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神的望著那一沓紅燦燦的鈔票,陸寒有些做夢的暈眩感。
等等……不是一小時五百嗎?怎麼成一千了?
一眼看出了陸寒的疑惑,娟姐輕輕一笑︰「別傻愣著了,快接著吧,那五百可是客人賞你的小費。」
顫抖的接過這一沓粉紅票子,陸寒心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
一個小時,一千元。
這種好事他以前連想都不敢想,最起碼是都市混跡這一年他是不敢想,從部隊回來之後,他一直無所事事,沒學歷也不好找工作,干什麼都不順心,只能靠著小姨工資救濟,生活困苦自然不必說,連生存都變得有些困難。
而現在,拿著靠自己的雙手剛剛賺得的一千元錢,他心緒起伏,有些激動,有些不知所措,但更多的還是開心與高興。
胡娟很矜持的笑了笑,她也替陸寒開心,但還是出言打斷他︰「好了,下一個客人還在等著呢,快點去吧。」
陸寒高興的點點頭,將錢遞給胡娟︰「娟姐,這錢您先幫我拿著吧。」
換了盆清水,陸寒趁機洗了把臉,將剛才火熱的y 望壓一壓,五分鐘後,他與胡娟出現在另一間包廂里。
「放輕松,跟剛才一樣就行。」胡娟還不忘鼓勵兩句。
陸寒笑著點點頭,其實有了第一次,接下來就不會那麼緊張了。
其實,他也明白自己的手藝是有多麼厲害,依靠著嫻熟的手法,就是順著經脈與穴位隨便亂按一通,也要比那些正規的高級按摩師厲害不知多少倍。
輕輕推門進入,已經是第二次進入這種包廂,大小與規格都相同,也就省去了打量房間的時間。
還是那張小床,還未靠近,鼻尖先聞到一股醉人的芳香,用力一嗅,頓時感覺有些刺鼻,慌忙將心底的旖旎感拋開,慢慢走近。
剛離近,陸寒頓時口干舌燥。
這女人並未趴著,而是用手撐住頭顱,笑吟吟的注視著陸寒,她玲瓏有致的嬌軀露出白皙的皮膚,層巒疊嶂,又引人遐想,被一條毛巾胡亂遮擋住的身材,恐怕陸寒隨意的一陣掌風,就能撥雲見r ,展現在自己面前。
在這曖昧到渾身發酥發熱的環境下,他強壯的身體已經有些發燙,看著這具只有在島國電影上才能見到的美景,此刻竟活生生的出現在眼前,陸寒激動的心情可想而知。
「請……請您趴好。」陸寒有些結巴,一碼事歸一碼事,他還是很好的控制住撲上去的y 望。
但這**卻很不買賬,嘻嘻一笑,忽然大方的撩起護在身上的毛巾,一瞬間,豐腴卻恰到好處的身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在陸寒震驚的視線下,毫不吝惜的扭動著縴瘦的腰肢,步步桃花的走了過來。
「弟弟~你不是會按摩嗎?」
妖j ng!絕對是妖j ng!
雖然看不清女子的容貌,但只听這聲音,以及眼前的一片白花花,陸寒腦袋發鳴,能清晰的听到嗡的一聲。
上帝、佛祖、大羅金仙……你們總算是顯靈了,沒想到自己熬了二十四年,今天終于能破了童子身!
他忍不住了。
而正當他剛伸出手,準備有所行動的時候,房間的燈卻凶猛的亮了。
咦?怎麼回事?
陸寒還未反應過來,包廂大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破門聲伴隨著一聲粗吼在寂靜中炸響。
「j ng察!都不許動!!」
剛才還j ng蟲上腦的陸寒,在這一聲炸喝響起後,立刻幡然清醒。
他迅速從少婦身上彈起,剛才還旖旎夢幻的氣氛,早已清掃一空。
幾名身穿便衣的j ng察訓練有素的進入房間,沒有掙扎,沒有反抗,陸寒自覺地將雙手背後,低下頭,保持緘默。他也是兵,一些規矩他自然懂,他可沒傻到去跟zh ngf 作對,自己只不過是給人按摩而已,大不了罰點錢,又不是什麼大罪,沒必要反抗。
「給我老實點!」雖然陸寒老老實實的準備伏法,但一名長相頗為英俊的便衣忽然掏出手銬,狠狠在他後脖頸上砸了一下,這可讓陸寒惱怒不已,娘的!老子不反抗,可不是因為怕了你!
