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別這麼勾人的看著我。」楊大根瞧到蘇婧暗暗朝自己狂放電,那****的眼神,配上一張精致白皙的臉,真是非常有誘惑力。搞得他都差點兒動了花花腸子,本來對著女人印象不怎麼好,就算吃了也是白吃。
頓了一下,楊大根看到蘇子衿正和一群家族姐妹聊得火熱,沒空暇管這邊,于是歪著腦袋湊到蘇婧白女敕的脖頸便,一靠近,他便嗅到一股濃郁的香水味,雖然燻人,但挺好聞的,他記性不算差,以前從譚美麗身上聞到過,應該是聖羅蘭「鴉片」香水,適合二十五歲左右的妖媚成熟女性。
這個蘇婧,從她的衣著打扮神態舉止,就能看出她屬于妖媚的那一類,所以選用的香水也適合她的個性。
蘇婧見他神色輕佻,不禁微微皺了下眉頭,心說這家伙膽子也真夠肥的,大庭廣眾下,和自己靠得這麼近,他想干嘛?
「既然你這麼誠心的對我示好,那我就原諒你吧。」楊大根淡淡吐了口氣,眼楮很賊的在「v」字領下方白鼓鼓的豐滿地帶瞅了兩眼,直盯的蘇婧渾身不自在,好像被蚊子咬了一口,但這還不算什麼。
她哪里想到,那家伙看了就看了吧,末了嘴里居然冒了一句話,把她氣了個半死,「可惜啊,你好像不是處的。」
「胡說什麼,你從哪里看出我不是處女,你給老娘說清楚,不說清楚,我絕不會饒了你。」蘇婧氣的臉色很難看,當即揪著楊大根的衣領不放。
楊大根心里嘿嘿一笑,卻是有意逗她說出是處女的話,但嘴上可不會承認,于是故作驚訝的道︰「不會吧,你胸部中央明明有個紋身,而且從紋身的手法看,是個男人紋上去的,你怎麼能說自己是處的?」
蘇婧臉一紅,水杏眼顯出羞澀,小聲怒道︰「去你的,一個紋身而已,這跟我是不是處女有屁的關系,我看你是存心找打!」
「既然是紋身,那你為什麼讓男人幫你紋上去,這有些說不通吧,而且你長得這麼漂亮,亮出胸部,有哪個男人受得了?」楊大根可沒被她的樣子嚇到,而是有理有據的分析起來,反倒是很有理的樣子。
啪!
蘇婧再也受不了,伸手就要給楊大根一巴掌,這家伙看起來老實巴交,想不到是個無恥之徒,必須給他點教訓。
只不過,她想打到楊大根,那是難上加難的事情,後者輕描淡寫就抓住了那只送到面前的細女敕小手兒,輕輕捏了兩下,然後小聲打趣道︰「哈哈,別生氣,我跟你開玩笑呢,我發現,整個蘇家就你看起來順眼,雖然脾氣很壞。」
「滾!拿開你的髒蹄子!」蘇婧氣的直咬牙,憤怒甩開楊大根的手,本想調戲一下這家伙,想不到反被調戲,她惱羞成怒的登著高跟兒鞋朝別處走去,她發現這姓楊的小子,簡直就是個小惡魔。
走到一邊,蘇婧氣憤不過,于是掏出電話給一個號碼撥了過去。
很快,電話那頭兒響起一個獻殷勤的聲音,「蘇蘇,你終于舍得給我打電話啦,怎麼了,我和王家崔家的幾個在王朝娛樂中心玩兒牌,你要不要過來玩玩兒。」
說話的這個青年男子,是個官二代,父親是滄州市國資委的副書記,在蘇婧朋友圈里,只算得上中等偏下的土豪,對蘇婧一直苦苦追求,只是蘇婧眼光高,一直沒搭理人家,只有需要的時候才想起來使喚別人。
「閆堅,我被人調戲了,你看著辦吧。」蘇婧很不客氣的說道。
「他媽的,誰啊,敢調戲我媳婦兒,老子這就去廢了他!」說話間,電話那頭兒傳來摔東西的聲音,看樣子十分生氣。
听到那只癩蛤蟆叫自己媳婦兒,蘇婧不禁皺了下眉,但一想到楊大根的可恨,于是裝出爹聲爹氣的聲音,「是啊,你可不能看著我被人欺負,這樣吧,你找點人手,明天我打電話通知你,那家伙就在家,但現在不能動手。」
「好!明天我帶人過去,非把那小子月兌一層皮不可。」
「嗯嗯,就這樣啦,我先掛了啊拜拜。」
蘇婧成功使喚人之後,可沒興趣陪那家伙閑聊,趕緊掛了電話,轉眼不懷好意的看著在遠處獨自喝悶酒的楊大根,哼哼,敢調戲老娘,你是沒吃過虧不知道厲害,明天保準打的你老娘都不認識你。
