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o96章十里村
凌子康的度很快,眨眼工夫,已經穿戴整齊,雖然他順的質量很差,長時間穿在身上會把皮膚磨出水泡,但凌子康不是矯情之人,目前條件所限,既然這套短打勉勉強強合身,那就先湊合著,以後有機會再換綾羅綢緞,反正再艱苦的日子他都挨過,又有什麼是他不能接受的呢
海風徐徐,輕輕吹拂在凌子康身上,只見他那一頭飄逸黑隨風飛舞,加之身上穿著一套灰色短打,硬生生地烘托出了他幾分放浪不羈的味道,凌子康看著海呈現出的帥氣倒影,頗為自戀道︰「還是那樣帥」
還好附近只有一個龍詩雨,極為給凌子康面子,沒有做出作嘔的動作。快眼看書.
別以為凌子康流落異鄉,在荒島過了一個多月的野人生活,就以為他現在的形象和野人無疑,這麼想就大錯特錯了。
女人愛美,這是女人的天性,由于龍詩雨之緣故,凌子康不可能在大美女面前不修邊幅,加之凌子康的氣質擺在那里,即便粗衣麻布穿在他的身上,也能襯托出他的不凡氣質。
「吱吱吱」球球這個小家伙立刻附和著,大拍馬屁,這讓凌子康心情大好,夸獎了球球兩句︰「不錯,很有欣賞目光。」
隨即,凌子康把目光移到了龍詩雨身上,欣賞大美人穿衣。
龍詩雨大大方方地從凌子康手里接過裙褂,直接在他面前穿了起來,一點也不忸怩,反正她的身子都被他看光了,心也認定了這個男人,此生非君不嫁,讓他多看一眼也無妨。
如果不是那次《樂極生悲》的意外,兩人已經突破了實質性的最後一關,就算兩人沒有突破那道關卡,他們已經把對方看成了自己的伴侶,所以他們不介意被對方吃豆腐。
其實龍詩雨的心蠻高興的,她一點也不怕被眼前的這個男人佔便宜,就怕自己失去了吸引眼前這個男人的魅力,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她還是挺有吸引力的,要不他也不會把眼珠子瞪直了,這也讓龍詩雨心下暗喜。
這會兒,龍詩雨的心浮現出一個疑惑,自己的嬌軀早就暴露在眼前這個男人的眼前,全身上下無一處不被眼前這個男子看得光光的,為何他還這樣直勾勾的盯著她看呢?難道她穿衣服比不穿衣服更加吸引人嗎?真是怪事了,不是說男人都喜歡把女人的衣裳扒光嗎?而他倒好,自己光溜溜的時候他不看,如今穿上衣服卻猛瞧了,真不知這個男人怎麼想的。
不得不說,美女穿什麼衣裳都好看,就算是粗衣麻布也難擋其絕世芳華,龍詩雨就像黑夜之的星辰般,不管夜色如何漆黑,也遮掩不住她散出的星辰之光。
凌子康和龍詩雨相處久了,他對赤1u的她已經產生了極強免疫力,如今見龍詩雨一副村姑打扮,眼前一亮,不由得看痴了,感覺這比她一絲不掛更加吸引人。
不要懷疑凌子康的品味下降了,以為他愛上村姑了,實則不然,雖說人靠衣裝馬靠鞍,但是這句話用在龍詩雨身上一點也不恰當,一身粗衣麻布穿在她身上也別有一番風味。
凌子康給龍詩雨順手牽羊的這套裙褂很普通、很樸素,比之地攤貨還不如,起碼某些地攤貨還手工精致,勉強能入法眼,而龍詩雨的這套裙褂完全是手工縫制,很是粗糙,一看就是大媽級的下等農婦所穿的平民裙褂,值不了幾個錢。
龍詩雨所穿的這件裙褂的顏色很單調,只有一種果綠色,裙褂也不知洗了多少次,已經泛白了,裙褂無花紋,材料更是普通,十足十的農婦裝,不過此裙褂穿在龍詩雨身上,沒有人會懷疑她是一個下等農婦,畢竟她的氣質不是農婦可以模仿的,貌似有句話叫‘穿起龍袍也不像太子’,而龍詩雨卻恰恰相反,憑著她身上流露出的高貴氣質,沒有人會懷疑她是一個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農婦。
龍詩雨穿戴完畢後,朝凌子康問道︰「呆子,看夠了嗎?」