野獸般的戾氣瞬間爆涌而出,單手狠狠翻轉,一撩、一扣,便衣剛伸出的雙臂被陸寒猛地夾在胳肢窩,稍微一用力,慘烈的疼痛自手臂蔓延全身。
j ng察吃痛之下,焦急大吼︰「哎呀呀,快放手!你他媽的給老子放手!」
陸寒只想教訓一下這帥哥j ng察,殺殺他的銳氣,並沒有真的想卸他的手骨。在看到旁邊三名j ng察準備沖來之時,手臂暗勁一松,帥哥j ng察這才逃月兌陸寒的禁錮,一臉哀嚎,痛苦的輕揉著手臂,只怕他胳膊現在要比豬蹄都要粗腫。
其他三名j ng察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他們是武j ng,自然能看出陸寒身手不凡,剛才在閃瞬之間,一招就能制服一名武j ng,這份強悍寸勁與實戰功夫,沒有多年的苦練是不可能的,並且陸寒只穿一件平角褲頭,一身稜角分明的肌肉更是讓他們羨慕不已。
這小子絕不是普通人,三名j ng察暗暗想著。
正猶豫怎麼制服他時,忽然看到陸寒老實的伸出兩手,表情極為平淡,那意思再明顯不過,要拷就拷,別那麼多廢話。
見狀三人哪里還猶豫,二話不說,立刻掏出手銬將他拷上。
陸寒是拷上了,但屋里還有一個光身子的美艷少婦,她只是來這里找樂子,哪里會想到竟會踫到j ng察突檢,只在電視里見過掃黃打非的場景,現在活生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女人早就嚇破了膽,此刻抱著那條毛巾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嗚嗚咽咽的不敢出聲。
四名j ng察根本沒有搭理女人,而是重點看護陸寒,就剛才他露的那兩手,早已在他們心中留下恐怖的印象,恐怕已將他當成窮凶惡極的歹徒。
陸寒則是很無所謂,自己問心無愧,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給人按按摩,松松骨,居然能讓四個j ng察一起守著,還真是看得起我。
待了一會,四名j ng察還是沒有動,這回輪到陸寒納悶了,難道不拷自己進j ng局嗎?
忽然,一聲輕微的高跟鞋聲從外面走廊咚咚響起,並不刺耳,還帶出一蓬淡雅的香水味,即便在這香氣四溢的包廂里,這股香味依舊格外分明。
腳步聲漸漸清晰,緊接著,一個身穿j ng服的高挑身姿出現在包廂門口。
這女人長得極美,冰肌玉骨,高貴冷寒的雙眸凌厲迅速的在屋內掃視,每一個被她冷森視線掠過的人,全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如墜冰窖。
這是個不折不扣的冷美人,這是她留給陸寒的第一印象。
女人打扮的很隨意,齊肩的短發很隨意的披散在腦後,幾縷散開,幾縷攏在耳後,無形中散發出一絲俏皮,但早已被女人高傲氣質完全掩蓋。
她上身穿一件短小黑s 皮夾克,白s 花領襯衣樸素淡雅,雙峰即便被包裹著,也是極為傲人,而則穿著一條黑s 的齊膝j ng裙,勾人的肉s 絲襪,將她完美無暇的小腿完美的暴露在空氣中,冰美人每走一步,完美的身材都隨著步伐的頻率來回擺動,極為誘惑。
「程隊,你來了。」剛才被陸寒制服的那帥哥j ng察眼楮一亮,立刻舌忝著臉,笑嘻嘻的靠向程穎的身旁,看他那副討好的賤樣,好像已經忘了手臂的疼。
「陳宇,這里怎麼回事?」顯然程穎是他們幾人的上司,她冷冷掃視一圈後,發現這房間內極為怪異,四名同事好像是很忌憚這名半果男子,一動不動的看守著,而角落里還有一個**女人瑟瑟發抖,這本是一幕標準的捉ji n在場,但因為沒人敢動,所以空氣中彌漫出一股詭異氣氛。
陳宇y n狠的瞪了一眼坐在地上的陸寒,隨即道︰「程隊,這人剛才襲j ng,我們將他銬住,等你下命令呢。」
襲j ng?一听這倆字陸寒差點被氣暈,老子是正當防衛好不好,怎麼能算是襲j ng?忽然,他看到陳宇雙眼內閃過一抹惡毒,陸寒知道自己這次是被y n了。
「什麼?」j ng花冷漠俊美的臉上露出一抹詫異,蔥指點著陸寒︰「他敢襲j ng?」
陳宇獰笑一聲,對著陸寒擺出了你死定了的表情,然後又對程穎說︰「程隊,你看他這身打扮,八成是個牛郎,我覺得還是把他帶回局里,好好的審審他。」
特意將審審二字說的很重,意味不言而喻,程穎微微蹙著雙眉,慢緩緩地走到陸寒面前。
「你叫什麼名字?」
陸寒心情很不好,剛剛才開始按摩就踫上了j ng察臨檢,現在居然又被扣上了這麼個襲j ng屎盆子,他覺得憋屈,煩的不想說話。
所以,即便現在有美女問話,他也是心不在焉的小聲回答︰「陸寒。」
「什麼?」程穎根本沒听清,微微俯下上身,將耳朵湊了過來,陸寒不耐煩的抬起頭,但眼前的一幕讓他頓時心猿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