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遲疑,陸寒飛快地月兌掉孫丹妮身上的晚禮服。
他手有點哆嗦,畢竟是在月兌女孩衣服,難免會踫到一些不該踫的部位,但現在非常時期,他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剛剛將長裙褪到腰上,陸寒分明感覺到身後傳來一股凌厲到極致的視線,是唐媛,她雖然沒有說一句話,但這份**果的鄙視目光,還是被他察覺到了。
出于好奇,他回了下頭。
果然,唐媛正一瞬不瞬的死盯著自己,一雙眼眸里的感情是極復雜的,有鄙視,有嘲弄,更加還有一絲絲的**,她喘氣也比剛才要急促了,好像預感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陸寒冷冷一笑,看來唐媛是誤會了自己。
沒費口舌解釋,陸寒趕緊轉過頭,繼續手里的工作。
不一會,孫丹妮全身的衣服就被月兌下,而且也被月兌掉,並不是陸寒故意的,而是肩帶正好擋住了後面的十二正經穴位,對扎針有影響,而內褲他並沒有月兌掉,算是為她保留了最後一片遮羞布。
看著躺在面前幾乎**的孫丹妮,陸寒心里再無半點雜念,她身材很好,胸部雖然小,但配合著她縴瘦的身軀,還是挺勻稱的,而且她現在就穿一條白色棉質小內褲,一對長腿更是又直又長,非常好看,陸寒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忽然,他听到身後響起一陣有節奏的喘氣聲,又是唐媛,他回過頭,發現這女人眼中的**要比剛才濃重了許多,並且胸膛微微起伏,喘出略微粗重的氣息。
靠,這女人竟然興奮了!有沒有搞錯!
為唐媛感到無語,這個女人真是變態到沒救了,明明已是自身難保,竟然還有心思想那事,真是服了。
再次轉過頭,陸寒忽然發現孫丹妮眯縫著眼,她想說話,但氣息明顯不足,話到嘴邊變成了輕微的喘息。
「丹妮,別說話,我這就給你解毒。」陸寒替她撩了撩額頭上被汗水沾濕的短發,一簇簇的,用毛巾擦拭干淨。
他攤開針具袋子,看著面前大小不一的銀針,提了口氣,他快速分辨,然後左手捏起四針,右手捏起四針,總共八針。
他手很快,快速找到孫丹妮身體上的奇經八脈,極為嫻熟的將兩手上的銀針飛速的扎在上面,他幾乎沒怎麼辨認穴位,並不是托大,而是這些穴位他從小就跟著陸達明學習,可以說是爛熟于心,絕對不會出錯。
叮嚀一聲,孫丹妮眉頭忽的皺了一下。
後面的唐媛更是愣住了,她本以為陸寒是要與孫丹妮發生那種關系,但卻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這手絕活,看著他嫻熟的扎著針,她眼神忽然變得柔和一些。
陸寒沒停歇,從針套內又掏出一大把銀針,看都不看,飛速的扎在經絡穴位之上,這一手來的更快,沒怎麼看明白,就見一道道黑影,孫丹妮身上已是遍布銀針。
「唔……」疼痛是自然的,但只是一閃而過,孫丹妮忽然覺得體內焚燒的感覺明顯輕了許多,而且身體的各個感官都變得靈敏,尤其是胸口,呼吸順暢,就連視覺與听覺也好多了。
她張開眼,見到陸寒專注的在身旁忙碌,心里沒來由的一甜。
「隊長,其實……其實不用這樣,你要了我吧……」
陸寒︰「……」
對于孫丹妮的這個請求,陸寒真是無語透頂,他知道這丫頭喜歡自己,估計巴不得中藥呢。
但他能答應這個看似誘惑的要求嗎?
