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迅速彌漫起了女人歡悅的叫喚聲,以及某個犢子的粗聲喘氣。
許靜看起來特別的興奮,也許獨守空閨很久了,居然一上來就玩起了逆推,直接一個男下女上的主動進攻招式。
起初楊大根很想一把將對方推開,逃也似的溜之大吉,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許老師可是結婚,有丈夫的女人啊。
他們這麼做,如果讓他丈夫晚上行房發現什麼蛛絲馬跡,一番逼問,從許靜口中撬出了自己,那就玩兒大了。一狠心把自己給告了,那他就徹底理虧了,畢竟上了人家的老婆不是。
不過,還沒等他糾結好,許老師就已經把他給吃了,搞得楊大根半點沒脾氣,頓時也不去想他們之間發生這個,會引來什麼樣的不利麻煩,做都做了,怎麼能半途而廢?
半途而廢可不是個好習慣,楊大根這人做事,向來是從一而終,尤其是虧待楊老二那麼久,不會自己想想,那也得為自家兄弟考慮不是。
「許老師,你怎麼能把我推到了呢,我可是你的學生啊。」在這種意想不到的情形下開了葷,楊大根內心多少有些不淡定。
許靜臉一紅,低聲道︰「別,這時候,能別提你是我學生嗎,我只想好好做一次,和他快半年沒做了。」
「他?他是誰啊。」
「我丈夫,一個跑藥品經銷的小商人,上個月回來過一次,呵呵,在家沒待半小時就走了,其實他是接了一個女人的電話走的,我在洗手間外听到了。」
看著她苦笑無奈的神情,楊大根大概能想象出,這個許老師的婚姻生活並不美滿,丈夫在外面沾花惹草,把她一個人丟家里獨守空房。
這叫一個二十七八歲,正值婚後如狼似虎階段的女人如何受得了,也難怪,她受到詹芳的蠱惑,去極樂之都和土豪相親,給人當情婦。
「那好吧,從現在開始,我不是什麼學生,你就把我當成從路邊撿回家的野男人,想怎麼招呼,都听你的安排。」
楊大根抱著腦袋笑道。
說話間,他下面的兄弟可沒老實,用力的向上殺去,打的許老師一個措手不及,嬌呼一聲,面紅耳赤的白眼兒連連。
「討厭!」
紅著臉啐了聲,許靜也是渾身似火的動了起來,喉嚨里壓抑著刺激的歡悅,白晃晃的兩座雪山上下聳動。
「郁悶啊,我哪里討厭了。」
楊大根無語道,「對了靜姐,你都結婚一年多了,怎麼還像個沒結婚的少女一樣啊,下面防御的那麼緊。」
「哎,說起來你可不能取笑我,自打去年和他結了婚,我跟他做的次數,雙手雙腳都能數出來,而且他下面的活兒不成事,就算吃了藥,也很快就繳械投降了。」
反正做都做了,許靜也不放下了羞澀,講出了心里的苦澀。心里面,也是忍不住默默吃驚不已。
她想不到,楊大根一個高中生,居然有那麼強的資本,難怪叫做楊大根,那里既粗又長,都快舒服死她了。
當然,這些心里面的感受,她是沒臉說出來的,只是暗暗在心底驚嘆,然後就是盡情的釋放壓抑良久的空虛,把失去的都補回來。
但,好死不死的,楊大根卻偏偏問出了她不想說的話題,「那靜姐覺得我的活兒怎麼樣?」
「這……還行吧。」
許靜臉紅如燒,微閉著那雙動情的眸子,違心回應了一句。
要死啊你。
你一個學生,突然問老師這樣的問題,我怎麼好意思回答,如果我說好,豈不是被你小看了。
「怎麼是還行,靜姐你可能還不知道我的厲害!」楊大根就不樂意了,身為一個爺們,誰不想听到女人說出「哥哥,哥哥你真棒」的話呀。
哼!
帶著心中的那股郁悶,楊大根猛地一個翻身,在許老師的驚呼聲中,二者互換了位置,這犢子淡定不住了,決定采取主動攻擊。
頓時,房內演變成了一個凶猛野獸,和一個如狼似虎女人歇斯底里滾床單的滿室ch n光,刺耳的尖叫,都快沖破屋頂了。
「咦?」
楊大根突然叫了一聲。
「什麼啊。」
大戰幾十個回合後,許靜正被一股幸福的火熱包圍,見他突然停下,忍不住責備的看著他。
楊大根的眼神,微微有些激動,灼灼的看著下面的女人,道︰「靜姐,知道你丈夫為什麼願意丟下你這個如花似玉的俏老婆不做事,寧可在外面沾花惹草嗎?」
听他突然提及這樣的問題,許靜頓了頓,黯然的搖了搖頭,「我怎麼知道啊,可能他認為我不夠漂亮吧。」
「呵呵,怎麼會呢,靜姐你長得這麼漂亮,如果你還沒結婚,我一定把你娶回家。」楊大根笑嘻嘻的,甜言蜜語哄了她一句。
許靜听他這麼說,心兒撲通撲通跳了起來,紅著臉呸道︰「你就哄我開心吧,靜姐可不吃你這一套。」
嘴上這麼說,但她心里暖融融一片,不知是不是兩人做過的原因,她感覺自己都有些離不開他了。
「我可沒哄你。」笑了笑,楊大根言歸正傳的正s 道︰「靜姐你難道還不清楚,你下面很深,屬于世間十大熔爐中的‘大海螺’,一般男人的老二可沒辦法進入一睹真顏。」
听他那麼一說,許靜倒是有點相信的意思,她的確听丈夫提起過,自己那里太深。
不過,她卻是不明白楊大根說的大海螺,十大熔爐是什麼意思。于是便問道︰「大海螺?什麼十大熔爐,到底是什麼東西呀。」
楊大根認真的看了她一眼,微微猶豫,才道︰「大海螺,是品器譜上面的十大極品熔爐之一。」
品器譜這個東西,是當年師父為了救他的命,去外面行走好一陣子,才從一個門派帶回來的,里面羅列了十大頂尖的女人名器,而且還是一種雙修互補的功法。
師父告訴他,等他找到了其中的一兩鼎熔爐,靠著彼此雙修,才有可能漸漸化解體內的太y n寒毒。
可是,他在亞特蘭蒂斯四年,和那麼多女人做過,卻從未找到一個屬于品器譜上的極品熔爐。
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許靜許老師,居然是一品名器!太難得了,畢竟能化解他體內的寒毒,由不得他不激動。
而他當即便打定主意,自己從今往後就是這個閨房的常客了,于是沒有隱瞞,把品器譜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