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內,韋樂整r 忙忙碌碌,對此吳蘭已經見怪不怪。
為了掩人耳目,韋樂又獨自偷偷釀制了一缸黃酒,這一次全部都是在空間內完成的,所用的時間極短。
為此,他還另外弄了一套釀酒工具放在空間內,方便將來自己隨時可以釀酒;反正里面寬敞的很,佔用不了多大的地方。
弄完這些後,韋樂搬了幾十壇密封好的成品酒放進了雜物間,用來裝裝樣子,免得到時候別人懷疑。而絕大部分的酒都留在了空間內儲存起來。
有了十倍的時間加速,相信不出幾年,這些黃酒就會變成真正的陳年佳釀。
這一r ,到了飯點兒,韋樂干完農活從蔬菜大棚那兒回到了家里,卻沒見到吳蘭。
一般這個時候,吳蘭都已經將午飯做好了,可今天廚房內的灶頭都是冷的,啥吃的都沒有。
奇怪了,早上蘭姐說要回一趟老宅取點東西,這麼久都沒回來,也沒听她提過中午不回來做飯啊。
韋樂十分納悶。
「滴鈴鈴」
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拿起來一看,是村長陳友興打來的。
「喂,友興叔,你找我有啥事?」
韋樂稍稍有些詫異,平常間陳友興很少會主動打電話給自己,想來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找自己。
「小樂,不好了,小蘭那丫頭出事了!」
「什麼!友興叔,蘭姐出了啥事情!」
要說這個世界上什麼人對韋樂最重要,那個人無疑就是吳蘭。
听到她出事情,韋樂怎能不急。
「小樂,電話里說不清楚,你馬上來老宅!」
「好,我立刻就來!」
掛斷電話,韋樂撒開腳丫子就向村里奔去;見到主人如此匆忙的離開,三只細條也緊隨其後跟了過去。
一人三狗一路狂奔,引來不少路人的關注。
清河灘距離村子有兩里多地,韋樂只用了不消三分鐘就趕到了,這速度甚至超過了奧運冠軍。
「我說過,這不可能!」
剛到老宅門口,韋樂就听到吳蘭的呵斥聲。
推開門,只見屋內除了吳蘭和陳友興外,還有兩個陌生男人。
「小樂!」
「小樂,你總算來了!」
吳蘭見韋樂到來,一顆心安定不少。
「他們是誰?」
韋樂掃視了一下兩個陌生男人,語氣不善的問道。
「你小子是什麼人,來我嫂子家干啥?」
其中一個尖嘴猴腮的年輕男子反問了一句。
嫂子?
韋樂有些模不著頭腦了,他疑惑的看著吳蘭,想從她那里得到答案。
氣氛有些緊張,現場的火藥味陡然增加。
「小樂,他們兩個是我亡夫的兄弟,也是我以前的小叔子。」
吳蘭怕對方誤會,急忙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可他們來找吳蘭干啥?從先前在屋外听到的聲音判斷,似乎雙方正在為某件事情起爭執。
不等韋樂開口,另外一個稍微年長些的男人搶先問道︰「嫂子,這個男人是誰?」
「他是我兄弟!」
「兄弟?嘿嘿,我看是你養的野漢子吧!」
旁邊那個尖嘴猴腮的男子y n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你特麼說誰是野漢子!」
韋樂一听,火冒三丈,沖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對方的脖領。
眼看著雙方就要動起手來,陳友興立刻制止了他們。
「小樂,別沖動,有啥話大家好好說。」
清官難斷家務事,作為村長,陳友興本來是不太方便插手過問的;可雙方一旦要動手,他就不能再坐視不理了。
韋樂很給陳友興面子,當下就松開了對方。
尖嘴男子見狀馬上就後退了幾步,眼中流露出一絲恐慌。
倒是另一個男子有些不依不饒︰「怎麼地!理虧了還想打人?」
接著他又轉向吳蘭說道︰「嫂子,我們曾經好歹也是一家人,你有沒有兄弟,咱們還不清楚嗎?我弟弟說的沒錯,這個男人八成就是你養的野漢子!看樣子你現在的小r 子過的很滋潤啊!」
「叔,你別拉著我,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訓他們兩個,我特麼就不是男人!」
韋大俠的怒火再次被激起。
「嫂子,你都看到了,難道現在你還不肯承認嗎?你這樣做對得起我死去的大哥嗎?」
見韋樂被人拉住,男子有恃無恐的繼續逼問。
「小樂,你冷靜一下。這事姐會處理好的。」吳蘭安撫了一下對方,轉而對那男子說道︰「他就是我弟弟,信不信隨便你們!再者說,就算是我現在有了男人,這跟你們又有什麼關系?」
「哼哼!有什麼關系?就憑你嫁進了我們孫家,是哥的婆娘!哪怕我哥過世了,可你這輩子生是我孫家的人,死也是孫家的鬼!」
男子有些蠻不講理。
這尼瑪都是啥年代了,還講這套規矩!
