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珊珊,你呢?」沒有決定去哪里,李知秋看向尚未開口的劉珊珊,也把其余三個女孩的注意力轉移到她的身上。
「我覺得德拉火鍋不錯。」在這種關鍵時刻,劉珊珊自然要力挺自己的閨蜜好友。
「行,那我們去德拉火鍋。」
本著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李知秋定下了吃午飯的地方。雖說那種環境還不錯的地方對于他們學生來說有些太奢侈了,但是他現在不差錢,不說兜里還揣著三百,就是他房間的衣櫃里還有個小二十萬呢。
對于男孩的選擇,幾個女孩心里不太滿意,卻也沒有表達出來,卻是暗自加強了心中的戒備。
做為今年年初剛開業的火鍋店,德拉火鍋以環境優美、服務至上一舉揚名于安平市,龐大的投資規模和寬大的場地奠定了它安平市火鍋界一哥的稱號。當然,以現在的物價來說,人均五六十的消費已然不低,對于有著之後百年經歷的李知秋而言卻是覺得太便宜了。
「一斤蝦丸,半斤牛肉……一份青菜,一份香菇。嗯,你們要點什麼?」拿著菜單熟練地點了十幾樣的菜,任筠抬頭問著其他人。之前听男孩說起什麼家里條件不好,今天算是見識過男孩家超市規模的任筠自覺被對方欺騙了,現在有這麼好報仇的機會,她怎麼能放過。
「這麼多了,夠了吧。」听到任筠一下子點了這麼多的東西,看著菜單價格表的李若寒輕聲說了一句。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的她還是有些不習慣,家境一般的她從小就懂得節儉,即便是家里的條件現在有所改善,卻依舊改變不了她質樸的x ng子。
「我也覺得差不多了。」沒有去成念念不忘的肯德基,樓柯蘭的興趣顯得不高,雙手駐在桌子上,撥動著面前滾動的瓷杯。這樣的動作正好把壯觀的山峰放在桌上休息,讓男孩的眼神不免在上面徘徊,女人的負擔可能是男人念念不忘的風景。
「再來兩份雞翅,對了,這個麻辣鍋底換成y n陽鍋底好了。」見幾位女孩沒有再點,李知秋補充了一下,順便把任筠點的麻辣鍋底換成了半麻辣半清湯的鍋底,以免有人口味難調。
听了男孩的要求,坐在那里和任筠低聲交談的劉珊珊多看了男孩兩眼,心里不禁感慨了一下對方的細心。
有人說,女人是天生的愛吃一族,用簡單一點的話說就是,吃貨。
當一樣樣菜式上來的時候,開動筷子的女孩們一下子放開了那原本的矜持,一樣樣的食物被扔入鍋中,手里的筷子下個不停,就是安靜溫婉的劉珊珊也不例外。反倒是李知秋這個男的沒有怎麼動筷子,對他而言,這些東西都感覺差不多,能吃飽就好,在沒有動用僵尸能力的情況下,他的食量還是不大的。
「嗝,好飽啊。」打了一個飽嗝,樓柯蘭靠在沙發上,模著那絲毫不見鼓起來的肚子,滿足地說了一句,之前不能去肯德基的郁悶早已消失不見。如此的動作,也將她胸前的飽滿越發突出,有些人生來注定是要被女人嫉妒的。
「我也吃得好飽。」擦了一下頭上的汗水,李若寒也感慨了一聲。第一次來這里的李若寒也是被這美味的火鍋給征服了,總算知道為何這里消費這麼高也有這麼多人來。
在那雄偉的山峰上掃了一眼,李知秋對著幾人說道︰「累了一個上午,你們下午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怎麼,你不要我們幫忙了?」听到男孩讓她們回家,任筠和李若寒同時問道,反應過來的樓柯蘭也坐直了身子。
「不用了,下午應該沒有上午那麼忙。在外面呆久了,你們家里人也會擔心的。」對于商業,李知秋也是知之不少,畢竟他那百年不是白活的。
超市這種東西,c o作簡單,只要度過了起初的忙亂,很快就能進入正軌。以現在的人員數量,維持一個千來平米的超市,還是可行的,想必經過今天這個陣仗,以後就輕松容易多了。
「不行,你看看你們家超市那麼忙,幾個人怎麼夠。反正我已經跟爸媽說過了,今天就給你幫忙了,就當是報答你這頓午餐吧。」任筠直接反駁了男孩的建議,她現在就想看到男孩,生怕對方從她眼底溜走。
「對啊,我們出來的時候,人一點都沒少,我看我們還是再幫一下吧。反正期中考試剛剛過去,周末也沒有作業。」李若寒也拒絕了男孩的提議,對手沒走,她怎麼能走。
「寒寒說得不錯,你都請我們吃火鍋了,今天我們就幫定你了。」拍著自己的胸口,樓柯蘭嬌聲說道,激起一番洶涌的波濤。
