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仿佛一把利刃,將晨曦薄霧狠狠撕裂,拂曉之晨,鳥兒歡愉的鳴叫聲,像一首首悅耳的歌曲,在叫醒沉睡中的人們的同時,也喚來了嶄新的一天。
陸寒起得很晚,直到九點才睜開眼楮,迷糊的眨巴眨巴眼,慢慢坐起,這才拖著昏昏沉沉的身體,走進衛生間洗漱。
「c o,以後可不能再這麼玩命了……」陸寒刷著牙,模了模臉上稀虛的胡茬,無奈的苦笑著。
已經在按摩店工作了整整一周時間,陸寒平均每晚能賺上一千元左右,而在昨天,他從晚上九點干到凌晨兩點,足足賺了三千元,但前天則是一晚上一個客人都沒有,最終只能悻悻的空手而歸。
用胡娟的話來說,在夜總會做按摩就是看客人吃飯,人沒來,你手藝再好也不能上街拉客,人來了,你就算沒有手藝,隨便暗暗捏捏,錢也會嘩嘩的流入你的口袋。
經過這一周的辛勤工作,好在陸寒靠著他出神入化的按摩手法,已經牢牢的俘虜了一群少婦,這些固定顧客每周都會隔三差五的來光顧,有了回頭客,也算是有了穩定的收入。
但這並不是什麼好事,與這些y 求不滿的**混熟的後果就是她們在陸寒面前再無顧忌,按摩的時候連毛巾都省了,隨便他在惹火的軀體上來回捏按,即便是陸寒按捏到什麼敏感部位,這些s o婦也全都笑吟吟的全當不知道,甚至有些人還會直接去引導陸寒的雙手在自己胸口打轉,絲毫不顧忌任何男女有別。
這可苦了正值血氣方剛的陸寒,每次按摩不再是旖旎艷事,反而變成最痛苦的煎熬。
看著手下**一個個擺出誘人姿勢,他卻不敢盡情享用,畢竟有了上次j ng察臨檢的前車之鑒,陸寒對這些深閨怨婦還是多了些防備之心,如果自己真忍不住與她們發生關系,可能表面沒事,但只要一出事,隨時有可能被反咬一口,這不是什麼稀罕事。
「哎,什麼工作都不容易啊!」陸寒刮干淨胡子,對著鏡子里無奈苦笑。
手機忽然響了,陸寒趕忙放下剃須刀,拿起一看,是陳輝打來的,自從上次從南海天國分開後,兩人就再沒聯系,只是這小子主動找自己準沒好事。
「喂,陸寒,你在哪呢?」陳輝粗獷的聲音在听筒內炸響,陸寒趕忙拿遠,懶懶說︰「在家,找我有事?」
「嘿嘿……」陳輝憨憨一笑,但陸寒怎麼听都像y n笑︰「下午有時間嗎?咱出來見一面。」
這死胖子找自己見面,不是打牌就是上網打游戲,心想自己反正沒什麼事,打打牌消遣下也好,再說了,這一周賺了將近六千元,當賭資完全夠了。
「去哪?皇朝還是唐店?」說的都是些大型的牌場。
但陳輝則神秘一笑︰「都不是,下午兩點你來東鼎咖啡,我在那等你。」
說完陳輝就想掛電話,可陸寒一想不對啊,倆大男人去毛咖啡店?