凌子康見龍詩雨小女兒姿態十足,微微搖頭道︰「這怎麼可能看夠呢?一輩子都看不夠」
龍詩雨的心美滋滋的,撲哧一笑道︰「瞧你的傻樣,我真有那麼好看嗎?」
凌子康道︰「你沒听過有句話叫異性相吸嗎?對我來說,你就是那麼好看,百看不厭」
龍詩雨道︰「貧嘴,以後我們在一起的日子很長,就怕你有一天會把我給厭倦了。」
說到最後,龍詩雨頗有一股自愛自憐的味道,這讓凌子康的憐惜之意大起,急忙握住龍詩雨的葇荑,表達心意︰「雨姐,我們在一起那麼久了,難道你還不了解我的為人嗎?我是那種厭舊之人嗎?你對我那麼好,我怎麼會辜負你的一番情意,甚至對你產生厭倦之心呢?」
龍詩雨受不了凌子康的灼熱目光,她感到全身上下軟軟麻麻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媚眼如絲,整個人依偎在愛郎懷道︰「我不就是說說嘛誰讓你這家伙不吭不響的走進了人家的心里,害得人家怕失去你這個壞蛋,搞得人家整天疑神疑鬼,一點也不像那個龍騰帝國的長公主。哎,愛情這東西真是折磨人,也不知我掉進愛情這個泥坑是福是禍,不過我一點也不後悔就是了,誰讓我愛上的那個人是你呢?你是我龍詩雨這生認定的男人,我不相信你又相信誰呢?康,我們在海上漂流了好些日子,我已經厭倦了海上的生活,我們是不是該去6地看看了呢?我對這個星球的人類很好奇,按道理來說,普通人應該無法在這個星球存活才對,據你所說,這個小村莊又有百戶人口,當真是怪事了。」
凌子康在龍詩雨的嬌艷玉唇上輕輕地啄了一下,說道︰「雨姐,你這輩子注定是我的人了,就算你想逃,我也不會讓你從我身邊溜走。」
一會兒後,凌子康又說道︰「這個星球確實有些奇怪,具體情況如何,只有我們親自出馬去打听了。」
「嗯」龍詩雨點頭同意,因為除此外,他們也別無他法。
凌子康輕輕模了模大海獅的腦袋,說道︰「大家伙,這些日子辛苦你了,你可以回家了。」
「吱吱吱」球球朝大海獅比劃了一下手腳,命令大海獅,它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緊接著,凌子康道︰「雨姐,我們走」
語畢,凌子康和龍詩雨從大海獅的背上跳到了海面上,足下輕點,嗖地一下,兩人已經出現在百米開外的海岸上,朝大海獅揮手拜拜,示意大海獅可以返航回家了。
凌子康兩人體質達到五級後,踏雪無痕、一葦渡江並不是什麼難事,兩人也可以把海面當成6地行走,不過這是一件消耗體力的活兒,兩人在海面上堅持不了多久的,所以兩人才會以海獅代步。
「噢噢噢」大海獅朝歸心似箭,它朝凌子康兩人叫了幾聲後,一頭潛入海底游走了。
大海獅和凌子康兩人相處了很長一段時日,要說大家沒感情是假的,不過大海獅有自知之明,它根本沒資格融入凌子康兩人的大圈子,盡管很不舍,但它有自己的親人和生活,所以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返航。
十里村是個小漁村,整座村子加起來有近百戶人家,約有三百余人,村里的居民基本靠打漁為生,沒啥子見識,都是一些老實巴交的漁民。
由于凌子康兩人沒有隱藏身影,一下子出現在岸上,著實把岸邊正在打撈魚兒的十幾名漁夫嚇了一跳,他們還以為凌子康兩人是神仙之流,差點向兩人跪拜行禮。
大海獅的獨特叫聲引起了小漁村大部分居民的注意,好奇心人皆有之,大家不約而同的跑到海岸探過究竟,結果沒見著大海獅,卻現了兩個陌生人,這讓大家很是疑惑,嘀嘀咕咕,相互交談,紛紛打听凌子康兩人的身份,可惜無人敢上前一步和兩人交談。
小漁村的漁民都是沒有見過大世面之人,雖然凌子康兩人的穿著很是破爛,和他們的衣著差不多,但是大家不敢輕視眼前的一男一女,因為後面趕到的漁民听說兩人嗖地一下出現在岸上,沒有人知道他們從哪里來,所以大家對兩人產生了畏懼之心。
