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我想的是把牆面掏出一點,然後安上一個大相框,到時候就把我兒子的結婚照給瓖在里邊,還有二樓臥室就不鋪地板磚了,那玩意兒不耐髒,我這老頭子可不習慣每天都拖地。」梁全正在指揮著裝修工人,嘴里說著那些地方應該怎麼做。在這時候蔣琴琴卻走了過來,來到了他的身邊禮貌的叫了一聲︰「叔叔,我有點事情想要和你商量。」
梁全看著這個自己預定的兒媳婦兒,咧嘴笑了︰「琴琴啊!有什麼事兒啊?」
「叔叔,我們到屋里說吧!」蔣琴琴看著正在忙碌著的裝修工人,然後說道。
梁全一見她這個架勢就知道是有什麼事情不好當著別人說,所以就和她一起回到堂屋,然後坐在八仙桌旁︰「說吧,是不是那小子欺負你了?我這就去削了他。」梁全以為梁峰做了什麼事情惹得蔣琴琴不高興了,所以就提出了大兒子泄憤的提議。
「不是,叔叔。梁峰對我好著呢,而是另外的事。」蔣琴琴急忙說道,這幾天的相處她算是明白了這個老農民的想法,什麼事情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沒有什麼情分可講。如果剛才她說上梁峰半句不是的話,這個老實人甚至會真的揍自己兒子一頓來給她出氣。
「那,閨女到底有什麼事啊?老頭子能辦到的砸鍋賣鐵都會給你辦成了。」梁全一听不是和自己兒子鬧矛盾就放下心來,然後就拍著胸脯打起包票來。
「是這樣的,叔叔,梁峰還沒和我家人見面,我們在一起的事他們都還不知道,所以您這邊準備的東西呀什麼的,可以慢慢來。而且我本人來說,結婚可能要安排在幾年後,這段時間我還想再向上拼一把,看能不能再往高處爬一截。所以這個叔叔的好意暫時就只能心領了,我和梁峰都還年輕,趁著年輕在打拼幾年,不然以後後悔了都沒後悔藥吃。」蔣琴琴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真誠一些,可是這些話落在梁全的耳里就是那麼刺耳,什麼還要在打拼的,明著說是為了事業,其實還不就是不想結婚。這不結婚戀愛干什麼?這不是瞎折騰麼?
梁全有點搞不清這些年輕人了,在他們那一輩人里,誰要是二十多歲了還沒結婚生子,那就是沒人要的單身漢,大齡女。沒想到現在這個年輕的定義已經拓展到了三十幾歲了。想著想著梁全聲音微微的說道︰「琴琴啊!你這話里到底是什麼意思呀?叔怎麼沒听大明白?」
「叔叔,我這樣跟您說吧!我和梁峰都商量好了,我們兩人的演藝事業都還有上升的空間,我們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傳出結婚的消息,那樣會影響到我們的事業,哦們還年輕都想先做出一番事業來。所以這個結婚可能要推後幾年,那個時候我們都各自打拼過了,沒有遺憾了,才是我們享受生活的時候。」蔣琴琴耐心的跟梁全解釋道。
「也就是說,你和那小崽子都打定主意先不結婚了?」梁全這會回過味兒來了。
「是的,我們都還想闖蕩幾年。」蔣琴琴附和道。
「這怎麼使得?閨女你也不小了,我怕到時候耽擱了你啊!」梁全這個農民沒有心機想到什麼說什麼。
「叔叔,怎麼說這樣的話?我相信梁峰,相信他一定不會辜負我的,就算最後有什麼事,那也是我們之間真的有緣無份。但是我堅信沒有那樣的一天。」蔣琴琴堅定的說著,臉上是一片聖潔的虔誠,她對梁峰的愛已經是一種信仰了。是一種堅定不移的信仰,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那就是今天上午梁峰和她之間的那一段對話,徹底的把她俘虜了。
梁全有點無語了,沒想到自己的想法不止兒子反對,這位看著非常乖巧的蔣琴琴也不同意︰「既然你和小峰都商量好了,就按照你們的想法去做吧。叔叔之所以弄這麼一出就是怕委屈了你,既然你沒這樣的想法,那麼叔叔也不瞎c o心了。」梁全不無自嘲的說道。
「叔叔,千萬別這麼說,是我們當小輩的讓您失望了,其實我和梁峰不是說不結婚,叔叔要是擔心的話我們可以先領證的。」蔣琴琴有點慌不擇言了,因為要是這次沒處理好以後再想要融進梁峰的家庭就是困難重重了。
「叔叔知道,也不怨你,這一切都是我家那小崽子在後邊出力的吧?你們想要做出一番事業,這是好事,叔叔支持你們。至于領證,就暫時算了吧!這樣無聲無息地進我梁家,委屈了你。叔叔也可以等,等到你們決定結婚的時候。」梁全說著就慢慢的站起身來,又去看裝修進程去了。
蔣琴琴看著梁全的背影,有點說不出的感覺︰自己的決定到底是對還是錯??
