「獅子」是不會去干的。
所以現在的葉落在到處尋找著落單的獵物,雖然說好幾天沒有覓食,但是身為高級血族的他還是可以抑制得住這點y 望的,雖然肚子有點餓了,但是亂七八糟的食物還是不想吃,這是人之常情吧。
突然,葉落的耳朵在周圍嘈雜喧鬧的聲音中捕捉到一抹一樣的聲音,啪嗒聲和偶爾粗重的喘息聲,嘴角一勾,lucky!最好的獵物啊。
葉落突然腳步一拐,朝著身旁那幽深漆黑的小巷里走去,周圍的人也沒有在意他,人來人往的,消失個一個半個,就像海面上翻起的浪花又再次沉寂下去一樣,沒有人會太過在意其中的一朵。
葉落躲在黑暗中的角落,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對情侶深情擁吻著,由于是7月的盛夏,女子穿得有些清涼,加上男人在深吻的時候有意無意的地用雙手在女子身上模索著,女子有點ch n光乍泄,大概是認為周圍不會有人吧,也就隨他去了。葉落對她的**倒是沒有絲毫y 望,只是在等待著而已,靜靜地等待著。
這里是一個小區的樓下,女子背後有一條向上的樓梯,如果沒錯的話是男人送女子回家,到了樓下不舍兩個人纏綿一下而已。
這樣的獵物是葉落最喜歡的,既不會有太大麻煩,還會更加美味。因為剛剛激吻過的人一般都處于興奮狀態,血液流動也比較迅速,比較有活力,怎麼說呢,新鮮的食物更加美味,不是麼?
兩個人的吻熱情而又持久,呼吸聲也越來越粗重,男人的手也越來越深入,但是女人沒有在意,只是更用力地抱著男人,她在索求著,要不怎麼說女人都是感x ng的動物呢?僅僅一個深吻便能夠讓她忘乎所以。
不過再長的吻終究有停下來的時候,正在葉落看得興起的時候,他們那漫長的深吻終于停下來了,兩個人急促地喘息著,正要說些什麼,突然感覺眼前一暗,兩人同時失去了知覺。
原來是葉落看著他們完事了之後把兩人一起打暈,然後便把女人抱了起來,唔,看起來還蠻漂亮的,大概二十來歲左右,看了看左右無人,便輕輕地將嘴巴湊到了女人那細長白皙卻浮現著一些興奮的紅暈的脖子邊,露出了一口白牙,就在這時,兩個犬牙突然伸長,深深地刺入了女人的脖子里。
噢!那是何等美妙的感覺啊!仿佛是最甘甜的清泉;又像最火熱的濃酒;更像是毒品那般讓人y 罷不能。那粘稠的感覺簡直就是世間最美的享受,仿佛要永遠沉淪下去的享受!這樣的享受,我想要更多!更多!
不過,這終究只有一瞬間。
葉落在一瞬間之後就清醒過來了,從那令人無法自拔的享受中清醒過來,並硬生生地將自己的尖牙從女人的脖子里拔了出來。
右手一伸,食指的指甲突然變得血紅修長,劃過左手的手腕,指甲上沾上了血族的鮮血,葉落卻仿佛沒有絲毫感覺一樣,將指甲上的血涂在也女人的脖子上,那兩個深深地血洞上,有了血族的血涂抹,很快那個傷口便會止血愈合,最多到明天早上就會連痕跡都沒有了。與此同時,左腕的傷痕飛速愈合,最終絲毫痕跡的都沒有留下來。
葉落看著天上那皎潔的半月,慢慢地平復著自己的心情,即使平時能壓制得跟正常人一樣,可是一旦開始進食都總會變得難以抑制,夜禍麼?果然是夜晚的災禍啊。
過了一會兒,葉落轉過身來,尖牙和指甲都已恢復原樣,他面帶微笑地看著躺倒在地上的男人和女人,那麼,現在這兩個人要怎麼處理呢?
這個還真不清楚,算了,讓其他人去頭疼吧。葉落隨手從褲子的口袋里掏出一只手機,看也不看一眼便撥打了出去,︰「喂,白凡嗎?我這邊有兩個人幫我處理一下。什麼?你是岑容皓?嘛,隨便是誰好了,過來幫我處理一下。」
話剛說完,便不顧電話對面的冷汗聲,吹著口哨又晃蕩出去了,今天晚上,可不僅僅要進食這麼一點啊。
今天晚上,是沒有事先商量好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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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這個夜晚里,有人卻睡不著覺,小胖子鄭銘擔心著過幾天的「劫難」,雖然說有疑似萬事屋的家伙說接受了委托,按理說可以好好休息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小胖子鄭銘就是放不下心來好好休息。
不過,擔心總是戰勝不了睡意,他最後還是撐不住了,閉上眼楮睡了過去。
……
曾媛媛也睡不著覺,雖然說白天的時候肖達已經解釋過好幾遍也賭咒發誓過好幾遍,但是曾媛媛還是放不下心來,雖然知道跟她沒什麼好爭的,但是曾媛媛還是不能管住自己的心,盡管很想相信肖達,也知道現在不應該是爭吵這個的時候,但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
有點後悔呢,是不是太過了呢?要不明天早上去找肖達道個歉?然後一起想辦法?不,不過如果是真的呢?那又該怎麼辦?
……
肖達也睡不著覺,準確的說是他不想睡也不敢睡,因為一閉上眼楮,他就會夢到她,那個熟悉的人,她在他的夢里,讓他害怕,雖然詢問過一萬遍,也哀求過一萬遍,但是她就是不肯離去。
每天,都在肖達的夢里出現,沒有做什麼,只是哀傷的看著肖達,會說話的眼楮仿佛在求救,因為痛苦而扭曲的面容看起來是那麼猙獰。
要知道,原來的她是一個多麼天真美麗的少女啊!
到底為什麼?你會這麼哀傷地出現在我的夢中?是不是我們什麼做得不夠?你說出來啊!不管什麼,我們都會幫你做到的,不要只是這樣哀傷地看著我啊!
你說啊!你說啊!緣!
PS︰勞動節啊~咱也勞動一下,多發一章唄。勞動節快樂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