「孫友良,我吳蘭不是賣身給你們家的!當初你哥過世,所有的身後事哪一件不是我親自c o辦的!而你們倆兄弟又做過些什麼?好吧,這些也就罷了,之後你們丟下婆婆一個人不管不顧,還不是我一個人照顧她,直到為她老人家送終!若婆婆在世一天,我就做一天孫家的兒媳婦!可是婆婆最終還是走了」
吳蘭越說越激動︰「我為你大哥守孝,為老人送終,憑良心說,我吳蘭沒有任何地方對不起你們孫家!倒是你們給我說說看,這麼多年又做過些什麼?啊!說呀!怎麼說不出來了?以前我就說過,自從把你哥留下的所有積蓄分給你們兄弟兩個那一刻起,從此我便不再和孫家有任何關系!」
吳蘭的情緒很激動,從言語中不難听出以前她過的是多麼不容易,同時也對這兩個小叔子有甚多的不滿與失望。
陳友興和韋樂听的真真切切,他們非常同情吳蘭的遭遇,同樣也對這兩個男子深深的鄙視憎恨。
兩人相處甚久,今天還是韋樂第一次知道這樣的事情,以前從來就沒有听吳蘭說過。
「兩位,小蘭說的話可是事實?」
陳友興也忍不住質問起對方。
別拿村長不當干部,做了幾十年村長,陳友興身上多少有點上位者的氣勢。
孫家兩兄弟此刻面對著一臉威儀的陳友興,不由得畏懼了幾分︰「是,是的」
「那你們還來糾纏她干什麼?」
村長繼續斥問。
「怎麼了?說破大天她也是我們的嫂子,咱們怎麼就不能來找她了?」
尖嘴男子有些強詞奪理。
「呵呵,當然可以,這是人之常情。若你們是真心來看望一下嫂子也就罷了,畢竟曾經你們是一家人。可事實是這樣的嗎?要不是我正好路過,小蘭被你們欺負了都沒人知道!」
陳友興冷笑道。
「什麼?狗r 的,你們竟然敢對蘭姐動手動腳?」
沉寂了片刻的韋樂一听這話,再也壓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 」幾拳就將這兩個人渣干翻在地。
三只細條見到主人動手,頓時激起了它們的凶x ng,一個猛躥,撲在了孫家兄弟的身上,張口就咬。
「刺啦!」
「嗷!」
兩人瞬時慘嚎,同時還听到了衣褲撕破的聲音。
只見花花它們的嘴中各自叼著一塊碎布,上面還帶著斑斑血跡。
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狗腿子。
三個家伙很是缺德,專門往肉厚的地方招呼。
它們同時選擇了孫家兄弟的臀部,一口下去,咬的他們皮開肉綻,而且還將褲子扯得稀巴爛,後面露出了一片帶血的白肉。
額
這一下,兩兄弟可真悲劇鳥;受了皮肉之苦不說,還尼瑪光著 !
「小樂,不可!」
「花花你們快停下來,不準再咬了!」
陳友興和吳蘭大驚之下立刻出言阻止一人三狗繼續行凶。
「救命啊!殺人啦!」
兩兄弟躺在地上頓時狂嚎不已。
屋內的動靜不小,很快就引來了附近的村民圍觀。
事情有些鬧大了。
「小樂,你怎麼下那麼重的手?」
陳友興一邊找村民幫忙照顧孫家兄弟,一邊埋怨著對方。
「下重手?我特麼都想弄死他們!狗r 的,竟敢動手欺負蘭姐!」
吳蘭是某人的逆鱗,听到她被孫家哥倆欺負,韋樂的二愣子脾氣馬上就發作。以他的x ng格,如果沒人勸阻,還真有可能將他們往死里整。
就算孫家兄弟運氣好死不了,最終難免要落得一個重傷身殘的下場。
韋大俠凶猛啊!
珍愛生命,遠離韋樂!
「哎喲喂!我的小祖宗!你誤會了,我說他們欺負小蘭可沒說他們動手動腳啊!」
村長有些哭笑不得,這小子怎麼就那麼楞呢,也不等人把話說完。
「蘭姐,是這樣的嗎?」
韋樂將信將疑的望向吳蘭。
「友興叔說的沒錯。因為他們向我要錢,我沒答應,所以就吵了起來,後來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吳蘭簡單解釋了一番。
尼瑪,原來韋大俠鬧了個烏龍!
「管你要錢?」
「嗯」吳蘭點了點頭。
這時陳友興開口了︰「小蘭,小樂,現在不是談這事的時候,咱們得馬上將這倆人送去鎮上的醫院。你這三條狗子可把他們傷的不輕啊。」
「送個P,這種垃圾死了活該!」
韋二愣子又犯驢脾氣鳥。
「小樂,別鬧了,還是听友興叔的話送他們去醫院吧。」
吳蘭的話比誰都管用,盡管韋樂一肚子不情願,可還是得照辦。
于是,村長招呼了幾個圍觀的小伙抬上孫家兄弟,開著拖拉機與吳蘭兩人一起去了鎮上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