梁峰站在門後,剛才他一直在這里,听到了整個過程。這時他走了出來,來到蔣琴琴身邊︰「姐,沒事兒的,爸明白了我們的心思,他會支持我們的。」
蔣琴琴把自己的嬌軀靠在梁峰懷里,嗅著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弟弟,我們這麼做真的正確嗎?會不會傷了叔叔的心?他興致勃勃的幫我們籌辦婚禮,可是卻換來這樣的結果。」
「不會的,我爸是誰?他那大山一樣的x ng格能夠承受所有的打擊,從我記事起他就是為我遮風擋雨的大樹,是我心中永遠的偶像。」梁峰環著蔣琴琴的腰肢,嗅著她秀發的清香在她耳邊肯定的說道。
听著梁峰的安慰蔣琴琴心里稍微有了點底,向梁峰嬌聲道︰「叔叔不會多心就好,不然我就虧大了,你得賠償我!」
「好,我把整個人都賠給你,賠給你我的一生。」梁峰在她水滴一樣的耳垂上親了一口,然後再蔣琴琴面紅耳赤中離開了。
「這個壞蛋。」蔣琴琴對著梁峰的背影剁了兩腳,然後到廚房幫忙去了,家里裝修十來個工人再加上自己家人十四五個呢!每頓都要做兩桌菜,一大鍋米飯。僅靠陳蓮和粗枝大葉的梁琪英怎麼弄的出來,而且梁琪英就是一打醬油的,在廚房里除了能幫忙燒柴火,其它的都摻不上手。所以蔣琴琴就成了主力,掌勺的事情全都是她的,誰讓她做的好吃來著。
梁峰來到工地上,看著大家都在忙著和灰漿,貼牆磚,他一樣都幫不上忙,因為這些事兒他從來沒做過,就只好在一邊看著。
梁全見這小子在一邊閑的蛋疼的打醬油,再加上剛才的事情氣就不打一處來對著他吼道︰「你這個混球,還不過來幫忙?真的當自己是大老爺啦?」
「爸,我這不是摻不上手嗎,我啥也不會呀!」梁峰無辜地聳了聳肩。
「不會,搬磚總會吧。幫著把這些地板磚搬到三樓去。」在2002年的時候西南鄉下這樣的活計還全靠人搬。梁全發話了,梁峰就只能服從,父母命,行勿懶。
要是以前的梁峰說不得還真就被這一層樓的地板磚給難住了,但是現在誰怕誰呀,梁峰挽起袖子就上前搬磚了,一次搬個十幾塊輕輕松松就是跑的次數多了點,雖然以他的力氣一次搬上幾十塊不是問題,但是為了不被人瞧出異樣來,梁峰寧願這樣多來幾趟,他可不願意弄出什麼大力士風波來。
雖然梁峰極力隱藏,但是梁全還是發現了自家小子的不對勁,自己兒子以前身體雖然好,但是也不至于搬上五六十斤的東西上三樓,跑上七八趟了還臉不紅氣不喘的。但是這位老農民還是沒有點破,只是下了心私底下問問。
中午,一大家子和一幫來幫忙的鄉親父老坐了兩桌,喝著梁峰從中海帶回來的茅台,這兩瓶酒還是梁峰帶回來準備給自己老姐梁琪英結婚時撐場面的,哪知道被梁全發現在後卻用來招待了這幫子人。
「喲,這可是好酒呀,我就幾年在外地打工的時候在超市里頭見到過,當時售價就是五百多一瓶,現在怕要賣一千多,說不定還買不到。」一位在外面闖蕩過的村民看著那兩瓶茅台眼楮都直了。
「這麼貴,金子做的啊!」梁全事先沒問清楚,現在可是後悔的要死。但是拿都拿出來了,還能往回撤麼!
「你個梁大頭,心痛啥子嘛!你娃兒會找錢,買得起。」其余人看著梁全心痛的表情就跟著一起起哄,大家都想嘗嘗這一千多一瓶的好酒。
一頓飯就在村民的興奮和梁全的心痛中過去了,而梁峰在飯後被自己老爹狠狠地批了一頓,但是他又能怎樣?當時這個老爹一個勁地想顯擺,沒想到卻顯擺出去了好幾千塊。
當天夜里,梁峰和蔣琴琴又睡在了一起,食髓知味嘛,其中滋味就是不說各位也懂的,而梁峰也趁自己在家的這幾天準備吧空間水給家人用了,讓他們身體健康一點,雖然這幾天會受點罪,但是每天這樣忙著都會出一身油汗也不會察覺自己的手腳。
之後幾天都是在這樣的忙碌中過去了,而一家人也被改造了一遍,梁全和陳蓮的頭發都變黑不少,人也j ng神了,身子弱的陳蓮現在也不在覺得身體不舒服了,梁峰說這是心理作用糊弄了過去。蔣琴琴倒是沒什麼明顯的變化,只是梁峰明顯感覺到她的皮膚比起以前滑女敕不少。
教師節過後沒兩天,梁峰的家總算是裝修完畢,梁峰這時候才打算去拜訪一下自己未來的丈母娘,要知道他還只是在這年ch n節之後去蔣琴琴那的時候後見過她的父母一面,而且還只是打了個招呼,之後就是七大姑八大姨的,梁峰還真沒和二老說上兩句話,現在把人家女兒騙到手了,還是得登門和他們說上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