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舞文學網)這個國際勘探協會在澳洲鐵礦實際勘探後,表聲明稱鐵礦的實際儲量是夏婉玉當初宣傳的十分之一,只是一個小型鐵礦,完全不值錢,而且在澳洲這樣的地方,怎麼可能還有大批的鐵礦沒有被現,如果說放在非洲的話,還有人信,但放在澳洲,絕無可能.
此消息一出,幾乎瞬間吸引到國際社會的關注,cctv新聞對此做了一場專題報道,央視新聞的微博官方表整件事的脈絡,微博轉量高達十幾萬,夏婉玉頃刻間成為國際巨騙,鐵礦實際儲量堪憂,陸芳接受央視新聞11欄目訪問,表示現在華夏礦業因為鐵礦的問題,已經面臨很大的資產壓力,夏婉玉是至關重要的人物,許多報部門都在調查夏婉玉的去向.
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幾乎在一夜間夏婉玉就從光鮮的女總裁變成國際巨騙,而我也被群起圍攻,成為夏婉玉身邊的幫凶,我忽然明白,事或許沒那麼簡單,夏婉玉與澳洲鐵礦的事在這個節骨眼被重提,很有可能不是我引起的,要知道這件事當初引起的風波早已塵埃落定,現在夏婉玉被曝光出來.
很有可能與高層有關,或者也可以說與華夏礦業有關,方雲川在華夏礦業二十年,現在突然被調任,而陸芳在中國兵器只是總工程師,盡管也享受副部級待遇,出入配車,在家配保姆司機,但是地位很顯然不一樣,盡管華夏礦業的年營業額不如中國兵器,沒有四千億那麼恐怖,但陸芳並非是中國兵器的董事長,而是總工程師.
她被調任到華夏礦業後,出任董事長,地位不只是上漲了一茬,而是增加了一倍還多,要知道,華夏礦業的年營業額也有一千億左右,這樣的超級國企董事長,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是極有地位的,可是在電視上出現的陸芳,有蓄眉不展,通過面相就可以看的出來,她並沒有因為這次升官而高興,反而有點臨危受命的感覺.
這件事被曝光後,我第一時間想聯系夏婉玉,卻現我根本聯系不上夏婉玉,我讓王穎麗幫忙聯系夏婉玉,王穎麗也說自己聯系不上,我有些著急,甚至都想要飛到荷蘭去找夏婉玉,徹夜未眠,站在書房里面來回走動抽煙,這件事來的突然,讓我有些措手不及,甚至將我的計劃全部打亂,不但讓我立于危險之地,更連累了夏婉玉.
我甚至都在想,夏婉玉會不會在荷蘭遇到危險,煙蒂一只接著一只在我手上燃燒,桌子上的煙灰缸已經被堆滿,嗓子眼像是有團火在燃燒, 的咳嗽,茶杯里面的水也沒有斷過,天快黎明的時候,我手里夾著香煙,端著茶杯,煙蒂在慢慢燃燒,升騰起的煙霧在我眼前彌漫,我站在煙霧中,轉身將煙頭掐滅在煙灰缸里,將茶杯放在桌子上面.
拿起電話撥打老三的電話,讓老三立馬趕往澳洲,調查清楚鐵礦的事,順便再去調查這個什麼國際勘探協會到底是什麼東西,老三什麼也沒有說,只說了一個字:"行."
老三剛要掛斷電話,我嘴唇顫動兩下,下意識對老三說:"小楠的預產期跟玲兒一樣,如果小楠生個女兒,就嫁給玲兒的兒子,如果小楠生個兒子,就娶了玲兒的女兒,咱們兩家,應該定個女圭女圭親,指月復為婚."
老三猶豫一下,傻乎乎的說:"成."
"辛苦了."我鄭重的對老三說.
老三停了一會兒,才掛斷電話.
掛斷老三的電話之後,我拿起電話聯系劉計洋,讓劉計洋著手將公司分拆成幾個公司,劉計洋並沒有問什麼,而是照做,我必須要有兩手準備,一手是主動出擊,一手是被動防御,這次的事肯定不會這麼簡單,何紹肯定不是趙小年這樣以和為貴的人,他就好像是一只狼,比安娜與向北風更恐怖,也更有思想.
……
拆分公司並非易事,需要由上到下將公司的股份以及身份全部轉變,兩天後劉計洋將一份計劃書放在我的辦公桌上,在劉計洋的建議下,他將公司拆分成三大部分,第一大部分就是地產這一塊拆分成一家**運營的地產公司,實際上,公司的全名家夏天金融有限公司,旗下有夏天地產,錦江制造,以及**的酒店品牌以及保安公司等比較小的資產.
將地產這一塊拆分出來之後,劉計洋將剩下的錦江制造**分離,然後將其余的全部再打包,這樣的話,原本是一個公司的夏天金融就瞬間變成了三個公司,而在劉計洋的計劃書中,姜孟出任地產公司董事長,蘭仁義出任酒店保安等公司的董事長,而吳欣瑜則負責錦江制造.
在所有的劃分中,劉計洋什麼都沒有得到.
我拿著計劃書,看著劉計洋問他:"你這是要淨身出戶嗎."
劉計洋笑笑,模了一下鼻頭說:"曾經我背叛過你,我怕你信任我,所以這次我就不參與了,你帶他們玩,我想休假一段時間,避避風頭."
我笑了,坐下來看著劉計洋說:"地產公司你管理,姜孟去管理酒店企業,吳欣瑜不變,我不放心蘭仁義,還是你比較靠譜,至于度假,還是算了吧,我知道你這樣的人閑不住,另外,我……相信你."我看著劉計洋的眼楮,認真的說.
劉計洋慚愧低下頭,再抬起頭.的時候,劉計洋長舒口氣,坐在我的面前說:"好吧,既如此那我就不去美國學習了."
我繞過大班台,走過去在劉計洋的肩膀上拍了拍說:"放寬心."
劉計洋笑了笑,扶了扶鼻梁上的金絲眼鏡.
其實,相信是相互的,這也正是為什麼我重新奪回公司後,並沒有趕走劉計洋的原因,金牌經理人可遇不可求,劉計洋的身價最低估值一個億,能將這樣的人才降服在自己身邊,除了又強大的人格魅力之外,還需要一定的懷柔手段,每個人都是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我坐在大班台後面,看著劉計洋說:"對這次的事,你有什麼想說的,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