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然可以說是一個矛盾的存在,既是一個墮情之人,也算是個完美主義者。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簡單地完成火鼎之後,他並不滿足,他又往其中刻入各式陣法,增加其功用,再加上不斷的修改,他居然慢慢沉溺其中了。結果,他一整天都未真正地開始煉藥,而將心思都花在了煉器上了。
不過也因此,藍玉火鼎多了一股神秘玄奧的氣息,其中的每一道紋路都不是單純的裝飾,事實上,它都快月兌離藥鼎的範疇了,將其當做武器、防具亦可。
「嗯~今天就到這里吧。」抬頭看了看悄然而至的夜空,夜然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汗水,露出滿足的笑容。
夜然將藍玉鼎收入納戒,然後則是一臉曖昧地看向他右側的一顆大樹上。
既然表現得這麼明顯,樹後的人也不隱藏,大大方方地走了出來。
「我見你正忙著,所以就沒有出聲打擾你。」雲韻微笑道,蓮步輕移,緩緩走到了夜然身前。
雲韻原本听納蘭嫣然說,夜然可能會參加煉藥師大會,所以她也偷偷地前去觀看,只是到底還沒見到夜然出場。這讓雲韻擔心起來,于是便運用起夜然教給她的感知方法,找到了這里。夜然所在小樹林中是布置了陣法的,不過主要是起掩蓋作用,不將里邊的波動暴露出來,有著天氣感知導航,雲韻自然輕松地找到了夜然。
「餓了吧,我替你帶來了晚餐。」雲韻提起手中的籃子示意道,她見夜然的煉制一時半會完成不了,又回去了一次,帶來了一些飯菜,然後就靜靜地呆在了樹後,像賢惠的妻子等待著丈夫的歸來。
「還是我的韻兒對我最好!來~抱抱!」夜然感動地張開雙臂就朝著雲韻抱去。
雲韻靈巧地避開了夜然的虎撲,美眸白了夜然一眼,道︰「就知道不正經。」
「我哪里不正經了,我這是情不自禁,情到深處不能自已。」夜然失望地辯解道。
「好啦,別貧嘴了,我們先吃飯吧。」
雲韻將飯菜擺放在一處天然石台上。
夜然嗅了口飯菜那香噴噴的香味,不由得感覺到嘴中唾沫大肆分泌,咽了口口水,毫無疑問,以雲韻的身份,她弄來的佳肴自然是最頂尖的,不過這也還足以讓夜然這樣,畢竟他自己的手藝也絕對不差。主要是飯菜中還冒著熱氣,明顯,在等待的時候,雲韻用斗氣將其保溫了。這樣的細節讓夜然感動不已。
雲韻相對夜然,則含蓄得多,就算是進食過程,也顯得優雅無比。
大概是在石洞時候養成的默契,兩人吃完後,就由夜然收拾了。
火焰如同充滿活力的精靈般躍動著,偶爾發出輕輕的悶響聲。
雲韻則依偎在夜然身旁,原本她還對這樣的親近很害羞的,只是不只是氣氛太好,還是其他什麼的,兩人最終還是靠在了一起。無言,無聲,靜靜地看著火焰的躍動,卻唯美到不想讓任何人打擾。
良久,夜然終于開口了,只有他,雲韻不會怪罪打破那份寧靜的罪責,其他的,甚至雲韻自己也不會允許自己這麼做。
「今天這頓飯,如果是韻兒親手做的那就一切完美了呢。」夜然笑著說道,同時向雲韻更靠近了一點。
「你啊,就是想看我的笑話吧。」回想起自己那碳化的烤魚,雲韻就一陣怨念,你一個大男人,廚藝那麼好干什麼,弄得自己都不敢下廚了。
不過說到這個,雲韻又想起來那次 n藥事故,臉頰又不自覺地紅了起來,讓人不禁想咬一口。
「怎麼會呢?以前我不懂得品味,現在我知道了,心愛之人在其中注入的滿滿愛意才是最美味的。」殺人料理也是一種浪漫啊。
「去,誰愛你了。」雲韻嬌嗔道,加速的心跳與血液循環讓她的肌膚染上魅惑的櫻色。
「真是傷心啦,居然敢不愛你夫君我,看我怎麼懲罰你……」說著夜然的雙手就不老實地朝著雲韻的掖下、腰間、美足襲去。
「呵呵……你……停手……再再這樣……我可真的要生氣了……」
「不要,先叫聲夫君來听听。」
那晚,雲韻的上半身就失守了,下半身也差點被夜然的雙手攻陷,最終兩人算是保留了最後一線,相擁而眠。
……
翌日,當天色剛剛有些蒙蒙亮時,這座繁華的城市便已經熱鬧了起來,因為今天是煉藥師大會的最後一輪考核。無論是觀眾,還是參賽者,都早早地來到了皇家廣場。
