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樹林里,安銳與方虎靜靜地對峙著。「喝!」方虎率先出手,從腰間甩出一柄飛刀,向安銳飛去。而刀在力量消失以後,仍然能懸在空中。由此可見,他的控物是刀了。安銳暗想著,一邊手一揮,一塊冰凍住了飛刀。「靠」方虎咬牙切齒地蹦出了一個字。「靠?你要靠什麼?石頭?豆腐?還是我的冰塊?」安銳反問。「」方虎被激怒,卻又無話可說。不過他隨即又甩出一柄飛刀。安銳無奈的搖了搖頭,一塊冰又凍住了飛刀。「還要打麼?」「不,不打了。」「那好,我走了。」安銳轉身離開,卻沒發現,方虎的眼中閃過一絲凶狠之s 。「爸爸,你要為我做主啊!」方虎哭道。「那小子也真是的,踫上我,算他倒霉!」一個中年男子面露凶光,道。「爸爸,殺了他,好不好?」方虎試探著,道。「好吧,誰讓你是我兒子,他又這麼惹你,那我答應了。」第二天。「是誰叫安銳?外面有人找。」「我。」門衛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就走了,安銳緊跟而去。「誰找安銳?」「我。」「我就是安銳。」「跟我走。」中年男子頭也不回地走了。安銳愣了一下,突然面s 變得極其古怪。他自然猜出了是為什麼,可沒想到這麼快就要報復他了。安銳一咬牙,跟了上去。小樹林里。「呵呵呵,讓你之前讓我出丑,現在,你給我去死!」方虎出現在安銳面前,一臉凶惡地道。「爸爸,您把他控制住,我來殺了他。」中年男子一點頭,安銳周圍的土地突然冒出一條繩子,要捆住他。安銳皺了皺眉,身體突然懸空。其實他是利用了周圍空氣里的水,來凝結成一朵冰雲的樣子。中年男子不屑地哼了一聲,「雕蟲小技。小虎,上。」中年男子和方虎周圍的土,通過托起的方式,也凝成一朵土雲,通過土的托起,趕上了安銳的高度。安銳無奈的嘆了一聲。他知道,今天,恐怕很難活下去了。要麼,就躲起來,要麼,就是死。他用冰做成了一條小滑梯,自己滑下去的同時,一邊滑,冰一邊消失,還立起了一面薄薄的小冰牆。那條滑梯的終點,是學院圍牆的里面。他知道,自己只能這樣了,他同時打不過兩人,更何況其中一人很厲害。所以,他只能躲。而學院里,則相對安全一些。至少自己不會死。他一邊想著,向周圍一看,自己已經要滑過圍牆了。而方虎父子,則只是看到了安銳進圍牆,三人相距一百多米。方父露出一絲疲憊之s ,他一直在用幻力支撐著泥土,好讓它延伸的更遠一些。誰支持了這麼久都會累,他也一樣。安銳已經進了教室,旁若無人地坐下了,似乎剛才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其實他很累,剛剛消耗了很多幻力,而幻力的恢復,是要靜靜地修煉才可以,現在是課間,還有二十幾分鐘,他就開始修煉,完全無視了其他人。直到上課前三分鐘,他才緩緩睜開眼,向右邊,也就是方虎的位置看了一眼,看見方虎正惡狠狠地瞪著自己,才轉了回去。方家,書房。「哼,那個安銳居然給我跑了,等明天,我一定要把他碎尸萬段!」方父氣道。「來人!」「在。」「任何人都不許打擾我,天塌了也不行!你應該知道,如果打擾了我,你們的下場是」說著,方父把手劃過脖子,做了一個‘殺頭’的動作,然後揮揮手,讓僕人下去。僕人戰戰兢兢地把門關上後,方父開始了修煉。放學後。洛明雯先去找了妹妹,再去找凌煙,然後三人有說有笑地談著今r 的趣聞,一起去找安銳。「安銳!」「你是?」「我是洛明雯!」「哦。」(因為安銳是在教室里,洛明雯三人在外面喊他,才會有這樣的對話。)安銳出了教室,看見三人,打了個招呼。「我們走吧。」「你怎麼不大高興的樣子?」凌煙疑惑道。「是這樣的」安銳把事情從方虎找事開始,以自己的思考方式,說了一遍。「這家伙,居然打不過就找他爸,太不可理喻了。」「就是,有本事自己打服別人啊,找家長算什麼!」「好了,我猜,方父沒那麼容易放過安銳的,他一定要再次報復。」「恩。」「到宿舍了,我們先進去了。」「好,再見。」凌煙帶著安銳,緩緩向宿舍樓走去。「凌煙,」「什麼?」凌煙一愣。安銳猛然抬起頭,冰藍s 瞳孔中充滿了怨恨,「為什麼弱小者和卑微者,都要受強大者的欺負?」凌煙嘆了口氣,道︰「這世界,本就沒有什麼公不公平。弱者們感嘆老天無眼,只是感嘆世間不公,卻無能為力。而真正的公平,只能是由弱小而變得強大者才能扶正這世間代表公平公正的天平。」安銳搖了搖頭,「那這樣,人們還要再受多少年的欺凌?弱小者受到的欺壓,你感受不到。你家這樣的條件,還不怎麼會受到迫害、搶劫。而我們」安銳話還沒說完,凌煙的眼楮就紅了起來︰「你怎麼知道,我們家就很好?我爸爸在我五歲的時候被搶劫,在爭斗的時候被打殘了一條腿,現在只能靠拐杖,那時劫匪把我家所有的財產都搶走了,我家只剩下孤零零的衣櫥和床,里面的錢都沒了,而桌子和凳子都被搶走了,直到現在,家里才好了許多,有七八個金令,一些值錢的小東西,當初的事,成了我家永久的痛。」「可我,也比你好不到哪去。」安銳此刻也冷靜了一些,把自己失去媽媽的事,又說了一遍。「好了,天都快黑了,咱們回各自的宿舍吧。」凌煙擦了擦眼淚,向安銳道了別,就向女生宿舍走去。安銳也向男生宿舍走去。今天更完了這回,下一回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