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拿起底牌,自信無比的向韋樂說道︰「韋先生,你看清楚了,我的底牌是k,這一局你已經輸了。」
不錯,米勒出千的動作堪稱完美,就算通過監控視頻也無法看出其中的破綻。
這一手絕技是他苦練二十年的成果。
若非必要,他絕對不會使用。
雖然如此,但這種千術也並非毫無缺陷。
之前說過,一旦使用這招殺手 ,必須要冒著被人識破的風險。
說起來要識破這種手段其實很簡單,只要驗一下其余的撲克牌就一目了然了。
說穿了,丹尼爾使用的這種手段只不過是一種障眼法。
他用了一種無色透明的特制薄膜覆蓋在原先的牌上。
更加奇妙的是,這種薄膜可以任意印刻圖案,一旦粘貼到撲克牌上後,就會掩蓋住原來的花色和點數,直接變成另外一張牌。(借鑒賭片里的手段,勿噴)
換言之,米勒身上一共藏有五十二張不同花色的薄膜,只要他願意,隨時可以拿到他需要的牌面。
這就是他的殺手 。
當然了,想要成功的瞞過所有人,不僅出千的手法要爐火純青,關鍵的還要看荷官或者對手想不想的到查驗剩下的撲克牌。
一般來說,每一局賭局開始之前,荷官都會驗牌;賭局結束後便會直接用粉碎機將撲克牌銷毀。
除非有人對結果有異議,荷官才會再次驗牌。
說白了。米勒就在賭韋樂不會向荷官提出驗牌的要求。
由此可見,使用這種手法的確要冒非常大的風險。
要不然米勒之前也不會僅僅只使用過一次。
聞言,韋樂大腦瞬間當機,他怎麼都沒料到對方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把牌換掉。
莫非自己真的要悲劇?
然而,片刻之後,他突然放聲大笑。
「哈哈哈」
所有人都愣住了。
難道這小子發瘋了?
也是,換作誰輸掉那麼大一筆錢肯定會受不了刺激。
啪啪啪
就在眾人不之所以的時候,韋樂拍著手對米勒笑道︰「了不起,了不起!米勒先生,沒想到你出千的手法竟然如此高明。差點連我都瞞了過去。」
出千?!
鴨梨哥第一個反應過來。隨即便怒火中燒。
「荷官,這個混蛋出老千!」
鴨梨哥想都沒想,直接指著米勒罵道。
蝦米?
竟然有人膽敢在米高梅賭場出千?
簡直活的不耐煩了!
「你,你。你胡說」
聞言。米勒突然亂了陣腳。
「布朗先生。請問您有證據嗎?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如果您誣陷米勒先生的話」
荷官十分嚴肅的對鴨梨哥說道。
其中不乏警告之意。
要知道,在賭場中污蔑對手出千是一種相當嚴重行為。
如果拿不出證據來,那麼指證的一方將受到賭場方面嚴厲的懲罰。
不單單要賠償數額巨大的金錢。還要遭受**上的懲戒。
這絕對不是鬧著玩的。
被荷官這麼一警告,鴨梨哥這才意識到自己太冒失了。
他焦急的向韋樂詢問道︰「嗨皮兄,你說他出千,有沒有證據?」
「嘿嘿,當然有。你讓荷官把剩下的牌全部驗一下就清楚了。」
韋樂胸有成竹,一點都不擔心。
就在之前,器靈已經將對方出千的手段告訴了自己。
可以說米勒的一舉一動全都逃不過器靈的「耳目」。
「荷官先生,韋先生讓我轉告你,他要求驗牌。」
完了!
此語一出,米勒如遭電擊,整個人一下癱坐在了椅子上,面若死灰。
他的表現已經說明了一切。
不過,本著嚴謹的態度,荷官照例還是將所有牌驗查了一遍,結果不出意料,他在剩下的牌里發現了一張同樣花色的k。
試問,同一副撲克牌怎麼可能出現兩張相同花色、點數的牌?
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有人出千。
問題不是出在荷官身上,就是出在米勒身上。
作為整個拉斯維加斯最大的賭場,顯然米高梅賭場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那麼,結果已經相當明了。
出千的就是米勒!
「賽義德先生,我們米高梅賭場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凱文的語氣十分不善。
對方的行為已經觸及到了賭場的底線。
派槍手來挑釁也就罷了,畢竟靠賭技贏錢那是本事,對此,賭場也無話可說。
然而,到自己的地盤出老千那就是不可原諒的事情。
賽義德要是不說個子丑寅卯來,就算他背後是阿拉伯財團,今天也別想完好無損的走出米高梅賭場。
「額,凱文先生,這是個誤會!」
此時,賽義德也慌了神,他實在沒想到自己養的「狗」會冒天下之大不韙在賭桌上出老千。
「米勒是我的人不假,但我並沒有指使他出老千,這完全是他的個人行為!」
當務之急,先把自己摘出來再說。
死道友不死貧道嘛。
由此可見,賽義德此人的人品的確不咋地。
「哦?是嗎?」
很明顯,凱文並不相信阿拉伯人的話。
「千真萬確,不信你可以問他!」
賽義德毫不猶豫的指向米勒。
哼,這個卑鄙狡猾的阿拉伯人!
