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一片混亂,每一個都在跟身邊的敵人捉對廝殺!
許白之前的猜測成為事實,每一個人望向他的目光,都像看一個妖孽!
有了許白之前的提醒,他們盡量收縮自已,把更多的空間讓給了別人。
讓他們所受到攻擊要比別人少了很多,就算是有人看到他們,也無法對他們發出攻擊。
想要達到他們這里,麻煩先突破他們周邊的人再說。
這卻不代表他們沒有受到攻擊,畢竟家族的成員跟這些散修星士的人數比起來,差了不是數十人。
多多少少就會有一些散修星士沖到他們面前。
許白柔掌使的無比純熟,每一次攻擊都會讓和他戰斗在一起的點星境星士後退幾步。
而許白馬上跟上,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卻又不擊殺這名星士。
不但這名星士,連方顯他們也感到奇怪,搞不明白許白在搞什麼。
明明可以將這名星士擊殺,卻非得如此。
「我說,許白你到底在搞什麼?」
謝建伸手抓住一名鍛星體境的星士,將這名星士當做人形兵器,拿在手中開始揮舞。
這個星士在他手中像是一件奇門兵器,被他用得虎虎生風,頗有章法。
散修星士因為顧忌,怕傷到他手中的同伴,一時也拿他無法,倒也讓他如虎入羊群,很是威風一把。
「我們現在最主要的是沖出去,而不是殺敵!」
許白一掌拍出,將這名星士再次拍出幾步遠,身體緊跟而上。
「你有種殺了我!如此羞辱我,是何用意!」
這名星士面紅耳赤,許白這番動作,讓他羞辱交加,恨不得馬上自殺而亡。
方顯第一次露出他的實力,一雙手變幻萬千,每一掌擊出,都有一名點星境的強者,應掌而飛。
讓旁邊的人看得心驚,從來沒有人見過這位方家大公子出手,他的實力早就是一個迷團,沒有人知道深淺。
世人都以為這方大公子,實力不高,要不然也不會遇到什麼事都忍讓三分。
這一次出手,卻是將人嚇住了!
別說其他,看方大公子此次出手,每一次攻擊勢若奔雷,疾如閃電,敵人根本跟不上他的速度。
噗!
方大公子手掌拍在一名星士的腦門上,頓時星士的腦袋像是被石頭砸中的西瓜,瞬時炸裂開來。
方大公子還是那副笑臉,一點也不為飛濺到自已身上的血跡,和白s 的腦漿有一點不適感。
「我想你這麼做必然有你的道理,不過,我跟他們一樣,也比較好奇!」
許白嘆了一聲,這一次怕不下殺手不成。
「即然我們以沖出去為主,若是下的得殺手重了,引起別人的注意,自然有很多高階星士注意到我們。到時,怕是我們會有一番苦戰。」
「像我這樣,卻不會引起太多人的注意,自然是將危險降到最低,成功沖出去的把握便大了幾分!」
「原來你是打這種主意,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和許白戰斗的星士一怔,馬上叫了起來,腳步一錯,就要退出去。
許白將自已的打算說出來,自然不怕他能月兌出去自已的手心。
整個人動了,如同下山猛虎,身體爆發出來高昂的氣勢,就算是此刻露出自已實力的方顯,面對現在的許白怕是也要暫避其芒。
「快」
這名星士只吐出一個字,沒有人知道他要喊什麼。許白也不會感興趣知道他要說什麼。
許白的手掌不知道何時按在這名星士的胸前,掌心一震一吐。
許白手中的星力盡數的貫注到星士的體內,將他的內髒震成一團肉泥。
星士怎麼也想不通許白到底是如何來到自已身前,將手掌按在自已的胸前。
雙眼無神的看著許白,嘴巴張了張似乎想說話,一股血沫從口中溢出,身體軟軟的倒地。
方顯的眼神猛然一縮,距離在賭斗場許白出手之後,才短短時間,許白的實力又有了長足的進步。
這種進步速度,讓方顯覺得不可思議!
看到許白如此利落的干掉一名點星境星士,蘇新和謝建愣住。
進方家之時,許白和他們一樣,只是鍛星體的星體。這才過去沒幾個月,連點星境的星士,他可以可以輕松干掉。
想想許白的年紀,再看看自已現在還在鍛星體境晃當,兩人有種找洞鑽進去的感覺。
不帶這麼打擊人的!
「還愣著,難道你們想他們吸引更多人過來。」
見他們愣著,許白不得不出聲提醒。
若是讓他們喊來更多的人,自已這些怕是得留在這了。
實力再高,也可以用人堆死!
何況,他們中最高的不過是方顯,也只是星路境初期的樣子。
蘇新和謝建忙收起心思,加劇了攻擊力度。
蘇新和謝建雖是散修星士出身,但在方家卻得到過功法戰決。
這一番加劇攻擊,很快將眼前的對手解決。
「加快速度!」
看著外圍依然源源不斷向這邊涌來的散修星士,許白越俎代庖替方顯發布命令。
沒有人都提出反對意見,更沒有人將許白當做小孩子看,所有人都加快向外突圍的腳步。
剛前進一小段距離,就有散修星士沖了過來,將他們的去路阻住。
「我來!」
此時方顯也顧不得隱藏實力,反正已經暴露出來了,已經無怕謂隱藏不隱藏。
十指挑動,疾sh 出十道血紅s 的芒刺,尖嘯著向前飛出。
許白眼光一飄,卻發現方顯行動之間,微策蕩起的衣袍里面,卻還有一層。
血紅s ,仿佛由血浸泡而成,上面繡著一些圖案。
這些圖案許白沒有見過,雖是印在血袍之上,卻有一種凶悍的氣息撲面而來。
噗!
這些血s 芒刺無堅不摧,同時像有自我意識,那怕擋路的星士是用兵器擋,還是躲閃。
不是被擊穿兵器打在身上,就是血芒在空中轉了一個彎,再擊中人的身體。
被擊中的星士,頓時混身血跡被抽干,變得如風干百年的干尸,飽滿的身體迅速的鱉了下去。
又像是被吸血的魔鬼,將身體內的鮮血全部吸食干淨,只留下一具皮囊。
周圍的人,包括許白,所有人都打了個哆嗦。
太歹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