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黑龍鎮,要通過一個兩山夾縫中的關口,從關口看過去,那邊是一棟棟現代化的房屋,只不過此時楊大根等人卻被一大群人阻在了小鎮外面。
放眼望去,幾乎所有人身上都背著槍,也包括幾名樣貌彪悍的婦女,但叫人不解的是,他們擺出這麼大排場,卻沒有舉起槍。而是滿是好奇的看著楊大根,似乎懷疑這年輕人就是那位百發百中一槍爆頭的神槍手。
楊大根剛才憑著一把槍連續干掉兩個強盜團伙,並且在來的路上還一槍一個打死八個人,簡直彈無虛發。
如此強悍的人,如此槍法的神槍手,也是叫楊大根想低調都不行。
「石蛋和鐵三是你殺的?」一個四十五歲的精壯大漢,用眼神喝斥那些色眯眯盯著雲舒雅等人的手下,隨後恭謙有禮的走到楊大根面前。
見這些人來勢洶洶,並沒有動槍,楊大根不清楚他們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只是點頭道︰「我來的路上上了二十幾個人,不知道你說的石蛋和鐵三在不在里面。」
絲!那些人听聞,頓時倒抽一口涼氣,看來剛才傳回鎮上的消息不假,石蛋和鐵三兩伙十幾個人都被他殺了。
「哈哈,這位兄弟好槍法!」之前說話的精壯大漢,哈哈一笑,朝楊大根豎起了大拇指,隨後自我介紹,「我叫森海,是狂狼幫的老大,很高興認識兄弟這樣的神槍手。」說笑間,他主動伸出手,似乎很希望和楊大根結交。
「森老大客氣了,我叫龍天。」楊大根微微一笑和對方握手,畢竟初來此地,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而且他看眼前這個大漢的氣度,不似那種貪財的家伙,可以一交,他正好缺一個前往西川深處的向導。
「龍天兄弟,我看你們還是盡快隨我們離開,到了我的地盤才安全,如果東門幫和西門幫的人來了,你可能就走不了了。」森海滿是熱心的道,說話的時候,臉色忍不住變了變,看樣子很忌憚什麼人。
雖然不知道對方口中的東門幫和西門幫什麼來頭,但楊大根也沒興趣問,心想八成是這里的地頭蛇之類的小蝦米,他壓根兒就不放在心上,于是點頭說道︰「我們客隨主便,有勞森老大前面帶路。」
「呵呵,紅英你陪這四位女士坐一輛車,龍天兄弟請坐我的車。」森海見龍天答應同行,心里也是微微一喜,他搞這麼大陣仗,可不就是為了拉攏一個神槍手壯大狂狼幫的實力,用來保存狂狼幫能在黑龍鎮立足。
如果剛才楊大根拒絕的話,他絕對會立即翻臉,狂狼幫合力殺死楊大根,然後劫了那四個漂亮女人,他狂狼幫得不到的,也絕不會讓比狂狼幫強大的東門幫和西門幫得到,尤其是最有危險性的神槍手。
那個叫紅英的三十余歲婦人,彪悍狂野中帶著一絲放lang,她應聲走向雲舒雅等人的時候,卻是暗暗朝楊大根送秋波,膽敢一個人獨闖虎穴,身邊還帶著四個如花似玉的女人,這個年輕人讓她很著迷。
緊接著,蘇子衿、雲舒雅、侯青霞和李名媛在紅英的帶領下,坐進了一輛黑色商務車,而楊大根則是和森海坐上一輛軍式吉普,狂狼幫的其他小弟則是坐上一輛大卡車,然後快速離開這個關口進入比想象中還要繁華的黑龍鎮。
黑龍鎮雖然是個隨時都會面臨死亡的危險之地,但同時更是個撈金地,不少膽子大敢于冒險的商人,幾乎都在這里發了財。而這里除了毒品和軍火聞名外,各種服務行業也是應有盡有,因為這里的政府機構形同虛設。
「老大,我們幾個守在關卡的兄弟被綁了,是狂狼幫的老大森海帶人干的,估計那個神槍手和狂狼幫一起走了。」
就在楊大根等人離開後,東門幫的一個小頭目帶人趕了過來,發現他們把手關卡的弟兄被人綁在土坑工事里。
「這麼說,那個神槍手是狂狼幫請來的高人?」說話的小頭目,面色凶狠,隨後道︰「迅速把這個消息告訴幫主。」
之後,東門幫的人也離開了,只留下幾個把手關卡的小弟,而不久後,與東門幫旗鼓相當西門幫也來了。
在一番逼問下,得知神槍手被狂狼帶走,西門幫的人也是悻悻離去。
此時已經躺在一間浴池泡澡的楊大根,並不知道,由于自己到來,竟是牽動了黑龍鎮好幾股勢力的敏感神經。
森海對楊大根的到來,非常高興,已經差人擺好了豐盛宴席,準備好好給他接風,楊大根已經知道了對方的用意,是想拉攏自己加入狂狼幫,這一點,在來之前的車上,森海就直言不諱的發出邀請。
對此,楊大根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只是說會在黑龍鎮呆幾天,他當然不會同意,開什麼玩笑,讓他一個佣兵之王加入一群綿羊的隊伍,這怎麼可能,而且他還有重要的事情去西川,提升實力才是他的最終目的。
浴池之中,楊大根盤腿而坐,胸口掛著那塊黃龍玉牌,暗暗運轉御龍訣**,只見浴池中的水蒸氣,很快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操控,化作一條白色的巨龍,在他周身不斷的翻騰,可是真氣一連運轉上百個周天,都沒能是他突破到真氣一層後期。
搖搖頭,楊大根略微失望。
然而就在此時,他突然感應到了一股很奇妙的香味,而體內蓄勢待發一直等待沖破真氣一層後期的真元,居然有了輕微波動,楊大根面色狂喜,他不知道那種香味是什麼東西散發的,可絕對可以幫助他突破境界。
他的眼神迅速移動到浴池的半透明玻璃門,而玻璃門的後面,還有一道人影,從浮凸有致的身材來看,應該是個女性,香味正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
嘩!
就在楊大根詫異不解之時,浴池大門被輕輕拉開,那個女人走了進來,反手關上門,她笑吟吟的看著楊大根,用手解開胸前的束縛,頓時那披在她身上的長裙就落了下來,露出白花花的一絲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