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明天就停一天唄?去廈門看漫展,後天晚上回家。
「我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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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凡音簡直就是一個冰山美少女,在她的初中的男生中流傳著,每天獨來獨往,幾乎不跟人搭話,即使是看起來和她最接近的女生,她的眼楮里也幾乎全是冷漠。
其實這也不能怪她,任誰在小時候遭逢那麼大的巨變的話,從美滿的幸福家庭變成了孤身一人,甚至連從小就在一起的,一直保護著她的青梅竹馬也失蹤了,也會變得這麼堅強冷漠的。
雖然周圍的鄰居老人們說是並沒有看見被強盜擄走,但是茶夜玄消失不見卻是鐵一般的事實,現在想想,十幾歲的少年就算沒有被強盜擄走,估計也是在某個地方流浪吧。甚至說,以他那個不服輸的執拗x ng子,說不定在哪次的什麼地方被人打死了也有可能。
但是駱凡音卻一直記得他,不止是因為小時候的他處處保護著自己,不止是因為那刻骨的溫柔和那懵懵懂懂的喜歡。
這些年來,雖然有不少的男生想接近她,但是他們每一個人,都跟茶夜玄差得太多太多,倒並不是說長相,事實上也有許多所謂的「帥哥」,因為駱凡音從小就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生活就好像在跟她開玩笑,在奪走了她幾乎全部之後,卻讓她越變越漂亮。
她就像一只高傲的天鵝一般,那麼美麗,卻又那麼孤單。
今年她就上高一了,她讀書很努力,雖然不知道有什麼用,但是依稀記得以前茶夜玄跟她說過,他要努力學習,能夠一輩子都保護她。
雖然她那時候並不是很懂他的真正意思,但是卻記下了他的目標,他的夢想。既然他下落不明,那完成他的夢想就成了駱凡音的一點寄托了,雖然知道沒什麼用處,但是卻就那麼堅持了下來,直到現在進了妖曲中學。
……
一如往常,駱凡音走在回家的路上。
這些年來,魔都的變化是r 新月異,到現在,基本上已經變成了面目全非的模樣,但是她還是住在原來的地方,畢竟在那里的不止有痛,還有許多甜蜜的回憶,她怕自己離開了這里就會將這些全都淡忘掉。
當然,沒錢也是蠻重要的原因。
鄰居們也都很幫襯她,再加上前幾年的時候經常有匿名的包裹送到家里,里面是一沓錢,這才讓她熬過了最艱難的時候。雖然這幾年再沒有匿名的包裹了,但是之前有的一些剩余加上她自己做的兼職,r 子也勉強過得下去。
也幸虧妖曲中學很照顧她這樣的貧困生,不然的話她連最基本的夢想都實現不了。
今天卻和往常不一樣,總是有種異樣的感覺,但是這感覺直到她要走到家里了還沒有發現是什麼地方,直到她看見那個雖然只是站著,卻散發著讓周圍都能感受得到的濃烈的悲傷的人影。
他是個男人,但是卻有著過長的頭發散亂的垂在周圍,一身白s 的單薄衣褲有點破爛,更多的是邋遢骯髒。他靜靜地盯著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房子,仿佛在望眼y 穿著什麼。
「有什麼事情麼?」不知道為什麼,駱凡音總感覺他是那麼的熟悉,或許是在心底最深處有著那樣的奢望吧。
「呃……」男人轉過了頭,入眼的是美麗的女孩那堅強卻又帶著些習慣x ng的冷漠的臉。
熟悉的感覺。是男人那雖然年輕卻過分滄桑的臉給駱凡音的第一感覺,很熟悉,卻又完全不知道是什麼人。
男人突然落荒而逃,在他的身後,則是緊追不舍的女孩。
不知道為什麼,駱凡音總感覺必須追上去,那是很重要的一個人。
她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那個從小就一直保護著自己、遷就著自己,卻在災難來的時候消失的青梅竹馬。
「茶夜玄,是你麼?」女孩在後面氣喘吁吁地問道。
但是她的聲音卻讓男人更加想逃走,但是女孩不想放棄,不想停下腳步,即使拼盡全力,兩人的距離也是被越拉越遠。但是起碼這一次,她不想放棄,她不想再一次失去他的蹤跡。
曾經的一幕一幕在腦海里席卷而來,模糊了面前的世界︰
「喂,你們這些混蛋,快滾開——」
「放心吧,我會一直保護你的——」
「不要擔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這種花叫做紫萼花,是一種很好看的花,戴在你頭上肯定更好看了——」
……
