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報警電話後,指揮中心迅速將這個消息反饋給了李金銀,得到消息的李金銀,直接向劉秀和分管刑偵的高廣金進行了匯報。
听到轄區又發生了命案,劉秀不禁有些頭大,他自言自語了句︰「臥槽……不會吧?怎麼又冒出來一條人命案子呢?難道我鎮不住場子?」
嘟囔完之後,劉秀給高廣金打了一個電話,問他派人趕赴現場了嗎?得知高廣金已經讓刑警隊的同志過去了,並且高廣金也正準備去現場勘查,听到這兒,劉秀急忙讓他等著自己,說一起去案發現場看看。
清水縣黑屯鄉石頭河村是一個人口只有600人左右的小村,因為村子靠著大山,山上的石料適合雕刻,所以村里的人大多都以雕刻石頭為生。
石頭河村位于清水縣北部,是個依山傍水的村子,村子西邊是一座連綿起伏大山,南邊是一條清澈見底的河流,青山、綠水、加上村子里的油菜花,遠遠望去,石頭河村給人一種別樣寧靜的感覺。
今天中午,石頭河村褪去了往日的平靜,數輛警車和十幾名警察來到了村中,警察們全都聚在了村子里最貧困、最無賴、最流氓、最跋扈的的葛狗子的家中,因為村里的葛狗子被人給殺死了。
原來中午吃飯的時候,村民來給葛狗子癱瘓在床的父親送飯時,發現院子里有一趟血腳印,當即這個村民便感到有些不對勁,于是轉身招呼了幾個村民。然後大家一起進入了院子。
當他們來到葛狗子的房間後,頓時被里面的情景嚇呆了。只見葛狗子房間里面亂糟糟的,一些家具也是東倒西歪。而葛狗子則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葛狗子的脖子處,有一道十分明顯的傷口,傷口很大,差點將整個脖子給砍斷,床上的被褥以及地面,全都被鮮血給染紅了,而葛狗子因為失血過多,早就斷氣了。
看到這里,村民們全都嚇傻了。勉強鎮定了一下後,幾個村民飛速的跑出了院子,他們來到了村支書家,將這件事情告訴了村支書,听到村子里死了人,村支書當即撥打了110報警。
當劉秀和高廣金趕到現場後,刑警隊的同志們已經提前到達了現場,高廣金隨手叫來了一名刑警隊員,問他現場是什麼情況?
這名刑警隊員叫任明旺。听到高廣金的詢問後,他一邊帶領兩人朝著案發地走去,一邊緩緩介紹案情︰「劉局,高局。根據我們的初步了解,現在已經掌握了死者的一些情況。
死者名叫葛狗子,男性。石頭河村人,今年39歲。平日里喜歡偷雞模狗,沒有正當營生。此人在村子里臭名昭著,平時沒人和他交往,他除了一個癱瘓在床的父親之外,還有一個12歲的兒子。
在石頭河村,別人都靠雕刻石頭養家糊口,而葛狗子則嫌雕刻石頭太累,所以不肯踏入這行,早年曾出去打了幾個月的工,但是干了一段時間後,因為吃不了那種苦,于是又回到了家中。
葛狗子的母親去世較早,他是由他父親拉扯大的,當時葛狗子的父親幫他娶了一房媳婦,後來媳婦給他生了一個兒子,按說這樣的生活,已經很令人羨慕了。
但是葛狗子卻沒有珍惜這一切,因為沒有經濟來源,而他又不肯出去打工,所以他整日里游手好閑,靠著小偷小模過日子,後來又染上了賭博和酗酒的惡習。
一旦輸了錢或者喝醉了酒,他便回到家中毆打妻兒,據說有一次,葛狗子把岳父岳母給他妻子買營養品的錢給輸光了,他妻子埋怨了他幾句後,他便用頂門的木棍把妻子打成了重傷。
那次因為下手比較重,他妻子的三根肋骨被打折了,右手也被打的骨折了,而他的兒子因為在吃女乃水,也挨了一棍子,當時差點被打死。
出院之後,葛狗子的妻子和他離了婚,他的妻子知道葛狗子重視傳宗接代,加上擔心葛狗子日後會因為孩子的事情繼續糾纏她,所以葛狗子的妻子放棄了孩子的撫養權。
也就是那一次,葛狗子的父親被氣的得了腦血栓,因為沒錢治療,雖然保住了性命,但是卻落下個半身癱瘓的後遺癥,平時生活也沒有辦法自理。
沒有了父親和妻子的看管,葛狗子行事更加肆無忌憚了,整天在村子里混吃混喝,誰要是敢不請他喝酒,他就和人家打仗,為了圖個清靜,村子里的人只要見到他來混飯,便自認倒霉。
除此之外,他還和村里一名姓李的寡婦有不正當關系,村里的人經常見他夜宿李寡婦家,而村里的人對這名李寡婦多有微詞,說這個女人和村里很多男人都有不正當關系。
我們還了解到一個消息,據說葛狗子生前曾經強暴了村子里的好幾名婦女,但是這些受害者因為礙于名聲,沒有一人肯出面報警,所以此事暫時還沒有得到證實。
葛狗子的父親癱瘓後,葛狗子幾乎不怎麼贍養他的父親,所幸葛狗子的父親年輕時,曾經幫助過村支書葛大山一家,所以當葛狗子的父親癱瘓後,葛大山便讓村里的干部輪流給葛狗子的父親送飯、送水。
今天中午,輪到村里的會計鄭貴宇送飯,鄭貴宇因為在鄉里開會了,中午回不來,所以便打電話,安排他的堂弟鄭和宇給葛狗子的父親去送飯。鄭和宇在去給葛狗子父親送飯的時候,發現了葛狗子遇害的情況。
目前我們就掌握了這些情況,我們已經封鎖了現場,法醫正在驗尸,咱們是否進去查看一下?」
劉秀贊許的看了任明旺一眼︰「這麼短的時間內,你便能夠把情況了解到這種程度,從這一點上就能看的出來,你是一名十分優秀的警察,高局帶兵的確有一套,果然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啊。」
話音落下後,劉秀幾人也來到了死者的院子里,當他們進入院子後,只見兩行鮮紅的血腳印,從中間的房子里,一直來到了院子門口。
可詭異的是,血腳印到了院子的大門處,卻忽然消失了,就好像凶手在大門處憑空消失了一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