再則,凌子康兩人和他們的特征不太一樣,小漁村的居民面容粗獷,特征有些相似于西方人,一個個虎背熊腰,毛也是五顏六色,而凌子康兩人的五官比較精致,一頭他們未知的黑,身上又流露出一股言語難以形容的氣質,這讓兩人的形象在漁民們的心無限放大,于是乎大家用敬畏的眼神望著兩人,硬是沒有一人敢上前與兩人搭話。
這時,龍詩雨現一個重要問題,她竟然听不懂周圍之人在嘀嘀咕咕些什麼,要知道她可是掌握了魔雲系,乃至魔雲系附近幾個星系數百個國家的語言啊
下一秒,龍詩雨朝凌子康問道︰「我听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你能听懂嗎?」
凌子康頗為謙虛道︰「勉強能听懂吧」
宇宙的通用語凌子康都掌握了,雖然周圍這些人的語調很特別,但凌子康還是能稀奇听出他們在說些什麼,加以分析,猜得不離十。
龍詩雨也只是隨便問問而已,沒想到愛郎真的能听懂周圍之人的談話,一臉嫉妒道︰「你這個大變態,居然能听懂他們說什麼,那你快告訴我他們正在嘀咕些什麼?」
凌子康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道︰「我怎麼成了大變態?為了學習語言這門學科,你不知道我浪費了多少光陰,琢磨了多少時日,如今小有成就,這是付出汗水的成果,怎麼在你嘴里就變了味呢?其實他們也沒有說什麼,就是在打听我們兩個是何方神聖,畢竟對他們這種普通人來說,我們出現的方式太驚世駭俗了。」
龍詩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凌子康的臉龐上吻了一口,乖乖認錯道︰「好夫君,是我不對,不應該說你是大變態,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雖然龍詩雨的嘴如此說,但是她的心卻不是這麼想,要知道凌子康是個精神力大師,他居然除了修煉精神力外,還有其余時間研究語言這門學科,這不是大變態又是什麼呢?
凌子康也不是真的生氣,于是乎指著自己的另一邊臉道︰「這邊來一下,我的氣就消了。」
反正便宜都被眼前的男人佔完了,龍詩雨也不在意多吻凌子康的另一邊臉,由于龍詩雨的度很快,欺負周圍的漁民沒眼力,所以大家根本不知道眼前的這對男女公然打情罵俏。
還真別說,兩人當著大家的面打情罵俏蠻刺激的,心涌過一絲快感。
「跺跺跺」隨著倉促的腳步聲,一個老人和兩個年人進入了凌子康兩人的視線,周圍的漁民看到老人的一瞬間停止了嘀咕,大家紛紛叫道︰「村長。」
雖然龍詩雨听不懂周圍的人在說些什麼,但她不笨,可以從周圍之人的反應看出這個一臉皺紋,走在最前面,略微佝僂著身子的白胡子老頭在這座小村莊很有威望。
正如龍詩雨所想般,凌子康在她耳旁說道︰「這個老者是這座小漁村的村長。」
威爾村長是整座村莊唯一一個有見識之人,當然,這個見識只是相對小漁村的其他人。
威爾村長在年輕的時候曾經離開村莊,出外闖蕩一段日子,所以他一眼瞧出凌子康兩人的不凡之處,雖然他覺得兩人的衣服很眼熟、很殘破,但他沒有對兩人產生輕視之心,反而以貴賓之禮招呼兩位遠道而來的貴客。
威爾村長微微欠身,說道︰「兩位尊敬的客人,你們好,我是十里村的村長威爾,代表十里村的5名村名歡迎你們來十里村做客。」
凌子康道︰「威爾村長,你好,我是凌子康,這位是內子龍詩雨。」
凌子康兩人流落異鄉,這個星球的人又不認識他們,而且他們又不是躲避仇家追殺,所以凌子康認為他們沒有改名換姓的必要,直接把姓名如實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