一股惡寒從背後生出,難道這胖子有什麼特殊癖好……
「你小子有屁就放,去喝什麼咖啡,快說,是不是做什麼虧心事了?」
但陳輝像心情很好,依舊樂呵呵︰「嘿嘿,你來了就知道了,下午兩點記得別遲到啊!」說完啪的一下就把電話掛了。
「這小子……」陸寒悻悻的放下手機,听他高興那勁,八成是有什麼好事。
難道是在哪發財了,想還了那五百?但陸寒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他對陳輝還是很了解的,平時別說是贏他錢,就算借給他的,如果不要上十天八天的,他絕不主動還錢,這就叫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但如果認為陳輝是個小氣鬼那就錯了,平時他雖然摳門,但一到正事上,他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只要陸寒有急事,需要用錢,他就算人在外地,沒錢坐車吃飯,也會毫不猶豫的將所有家當全部交出來,絕不猶豫。
也正因為陳輝這豪爽的江湖義氣,即便這麼多年過去了,中間又有十年沒聯系,再回東都後,陸寒依舊還願意跟他處,鐵哥們,感情深。
既然要出去,並且還是在頗為高檔的咖啡店,陸寒還是決定稍微打扮了一下。
痛痛快快的洗了個熱水澡,上身穿一件灰s V領羊毛衫,一件黑s 小西裝,淺藍s 破洞牛仔褲,配上一雙黑白匡威帆布鞋,簡單帥氣,對著鏡子里的俊逸面容好好瞧了瞧,滿意的一笑,又從床底下的小金庫里隨手抓了一把大鈔,這才吹著口哨出了門。
出門走了兩道街,就來到東都相對繁華的地段,撲面而來的時尚氣息讓陸寒有些應接不暇,車水馬龍的街道上,行人急匆匆的趕路,臉上毫無表情,彼此之間即便離的很近,但心卻離得很遠。
撇了撇嘴,陸寒掏出上次從j ng局揩來的半包玉溪,僅剩最後一根,這煙好抽,不嗆,一周來他抽的很省,眼看見底,不免有些肉痛。
美美的吸了一口,掏出手機一看,一點了,不敢再耽擱,趕忙攔了輛的士,說了句東鼎咖啡,便再無j ng神,靠著坐墊閉目養神。
東鼎咖啡坐落在東都新區,那地方也就近兩年才發展起來,本來很普通的一片荒地,在陸寒的印象中,那里壓根就是一片垃圾場,沒有任何吸引力。
可就在前兩年,不知是誰先訛傳那里將會成為下一個東都,會建機場、醫院、商場,省zh ngf 辦公廳,檢察院等zh ngf 機構也會搬過去,一些中外合資公司坐不住了,紛紛強勢入駐,仿佛一夜之間,那些沒人要的荒地就變得寸土寸金,各種商品房、寫字辦公樓拔地而起,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當初誰造的謠無人考證,但是現在的新區完全不比全國任何地方的開發區遜s ,無數高樓大廈聳立而起,各種奢侈會所,娛樂場所應有盡有,很多大明星時不時的還會光顧那些地方,為他們造勢,總之,新區充滿著太多太多的希望與可能,是許多創業者和尋夢人一展身手的大舞台。
車里收音機放著不知名的舒緩旋律,一個甜美女聲極為用情的唱著,這歌聲太美,太空靈,仿佛純潔的白皚雪山,讓人心眩,迷幻沉醉。
「師傅,這什麼歌?」
陸寒半眯著眼楮听了一路,這歌聲太好听了,眼看即將下車,終于決定問一問。
司機像看怪物一樣瞪了眼陸寒︰「你連許溫晴的歌都沒听過?」
許溫晴?
陸寒怔了怔,不就是那個大明星嗎?
為了避免尷尬,他忙尷尬的點點頭,嘴里一個勁的說沒听出來,這才交了錢離開。
這丫頭唱歌還挺好听的,想到宣傳海報上那可愛的女孩,陸寒笑著走進咖啡店。
裝潢典雅,這是咖啡店給他的第一感覺。
純木質的構造仿佛使人置身世外莊園,深灰s 的格調又將這里襯托的古樸,莊重,卡座很j ng巧的布置,兩三對情侶甜蜜挨得很近,悄悄說著情話,浪漫與雅致完美的融合,彌漫出一股沁心的舒適感。
被服務員領到二樓,陸寒模了模隨手拿的一千多大洋,有點心虛,要是陳輝今天狠狠宰自己的話,恐怕還真不夠。
剛上樓,陳輝那肥胖的身子格外惹眼,只不過他身邊還坐著一個女人。
靠,沒錯!陸寒狠狠揉了揉眼楮,是個女人沒錯。
「這位是?」陸寒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女子,披肩長發,圓圓的女圭女圭臉,肥嘟嘟的,一笑起來兩個酒窩,一看就是那種很甜,很乖的女孩。
女孩落落大方,站起來笑著伸手︰「寒哥你好,我叫張媛,是輝哥的女朋友。」
趕忙握住女孩柔荑,陸寒吃驚的看著笑的幸福的陳輝,玩味笑了笑︰「你小子行啊,這什麼時候的事?勾搭了這麼個小美女也不告訴我。」
陳輝幸福的就像剛剛新婚,細小的眼楮都眯成一條縫了,不管陸寒問什麼,他都是嘿嘿傻笑。
可說歸說,鬧歸鬧,陸寒還是很欣慰自己哥們能找到這麼個女朋友,單從外表來看,差的就不是一個等級,所以這土老肥能攤上這麼個俏媳婦,絕對是他的福氣,至于這女孩其它品行,都還有待考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