不能!明顯不能!如果真的要了她,恐怕以後自己的好日子就到頭了,家里美女已經不少了,張敏,胡娟,秦菁,現在再加上一個許溫晴,她可不想來一趟美國,就往家里領回兩個女人。
他試著回頭看了眼唐媛,這女人也正在看著他,視線觸踫的剎那,陸寒分明看到空氣中冒出刺目的火星。
「孬種!」吐出這兩個字,唐媛便將目光再次轉向孫丹妮身上。
陸寒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被女人鄙視,這是他這輩子覺得最窩囊的一件事,而偏偏不巧,這個女人還是唐媛,他覺得自己快要抓狂。
但為了救人,他還是強壓著胸口的憤怒,此刻,孫丹妮不再像剛才那麼難受,不再不安的蠕動,只是安靜的躺在那,而且皮膚也不似剛才那樣粉紅,而是呈現一種深紅的血液顏色。
陸寒大喜,他知道這是扎中奇經八脈,遏制了毒血的蔓延流通,這些毒血自動被逼到皮膚表面,所以才會呈現這種近乎深紅的顏色,其實,現在的孫丹妮是有些可怕的,試想一下,一個全身皮膚紅的不像話的人躺在那一動不動,你會不會害怕。
「你……你對她做了什麼??」
淡淡的看了眼焦急的唐媛,陸寒緊繃著臉,沒理她。
「王八蛋!!你說話啊!!她到底怎麼了??」
耳邊有一個你討厭的人一個勁的在罵你,而且是在你心煩意亂的時候,可想而知心情一定不會太好,陸寒就是這樣,听著唐媛一口一個王八蛋,一口一個孬種罵的歡實,他脾氣再好,也會忍不住。
轉身走到她面前,陸寒臉垮的老長,一句話都沒說,雙眼更是射出比往常要冷酷一百倍的氣息。
「你再說說一遍試試!」
「孬種!」唐媛冷冷吐出。
怒火噌的一聲就冒起來,陸寒冷冷一哼︰「孬種?哼,好啊!那我就讓你看看老子是不是孬種!」
他說完話,伸手一把將蓋在她身上的被子掀起來,春光外泄,唐媛絕美的身材頃刻間暴露出來,她那豐滿的胸,妖媚的臀,以及水蛇一般的腰肢,都在拼命綻放出致命的吸引力,陸寒只感覺口干舌燥,他小月復竄出不安的騷動,他有點忍不住。
突如其來的舉動確實讓唐媛嚇了一跳,她沒料到陸寒竟然會掀自己被子,再次被他肆無忌憚的瞄看,可想而知她心里又多憤怒,她掙扎的想要坐起來,被綁著的手也朝著陸寒打了過來……
這一擊根本沒有任何攻擊力,但說實在的,卻很有吸引力。
沒有躲避的意思,陸寒反而定在原地不動,等待著唐媛主動攻過來,說攻擊,倒不如說是投懷送抱,因為她簡直就是跟小時候在玩游戲一樣,單腳蹦著過來,拳頭也一樣,軟綿綿的沒有絲毫力氣。
就好像羊羔自動送上門,陸寒敞開懷抱,一把將其摟進懷里。
「放開我!王八蛋!!」
摟著她渾身滾燙的嬌軀,陸寒故意露出一抹裝出來的yin笑︰「哼哼,唐媛,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怪不得我啊……」
話剛說完,他不顧唐媛驚呼,一把抓住她胸前兩團豐滿的凸起,在自己手中肆意變換著形狀。
「啊!!」
唐媛驚呆了,直到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有多麼的愚蠢,竟然會主動投懷送抱,全身連一件衣服都沒穿,就這麼跑進一個男人懷里,她羞憤,惱恨,但現在已經于事無補,自己胸前的豐滿正被陸寒揉捏著,一股火燎燎的觸感讓她嬌喘連連。
這種感覺她還是第一次經歷,怎麼說呢……很奇妙,或者說是很新鮮,她也算是有過不少床笫經驗的人了,但對象無一例外全是女人,從這一點來說,她跟孫丹妮一樣,都是黃花大閨女,所以當陸寒的手攀上胸部的一剎那,她仿佛被雷電擊中後腦,立刻就沒了行動的能力,甚至……連思考的能力也沒有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是從小就討厭男人,只喜歡女人,說的難听點,她就是看見男人就惡心,更別說跟他們談戀愛,結婚,生小孩了,這對于她這樣一個同性戀來說,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而與唐龍結婚,完全是出于家族的考慮,當然,她沒有跟唐龍親吻過,更沒有一起睡過,兩人從一開始就商定好,誰也不過問彼此的私生活。
