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公子好大的口氣!我承認你是天才,而且是那種天才中的天才,不過天才加上時間才能變為強者,現在想殺了我們全部,這只是妄想!」瞧的夜然囂張的態度,穆蛇也露出了笑容,似是為了嘲諷,又似是因為怒極反笑。請使用訪問本站。
「還跟他說那麼多干什麼!遲則生變,先聯手將他干掉再說!」一位比較謹慎的中年人催促道,他的實力已經算是八星斗師了,算是他們中的主力之一了。
「老鴉別這麼緊張嘛,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斗不過一個毛頭小子嗎?」一個粗獷的漢子不滿地說道,對于老鴉個性,他早就有不小的意見了,在他看來老鴉的謹慎完全就是懦弱表現。
「你知道什麼!那小子能有現在這樣成就,手中的功法與斗技怕也不凡,出工不出力會被各個擊破的。」老實說,他看到夜然輕松自在的表情後就開始有點後悔了,不過既然已經做了,現在又怎麼反悔呢,他也清楚,夜然平時對一般人仁慈,可對于想要他命的人,他確實比誰都冷酷的。
「我都搞不清楚你們到底是看得起我還是看不起我了呢?」這時候,夜然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他可沒有心情听他們爭論,「我可沒時間等你們爭論完,你們不攻過來的話,我就先出手了!」
不知何時,夜然已經再次撐起了帶他們下來的雨傘,也不見他有什麼大動作,只是轉動傘柄,整個傘面也隨之旋轉,隨著蒼色的斗氣注入,雨傘覆蓋之下,夜然身體周圍,螺旋的氣流如同龍卷風纏繞旋轉。
「上!你們都給我上!」既然見到對方都已經出招了,穆蛇立即也指使著他的團員沖上去。他清楚這些人只是送死的,用來模清楚夜然的攻擊方式,雖然心痛自己佣兵團的兵力,不過這里的團長之中,他的力量最弱,他所能做的也就只能這樣了。
這些佣兵團員並不清楚自己已經成為了棄子,雖然心里害怕,不過還是沖了上去。
「這種雜魚來多少都是沒有用的哦。」
幾道風刃從螺旋中月兌離出來,並且以剛剛旋轉時不同的高速向著沖上了的佣兵們斬去。斗師發動的攻擊自然不是這些斗者佣兵可以躲過去的,不過或許是考慮到小醫仙也在場吧,風刃並未將他們的身體切斷,只是在他們身上留了一道傷口,砍成再戰不能的程度吧。
知道了夜然對這些普通佣兵沒有太大的殺意,一名鬼氣森森的團長索性將自己的身形隱藏在一名佣兵身後,將其作為盾牌沖上前去。
「愚蠢!」對于那名佣兵團長所作所為,就算是夜然也感到一絲憤怒。
夜然將手中打開的傘拋出,纏繞的龍卷消散,不過卻在傘面邊緣形成了一輪風刃,就像為傘面加了一層花邊一樣,其鋒利程度可不是剛剛從龍卷中甩出的風刃可以相比的。整個扇面都是平整的,加之斗氣的加持,讓其忽略了貫穿其中的傘柄,夜然更像是拋出一只圓盤。
傘面並不是直線攻去,而是繞了個弧度,從側面切向佣兵團長,夜然並不介意將佣兵一起切斷,不過既然那名佣兵團長這麼做了,他反而更像以不傷到佣兵的方式將其除去。
「別小看我啊!玄階低級斗技,鋼骨暴錘!」幽黑的斗氣施加在了手持的大骨狀武器之上,如同關節的末端快速變大,佣兵團長將其重重地錘像傘面。
只是他實在太小看夜然了,本來他以為憑借這一擊不能將那把怪傘拆了也可以勢均力敵,卻不想傘面外圍的風刃卻輕易地切斷了自己的武器,不過他沒有時間後悔了,因為風刃下一個切割的目標便是他的脖子。
以傘面風刃的鋒利程度,自然可以平整的切斷他的腦袋,不過夜然在那之前用手一招,傘便又飛了回去,傘面只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來一道紅痕,這便已經足夠了。
「休想!」
也不愧是戰斗經驗的各位佣兵團長,見識到夜然輕而易舉地解決掉一名六星斗師,他們這下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也不再旁觀,在夜然收回自己武器的時候,紛紛出手,施展著得意的斗技攻向夜然。
夜然自然不會乖乖地停在那里收回自己武器,他同時也施展著身法,往自己的傘面奔去,相比那些佣兵團長,夜然的身法更快,不過他並沒有去握傘柄,而是一躍跳到了撐開的傘面之上,然後灌注自身斗氣,當即 縱著傘載著他反殺向佣兵隊長們。
就在夜然要接觸到佣兵團長們的前一刻,突然整把傘一歪,傘柄末端斜向前插入地面,而夜然腳下則像黏在傘面上一樣,整個人隨著傘面後擺。夜然又在一瞬間改變了那一輪風刃的形態,將其變為車輪一般,所以傘面好好地架在了地面上,並繼續旋轉起來,而黏著傘面的夜然被下斜方襲向最前頭老鴉。
蕭炎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怪異的武器和攻擊方式,他也設想著自己面對這樣攻擊時的應對方法,本以為只需要攻擊傘柄末端位置打破起平衡就可以破解,只是之後他見到那些佣兵團長們的遭遇後就不這麼想了,作為支點的傘柄居然被夜然控制得爐火純青,時而如同不倒翁搖擺,時而旋轉著前進,看似破綻實則為可怕的陷阱。
「該結束了!」搖晃的傘再次變為平直,夜然與傘柄呈一直線立于大地之上,「聖風亂劫!」
傘與人都高速旋轉起來,只不過兩者的旋轉方向完全相反,一正一反,兩股極端的風暴孕育出新的毀滅之風,將其周圍的佣兵團長們完全吞沒,任由他們暴動斗氣,施展斗技,也無法擺月兌被聖風撕碎的命運。
風暴漸漸平息,原本立于傘面上的少年也再次回歸到熟悉的地面之上,而他的周圍已經再也不存在可以稱之為人的存在了。
「喂,那邊!」蕭炎出聲提醒道,並用手指著原來越遠的身影,正是老鴉,他與夜然正式交手之後便已經暗自策劃逃跑的方案了,所以他也從夜然發動最後一擊之時並未抵抗,而是直接望著洞口的方向跑去,這也使得他逃過了一劫,不過——
「放心,他跑不了。」夜然自然也注意到了老鴉的動向,只是他並沒有追上去,而是慢慢收束起雨傘,提起手臂,傘的頂端正指著逃跑的老鴉。
「邪星火!」
一道粗大的光柱瞬間便從傘頂端轟擊而出,呼號著將逃跑的老鴉淹沒,說到底他也只是躲過一劫,二劫就將其葬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