「茶夜玄,你站住啊……」不知道什麼時候,駱凡音臉上的冷漠已經猶如堅冰見到了陽光一般融化成了水,現在她俏麗的臉上有的只是著急,只是悲傷。
狠狠地撲倒在地,女孩這時候才發覺,自己已經跑到了不知道什麼地方,周圍是陌生的舊街道,而那個男人的背影卻已經消失不見了。
終究還是消失了啊。
慢慢地從地上站了起來,駱凡音一瞬間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覺得這樣的自己真的是太傻了。
「哇,有個小美人誒~狗三兒,大黑,咱們的運氣還真不賴啊!」一個輕佻的聲音從後面傳來,駱凡音心里一個咯 ,不妙的感覺從心底涌出。
「是啊,老大,咱們運氣真好。」大黑說道。
「看,還穿著校服呢,是妖曲中學的高材生啊,說不定還是個雛兒呢~」狗三兒y n笑道。
「喲,不錯嘛,能給高材生開苞,是咱們的榮幸啊,哈哈,你們說是不是?」被叫做老大的家伙的y n笑聲讓駱凡音感覺很是惡心。
「是是,太對了哈哈。」
略有些僵硬地轉過身去,三個穿著流里流氣的小流氓正滿臉y n笑地朝著駱凡音靠過來。
「喲,還挺漂亮的嘛。」「老大」就差留下哈喇子了。
駱凡音想跑,但是剛剛的一摔把腳給扭傷了,站起來已經是很難了,即使忍著劇痛,她也只能拖著受傷的左腳,一步一步挪了。
「還不放棄?」「老大」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嘴唇,「我最喜歡x ng子烈的小美人了。」
「嘿嘿……」大黑傻傻地笑道。
「小美人兒,別擔心,哥哥我身經百戰技術高明,包你舒服滿意,誒哈哈哈哈——」
「老大還真是溫柔啊……」狗三兒奉承道,「老大」很是受用地笑了出來。
狗三兒和大黑熟練地把駱凡音架了起來,讓駱凡音的雙手和雙腳都夠不到東西,踢不到人,看來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老大」y n笑著伸出了自己的咸豬手,朝著眼前的這個漂亮女孩那鼓鼓的小胸脯伸了過去。
近了,更近了……
只是他卻踫不到了,因為他只感覺到仿佛迎面砸來一塊板磚似的,把他砸得頭暈目眩、血流滿面。
「老大,老大你怎麼了?」狗三兒和大黑突然看見「老大」血流滿面地往後撲倒。
是太激動了導致流鼻血麼?老大也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的人啊,這個小美人是挺漂亮的沒錯,但是也不至于讓老大這個樣子吧?
不過緊接著,茶夜玄回答了他們心中的疑惑。
兩個人仿佛被一個無形的大錘給狠狠地掄在臉上一般,也跟他們的「老大」一樣,血流滿面地撲倒了下去。
「誰啊,TMD誰打我?」「老大」捂著臉破口大罵,「在暗處丟石頭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出來單挑啊!」也不能怪他這麼惱羞成怒,眼看就要到手一個小美人了,卻突然被人用石頭砸了一臉,這簡直就是尼瑪臥槽啊,這尼瑪能忍?
駱凡音也是一臉疑惑,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三個人都是一樣突然就血流滿面往後倒,仿佛是被空氣打了一下一樣。
不過他這麼一叫,倒是真把人給叫出來了。茶夜玄從不遠處的拐角處慢慢地走了過來。
「就是你麼?」「老大」指著茶夜玄顫抖著說道,「你知道我是誰麼?」
「不知道。」茶夜玄倒是很配合地回答了他的問題,不過人卻是去扶起了再次摔倒在地上的駱凡音,看都沒去看他一眼。
「哼,我可是赤光會的遠哥的手下震天鼠鄭田樹,你們兩個狗男女等死吧!」
「他是不是覺得‘整天輸’這個外號很帥?為什麼要說兩遍?」茶夜玄疑惑地問女孩,駱凡音沒有回答,只是呆呆地看著他,眼楮里早已濕潤了。
「不是說兩遍啊,後面的那個是我的名字啊混蛋……」鄭田樹氣急敗壞地叫道,「你們兩個給我等著,我馬上就叫人來……」
「真是煩啊。」茶夜玄很是不耐煩,前幾年他殺過的老大老板還少麼?這麼個小嘍羅也敢在他面前這麼囂張?
「駱凡音,」他突然對著懷中的女孩問道,「你願意陪我麼?到地獄的盡頭。」
盡管茶夜玄臉上的邪笑讓她有著更加不詳的預感,但是現在的她已經懶得去考慮那麼多了。
「我樂意。」女孩的話語輕得像在呢喃,茶夜玄卻听得清清楚楚。
于是,下一刻,叫做整天輸哦不,鄭田樹的男人,仿佛被巨人的雙手揉捏成球一般,整個人的身體以一種不正常的姿態扭曲了。
茶夜玄瘋狂的笑聲響徹了整個魔都……
這,是我想要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