楊大根當然不知道蘇婧找了打手明天教訓他,只是覺得蘇家宴會死氣沉沉,全被那個蘇永德的老頭子給整的,不陰不陽,老是板著一張臉,好像自己多大人物似得,他沒對楊大根說過,楊大根自然懶得過去理他。
就這樣,宴會很快過去,楊大根滿嘴酒氣的被蘇子衿扶著送回自己住處,兩人抱著在床上溫存甜膩了一陣,蘇子衿才開心的離開。
其實,楊大根不想讓校花兒老婆離開的,但大戶人家規矩多,兩人畢竟還沒結婚,住在一起當然不太好。
第二天上午,小妮子早早的過來把他喊起來,洗漱完畢,吃了個早飯,然後就準備東西,去蘇家私人陵園給岳母大人掃墓。
那個私人陵園,在十里外的一座小山上,那座山被蘇家整個買下來當作陵園,據說光買山的錢就花了十個億,足見其財大氣粗。
陵園的外面,還有一棟裝修美觀的小別墅,是給守墓人住的,楊大根、蘇子衿開車來的時候,正看見守墓人獨自坐在門口樹蔭下,對著一個石質棋盤自娛自樂的下著棋,一手執白棋,一手執黑棋,做派頗為古怪。
奔馳車緩緩停在別墅的外面,車上下來楊大根和蘇子衿二人,並沒有其他人,畢竟是女兒給母親掃墓,別人跟著像什麼話。
守墓老者沒有抬頭,只是不緩不慢的問了句,「來者是誰,到這里做什麼?」
楊大根目光盯著守墓人,狐疑之色很濃,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看起來很普通,很平凡無奇的老年人,給他一種難以捉模的感覺。
蘇子衿笑了笑,謙恭有禮的走到守墓老者身前,道︰「這位爺爺你好,我叫蘇子衿,是蘇家人,今天來這里是給媽媽掃墓的。」
「哦,原來是蘇小姐。」守墓人一听蘇子衿的名字,身形一頓,好似才從棋局中醒過來,抬頭打量著蘇子衿,然後目光看向了楊大根,這一看,不禁讓楊大根和蘇子衿齊齊一怵,守墓人的眼神很可怕,黑幽幽的沒有半點光彩。
世上怎麼會有這種眼神,恐怕只有陰魂鬼怪才有的吧。
楊、蘇兩人不免在心中想到,而楊大根一身強大的御龍訣功夫,倒是毫不退讓的和那守墓人四目相對,只有蘇子衿害怕,看了一眼就躲開了,用手抓著楊大根的衣襟。
大約過了幾秒鐘,守墓人才緩緩笑道︰「二位別嚇著了,我的眼楮是瞎的,看不見東西,所以看起來很可怕。」
「啊?原來是這樣啊。」蘇子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知道這個守墓人居然是個瞎子,心里不由的生出憐憫之意。
「這個爺爺太可憐了,眼楮看不見東西還替我蘇家人守墓。」蘇子衿心里暗想,于是從身上拿出一疊錢,塞到守墓人手中,善意道︰「錢不多,爺爺你收著吧,以後給自己買點好吃的,我替天堂里的媽媽感謝你。」
「呵呵,蘇小姐心地善良,一定會好人好報的,我這就去給你們開門。」守墓人也不客氣,收了錢轉身打開陵園的大門。
門打開後,蘇子衿和楊大根提著一大堆紙錢紙車之類的供奉之物走了進去,進門時,楊大根仍然有些疑慮的看了眼那個盲眼守墓人,但他暗中施展內氣在那守墓人身上感應一遍,確認這只是個普通老人。
只是,他總覺得這守墓人怪怪的,但也說不上來為什麼怪。心里想著給岳母大人掃墓一事,他就沒多想,陪著蘇子衿走進陵園深處。
守墓人目送二人離開,驀地,空洞黝黑的眼楮,陡然綻放出一道亮光,伸手一揮旁邊的石質棋盤,只見那黑黑白白的棋子突然全部消失不見。
「等了這麼久,整整三百五十一年零八天,終于等到這個人了。困龍山的困局一旦得解,我也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呵呵,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物是人非,以前的老朋友還有多少記得我華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