而現在,陸寒粗糙的大手仿佛帶著電流,使勁的揉搓著自己的shuangfeng,仿佛帶電,這是以前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給她帶來的快感,她靈魂沖上雲霄,她的快感仿佛從體內沖出來,卡在嗓子眼,她想叫,但是長久以來的驕傲與仇恨讓她無論如何都要忍住,她驚恐的望著陸寒,眼神中多是憤怒,只是隱藏在這份憤怒之下,竟然還帶著一點**,她甚至想,這種感覺再多一些,再多一些……
但這種想法讓她立刻就後怕,全身打了個激靈,她憤怒的搖擺著肩膀,想借此來逃月兌陸寒的控制,但陸寒哪里會讓她得逞,說實在的,他這麼做有一半是出于自己的私心,試問唐媛這種級別的美女光著身子投懷送抱,如果不模兩把,那這個男人一定不正常。
他在心里為自己找了個還算說得過去的借口。
「哼,唐媛,你不是說老子孬種嗎?那今天老子就給你好好瞧瞧,什麼是真正的男人!」
唐媛胸部被陸寒揉捏的有些氣喘,她放棄了,臉紅撲撲的喘氣,但言語依舊逞強︰「今天……今天栽在你手里,算我倒霉!你……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陸寒冷笑,手中的動作不停︰「不放過我,那好啊,正好我也不會放過你!」
「唔……」正當兩人糾纏不清的時候,躺在床上的孫丹妮突然發出一聲咿唔,聲音很痛苦。
渾身的**被這一聲申吟擊潰,陸寒一顫,立刻就放開懷中的女人,並將其粗魯的扔到床頭,然後兩步並一,竄到床邊。
看了看時間,距離扎針已經差不多過去十分鐘,孫丹妮皮膚已經趨近于紫紅色,暗罵一聲太大意,趕緊搓了搓雙手,將其放在孫丹妮的肩頭,然後不顧女人痛苦的咿唔,開始搓揉她全身,使勁將毒血向著雙腳捋動。
這個時候是最重要的,毒血已經被逼出來,如果手法不能做到均勻,或者說不能拿捏的恰到好處,毒血很可能會再次滲入體內,他做的很小心,額頭布滿了緊張的密汗,基本上就算是踫到一些敏感部位,他心思沒有任何波動,畢竟現在不能出任何差錯。
出奇的,唐媛也變得老實,她被陸寒扔到床腳後,便再沒有剛才那樣的吵鬧,她大概也是第一次見識這種神奇的針灸之術,臉上寫滿了好奇,而且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
不一會,在陸寒努力的搓揉下,孫丹妮全身泛出一抹嬌紅的痕跡,就跟刮痧差不多,只是顏色要比刮痧淺一些。
陸寒頓時大喜,手勁變得更大了,終于又過了十分鐘,孫丹妮體表的所有毒血全都轉移到腳丫子上,本是一雙嬌小玉足此刻卻紅腫腫,好不嚇人。
看到這,唐媛不由得驚呼一聲,她是害怕,也有驚訝,陸寒正準備扎針,但忽然發現自己忘記準備盛血的器皿,他有點急,瞅了瞅四周,唐媛背後的桌子上有兩個花瓶。
「把花瓶扔給我!!快!!」
唐媛一怔,但瞬間皺著眉頭,臉色不虞,她沒動作,表情有些賭氣的味道。
「操!!」陸寒暴怒的大罵一聲,隨即騰身而起,直接從唐媛身邊掠過,他拿起花瓶,飛快的將里面的花倒掉。
回來後,他半蹲在地上,將花瓶放在孫丹妮紅腫的腳下,然後從針具袋子里挑出一根最大的銀針,在孫丹妮腳底板上使勁一扎,毒血先是往外噴射,然後順勢流入花瓶內。
放血的過程很慢,差不多用了十分鐘,流出的血由剛開始的黑紅色,慢慢變淺,直到最後的鮮紅色,並且孫丹妮剛才紅腫不堪的腳丫子也變回正常樣子,只是有些慘白,這是失血過多的表現。
而孫丹妮因為失血太多,再加上剛才這麼一折騰,全身浮現出一種病態的光暈,她身上密集的不滿了銀珠一樣的細汗,只是她的喘息比較均勻,臉上痛苦的表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如嬰兒般的笑容。
見到這,陸寒才算真正放下心來,這藥的毒,終于是有驚無險的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