凱文鄙夷的瞪了賽義德一眼,然後轉身走向米勒。
「米勒先生。這件事是你個人的行為,還是有人指使的?放心,只要你說出真相,我會為你向總經理請求的。」
很明顯,凱文這是在誘供。
他可不想讓賽義德輕易從此事中月兌身。
「是是我自己的決定,與賽義德先生無關。」
米勒看了一眼阿拉伯人,稍作猶豫便獨自扛下了此事。
他知道,如果自己把賽義德拖下水,結局將會比現在悲慘無數倍。
屆時就不是雙手被廢的問題了,搞不好自己的家人也會受到牽連。甚至丟掉性命。
阿拉伯人的手段。他是再清楚不過的了。
哼,算你走運!
凱文斜眼看向賽義德,心中憤恨不已。
隨即,他拿出電話。將此事向經理做了匯報。
不多久。米勒就被兩個彪形大漢帶離了貴賓室。
至于他將受到怎樣的懲罰。那就不是韋樂所關心的了;反正錢贏到手就可以了。
「凱文先生,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感到十分遺憾。至于給貴方造成的麻煩。我伊本.賽義德會按照規矩給予賠償。請問,現在我可以了嗎?」
死胖子準備開溜,這里他一分鐘也不願再多待下去了。
「請便。」
盡管很不甘心,凱文也只能讓對方離開。
「慢著!胖子,你不打算給我一個交代嗎?」
就在這個時候,韋樂開口喊住了阿拉伯人。
「凱文,那個華夏人想干什麼?難道還想強留我不成?」
「對不起,賽義德先生。我也听不懂漢語。」
凱文攤攤手,表示自己愛莫能助。
「胖子,我朋友說了,要你給他一個說法!」鴨梨哥立刻翻譯道。
「什麼意思?」
聞言,賽義德有種不祥的預感。
「很簡單,跟我賭一局!剛才你的人出老千,我還沒賭過癮呢!」
韋樂今天壓根就沒打算放過這個死胖子。
「沒興趣。」
听了鴨梨哥的翻譯,賽義德直接就拒絕了韋樂的要求。
「哎,這就是阿拉伯人吶!膽小,沒種,輸不起難道真主就是這樣教導你們的?哥們今天算是見識了。」
哪怕听不懂漢語,賽義德也從韋樂的臉上看到了那種深深的鄙視。
「他說什麼?!」
「我朋友說」
鴨梨哥一字不漏的將韋樂的話翻譯了出來。
「哈哈哈」
「說的好,沒種的阿拉伯人」
聞言,眾人一陣哄笑。
「混蛋!你竟敢侮辱偉大的真主!我要跟你決斗!」
是可忍,孰不可忍!
賽義德發飆了。
「喲 ,發火了?連對賭都不敢,還想跟我決斗?省省吧你!」韋樂故意激將道。
「誰說我不敢!說,你想賭什麼?我奉陪到底!」
果然,賽義德上鉤了。
「這個嘛錢呢,我今天已經贏了不少,我想換個賭注。」
之前贏了一個葡萄酒莊園,韋樂嘗到了甜頭。
現在他又把主意打到了阿拉伯人身上。
這麼大一只肥羊不狠狠宰上一刀,簡直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什麼賭注?」
不賭錢的賭局他還真沒怎麼遇到過,此刻賽義德也被勾起了興趣。
「很簡單,咱們就賭固定產業。」
「哼!口氣不小!你知道我有多少產業麼?就怕你輸不起!」
的確,賽義德家族在米國有著n多產業,而且每一項產業的資產都龐大無比。
單單胖子獨立擁有的產業,其資產就超過了100多億美金。
阿拉伯人的財力可見一斑。
「我也不跟你廢話,現在我手上有著10億多美金的籌碼,外加一個價值四千萬的葡萄酒莊園。咱們賭上一局,我輸了,這些都歸你;贏了,你就拿出等值的產業賠給我。當然了,你也可以拒絕;不過,那樣我會很看不起你的」
「賭,為什麼不賭!」
阿拉伯人是最要面子的,別人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焉有退縮之理。
別說賭產業,就算對方要賭命,他伊本.賽義德也奉陪到底。
「不知賽義德先生準備拿什麼產業跟我賭呢?」
韋樂露出了一個狡黠無比的笑容。
「嗯」賽義德思索了片刻,很快給出了答案︰「我用一支nba球隊當賭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