「我也覺得應該再去超市湊一下手。」劉珊珊說得最為委婉,卻也否決了男孩的提議。
「那好吧,麻煩你們了。」
見幾位美少女如此堅決,李知秋也沒有再勸什麼。今天是超市開業的第一天,想必早上的瘋狂還將持續,甚至會連著好幾天,畢竟安平市幾十萬的人口基數擺在那里。做為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李知秋可以肯定他們家超市美好的未來,這也是他為何沒有提議父母提前宣傳一下的原因,此時還是賣家市場。
花了兩百三十五塊結好賬,李知秋帶著幾位美少女走回超市,帶著一地驚艷的目光。
「雷公子,麻煩您了。」
安平第一人民醫院的一個普通病房里,一位身穿黑s 西服、看不出多大年紀的中年男子俯身低頭對著一位身穿白s 休閑服的俊秀年輕人說道,神態言語間極為恭敬。
「一點小事,老董你太客氣了。」
微笑著說了一句,年輕人的眼中卻沒有多少笑意,反而透露著一種高傲,是那麼地自然和諧,仿佛是與生俱來一般。
「雷公子,請您幫我看看我的兒子。」衣服滿是褶皺、頭發凌亂的中年女子一臉老相,企盼地看著這位叔父請來的年輕人,任誰也無法將這位滿臉落魄、面容蒼老的中年女子與以前貴氣十足的黃琴聯系在一起。
自從兒子被抓進派出所,出來之後就變得有些痴傻,每晚都被噩夢驚醒,嘴里無時不刻地喊著‘別殺我’。偶爾清醒的時候才會吃點東西,卻是一直沉默著不肯開口,第一人民醫院所有的醫生都束手無策,甚至還診斷說有j ng神病,讓送到安平三院去,被黃琴怒罵離開。
無比悲憤的黃琴原本要去找派出所算賬,但是安平局勢的變化將她一下子打落塵埃,董誠兄弟相繼出事,董實更是鋃鐺入獄,董誠的結果雖不太清楚,卻也好不到哪里去。受到這樣的刺激,老太太一下子病倒了,直接住進了重癥監護室,估模著就要駕鶴西去。
而在這段時間里,黃琴有如驚弓之鳥,生怕安平的官員痛打落水狗,將她兒子以前的舊事重提,什麼時候就怕j ng察來將兒子帶走。若不是她平r 里還有點積蓄,估計連兒子和老太太的住院費都交不起了,其結果自然是被醫院掃地出門,此時的她再也不是市委書記的嫂子了。
一切的一切都讓黃琴接受不了,若不是還有兒子這個牽掛,她早就被殘酷的現實逼瘋了。還好天無絕人之路,她竟然見到了早年失蹤的叔父,還發現應該六十多歲的叔父依然如中年人般,顧不得什麼驚奇的黃琴見到這個親人,一下子將心中的苦悶都哭訴出來。
在查看了一番兒子之後,黃琴看著中年叔父做出了一些奇怪的動作,結果拋下一句去請人幫忙後就走了。
煎熬般地等了一個多星期,原本以為沒什麼希望的黃琴看到那位叔父又回來了,這次同來的還有一位神情倨傲的年輕人。此時的黃琴仿佛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苦苦哀求著這位被叔父恭敬相待的年輕人。
沒有回答黃琴的哀求,臉龐俊秀到讓人嫉妒的年輕人來到病床前,看著床上身體縮著的少年,不由皺了皺眉頭。
「別殺我,別殺我。」
見到有陌生人靠近,蜷縮著身子的董源害怕極了,揮著雙手一直往後面躲去,嘴里喃喃自語地喊著。
「雷公子……」
正要說什麼,黃琴感到手上一陣力道傳來,就見到叔父那冷峻的神情,乖乖地閉上了嘴。
「雕蟲小技。」
查看了一番,雷姓年輕公子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右手抬起,緩緩伸向董源的頭部。
黃琴可能看不出什麼特別,在天雷宗外門蹉跎了數十年的董銳卻能看出年輕公子手上隱隱發出的光芒,正是道法發動的痕跡。
當年輕公子將手抵在董源腦門的那一刻,還掙扎著的董源也安靜了下來,一股肉眼不可見的黑氣驟然從董源體內升起,與那年輕公子手上的白光僵持著。
「哼。」
過了數息,年輕公子不由皺了皺眉,他沒想到下法的那人竟然有如此能力,冷哼一聲,加大了道法的力度,手中散發出的白光肉眼可見。
見到如此奇特的景象,黃琴忍不住張大了嘴巴,正要驚呼出聲,卻感覺背上一震,她的嘴里竟然發不出任何聲音。
堅持了幾秒,董源體內的黑氣猶如後力不繼,被白光緩緩壓下、包圍。
正當黑氣即將被白光侵吞之時,那一小團的黑氣猛然爆裂開來,直接突破了白光的束縛,在董源的腦海里肆虐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