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作家杰克、克魯亞克提出過‘垮掉的一代’這個名詞用來形容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出現在美國的年輕人。而我想這個詞用到我們中國的八零九零後更合適,相較于父輩或者母輩,我們在改革開放之後失去了原本對于屬于人類的堅強與意志,所以我們現在用**絲來自嘲,其實就和垮掉的一代這個詞又很相近的意思。
而馬曉丹,就是垮掉一代中的一員。
在高中到大學這一段時間里,她將自己的生活弄的一團糟。她曾經是我的女神,我看著她從一個好學生變成了一個吸毒女,最後又進監獄的一切切。我一直認為這是她個人不上進的原因,不過現在想了想,這可能和她父親有很大關系。更和整個時代大環境有很大的關系,在物質中迷失,在情y 中流連。
不過很顯然,馬曉丹現在走出了那糟糕的生活,開始了正常生活。
我突然想到,不能讓馬曉丹的父親見她。
于是我對母親說了個謊︰「你放心,我一定找到馬曉丹。」
母親放心了,而我卻也長舒了一口氣,我一定要聯系上馬曉丹,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今天經歷了太多太多,或許我都沒感覺到我是那樣疲憊,倒在床上我就睡著了,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幸好是周末,所以我也就沒有去上班,起床之後打開手機就發現蘇東坡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我打回去,蘇東坡就說讓我趕緊去學校,出事兒了。
蘇東坡所謂的事兒,就是他沒錢吃飯了。于是,在他抱著我大腿哭訴半個小時後,我果斷帶著他到了學校的食堂里面吃炒飯。蘇東坡一口氣吃了兩大碗,又喝了一碗綠豆湯,這才打了一個嗝。
我看了他一眼說︰「靠,你一個富二代,你沒錢吃飯,你也算是頭一號了。」
蘇東坡怒罵︰「草,是你們讓我請你們吃飯,結果我錢花光了之後,你又來揶揄我,你大爺。」
我說︰「我沒有大爺,你可以問候我大媽。」
「你妹……」蘇東坡無語。
我繼續揶揄他︰「我沒有妹妹,到是你妹挺漂亮,要不要介紹給我?」
蘇東坡剃著牙說︰「你給我一千塊錢,我就給你湯臣一品的鑰匙。」
「真的?」我眼前一亮,露出了十分狡猾的笑容。
蘇東坡說︰「當然是真的,都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
「誰?」我問。
「張曉軍。」
「靠。」我無語了。
取出手機給張曉軍打了個電話,說︰「你現在在哪兒呢?」
張曉軍說︰「怎麼了,有事情?」
我說︰「你是不是在湯臣一品,東坡的家里啊。」
張曉軍吃驚︰「靠,你怎麼知道。」
我掛斷電話,對蘇東坡說︰「殺過去。」
我殺到位于二十八層高樓的湯臣一品豪宅之後,才發現原來這棟房子的奢華程度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光是門禁就足矣讓任何國際大盜都威風喪膽,等我站在這個寬敞客廳里面,看著這條江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花幾千萬買一套房子,而不去買別墅,真的很不錯。
最起碼,別墅里面站不了這麼高。
而到了之後,我才知道,張曉軍之所以來找蘇果,其實原因很簡單,蘇果一個人在這里,太悶了。而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更是一個悶葫蘆,小果兒沒人玩,就讓老哥蘇東坡幫她找人了,結果蘇東坡就抓了張曉軍的壯丁。結果這丫還想在我這兒掙一千塊錢,不過被我識破了。
不得不說,小果兒長的真的太漂亮了,她不是那種高挑美女的容貌,而是萌萌小蘿莉的樣子。今年才十五歲,不過卻已經定形了,估計以後也不會長高了。不過這並不代表蘇果矮,反而她並不矮,只是那一顰一笑,簡直萌爆了。
我拍了一把張曉軍的肩膀,說︰「你丫是不是真想當老二的妹夫啊。」
張曉軍給了我一拳說︰「滾蛋,人家小果兒還未成年呢。」
蘇果听到我們的調侃,笑著點了點頭說︰「嗯嗯,果兒才十五歲。」
我十分不鎮定的吞了一把口水,而張曉軍則傻傻的沖蘇果笑了笑,蘇東坡起身將我們兩個給轟走,說︰「以後誰和我妹說一句話,都要請我吃一頓飯,不然以後不讓你們來了啊。」
我們兩個剛要拾掇他,蘇果就說︰「哥哥想要果兒對媽媽告狀嗎?果兒這次來這里,要住一個月,如果果兒受了委屈,媽媽會懲罰哥哥的,哥哥準備好了嗎?」
蘇東坡一下子就窘迫了,訕訕沖蘇果笑了笑。
而我和張曉軍則佞笑著走了上來,笑著說︰「東坡,媽媽會懲罰你的哦。」
蘇東坡一下子就變成了孫子,趕緊拉著我們說︰「哎呀,哥幾個,我有一個1T的硬盤,回頭給你們共享一下,哦,不,送給你們好了。」
我們兩個一笑置之。
四個人吵吵鬧鬧,最後小果兒說要請我們吃飯。蘇東坡是個窮比,蘇果可是一個小富婆,她直接打電話讓阿杜私房菜送過來四個人的餐飯。這個阿杜私房菜我知道,店面在徐匯區,基本上隨便吃一頓,人均消費就要在三千左右了。而按照小果兒的標準,一頓飯下來,花萬兒八千很正常。
蘇東坡一听有東西吃,口水都流出來了,那真是恨中午在食堂里面的炒飯吃多了。
在湯臣一品的豪宅里面玩了一下午,最後還是我和蘇東坡離開了。說實話,我對于可愛的小果兒頂多就是欣賞,一點關于感情方面的想法都沒有,而張曉軍就不一樣,我看的出來,他是真喜歡小果兒。不過這事情不好說,他們兩個到最後會是什麼樣,誰也不知道。
三天後,張青石一行人出現在青石基金里面,從澳洲回來了。
張青石回來之後,先將我召喚到總裁辦公室里面,拍著桌子對我說︰「郝仁,你就這樣對不起玲玲了。」
我知道,張青石要對我發脾氣了,不過原因卻因為張玲,我站在那里,低著頭不說話。心里面卻在佞笑,呵呵,你恐怕不知道是夏婉玉讓我上了張玲吧,你更不知道夏婉玉也被我給上了吧。不過我不會傻到將這些話給說出來,即便張青石有所耳聞,或者他知道,但是我都不能說出來,因為這關乎到一個男人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