當然,此時夜然卻還沒有起床,即使醒了,也沒有起床的打算,開玩笑,溫香軟玉在懷,他才舍不得起來呢。雲韻也早醒了,也曾出聲叫夜然起床,可夜然就像撒嬌的小孩子一樣,就是抱著她不肯起床,雲韻也拿他沒有辦法,索性,也就這麼躺著。老實說,她也不想離開懷中的這份溫暖。
現在兩人姿勢極為曖昧,雲韻枕在了夜然的胸口,手抱著夜然。夜然則一只腿壓制雲韻的腰間,那**的象征之物正好頂在她的兩腿之間,壓著褻褲,手也沒閑著,抱著她的酥胸,其中一只手已近探進睡衣之內,零距離地接觸那令人神往的山峰。
這到不是夜然有意為之,只是他醒了的時候已經這樣了,不過之後,他就舍不得移動了。雲韻雖然害羞,可是心情與夜然也是相同的。
不過即使祈願永恆,可是時間卻依舊無情地流逝,夜然即使無限留戀,卻也無法一直那麼下去。
事實上,有人很不識相地打擾了他們。夜然的話,就這麼再躺倒天黑也沒有問題。
帶著怨氣,夜然離開了他臨時建造的小木屋,他並未讓雲韻跟隨,是因為他已經察覺到了來者的身份。雲韻听夜然讓她好好呆在屋里,也異常乖巧地點了點頭。
夜然只是悠然地走著,看似單純地在林間散步一樣,毫無目的。他走到了一棵需要三人合抱的大樹面前,毫無形象地就對著樹干一踹,好似小孩子想要震落知了一樣。夜然這一腳下去,整棵樹連一點震動都沒有,不過還真就震下一個大活人下來。
樹上掉落的黑袍人在空中詭異地頓了一下,接著憑空平移了一段距離,最後穩穩地落于地面之上。
好小子,對力量的控制居然如此精妙,居然不傷大樹,將力道傳到我的腳下,而且居然讓我麻痹了一瞬間,真是了不得啊。黑袍人感慨著抬起頭,正好對上了夜然那雙戲謔的眼神。他雖然已經到達斗皇之境,可是如果這等小事就動用斗氣之翼,那他的老臉就真的不用擱了。
「凌老,你不去乖乖地保護你家小姐重要的蕭炎哥哥,來這里作甚,要是此時蕭炎出了什麼事,那麼家小姐怕是不會這麼繞過你的哦。」被人打擾畢竟是件不愉快的事,夜然的話中並沒有太大的好感。
「多謝葉少爺關心,不過這次,本來便是小姐吩咐下來的。」凌老苦笑著回道。
「哦~不知薰兒小姐有什麼事找在下呢。」夜然裝作好奇地問道。
「蕭炎少爺的三年之約近在眼前,不日,蕭炎少爺便要上雲嵐宗,小姐怕出什麼事故,听聞雲嵐宗上任宗主雲山已進入斗宗之列,到時候老頭子怕鎮不住場子,還望葉少爺出手。」
「凌老,你太看得起小子了吧,斗宗雖然在你們古族多如狗,斗尊也是滿地走,可是放在加瑪帝國這樣的小地方可是很行無忌的主,凌老指望我,還不如請你們家小姐多從古族里請幾個像樣的保鏢吧。」
雖然葉嵐夜擬造的身份是曾受蕭族恩惠的一族,不過薰兒卻一直拿這說事,所以葉嵐夜後面又追加了一些設定,保護蕭家並不是祖訓之類的,現在也只是盡量交好罷了。蕭族都已經沒落了那麼多年了,報恩那麼久也夠了,並且還為此被滅門了。能做到現在這種程度已經夠了。
「葉少爺太謙虛了,以葉少爺的本事,一般斗宗怕也不是你的對手吧,小老兒這些眼力還是有的。」凌老訕訕地說道,讓古族那些人出來,怕是他們第一件事不是保護蕭炎,而是一巴掌拍死蕭炎,現在的蕭炎要配上薰兒可是完全的失格,就連凌老自己本身也不認可蕭炎。
「誰知道呢。」夜然不置可否地說道,「其實蕭炎本身就有個保鏢,或許根本不需要我們出手吧。」
「葉少爺是說冰皇海波東,還是指那具靈魂體?」
「你以為呢?」夜然翻了一個白眼,這是明知故問還是侮辱他的智商,「那個老頭生前雖然擠不進大陸的第一階梯,卻在第二階梯里算是頂尖的,並且又是煉藥師,就算現在只是靈魂體,要保下蕭炎還是可能的。」
「那人生前居然是名斗尊!」凌老感慨完,又立即追問道,「葉少爺已經知曉了那具靈魂體的身份?」
「藥塵。」夜然只是淡淡吐出來這兩個字,之後的事,就讓他們自己去查吧。
見凌老沉思的樣子,怕是在腦內搜索著有關藥老的信息吧,不過夜然可沒興趣等他想完。
「你要說的事就這些了吧?」
被夜然這麼一提醒,凌老當即回道︰「是的。」
「那麼,我就失陪了。」夜然轉過身,漫步離開了。
夜然自然清楚薰兒派凌老過來的真意不是這樣,夜然不受古族指派,他出手與否可不是薰兒派人說一聲就能改變的,她這麼做無非是給夜然提個醒,他與雲韻的曖昧關系,薰兒可是已經清楚了,就算不出手相助,也不能讓夜然倒戈到雲嵐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