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1043 第六回(1)

作者 ︰ 映岳

()郎新強搶四神仙惠芳戲耍大s 狼

郎新、郎佩是京城南關的兩大惡人,其姐郎秋菊,是龐吉的小妾,因受寵而掌府事,攬大權,說一不二。二霸倚仗老姐夫、大ji n臣龐吉的權勢,橫行鄉里。因城內有包拯震攝,二人懼怕,不敢在城中胡來,就到城外的集市和廟會中施威弄權,訛詐錢財。有反抗者,輕則挨打,重則致殘。因百姓打不起官司,斗不過龐吉,只好忍氣吞聲,背地里叫二霸「狼心狗肺」。今天是吹台大集,二霸怎能放過?帶領一群惡奴到吹台來了。

在吹台東南三里,有座大王莊,莊中王憨之妻曲素娥,懷孕二月,跟隨婆婆李氏到集上扯布,準備給未出生的孩子做衣裳和被褥,不料在村口遇到了「狼心狗肺「。郎新看素娥有幾分姿s ,不由心動,便帶領惡奴們將婆媳二人圍住。郎新上前托起素娥的臉蛋兒,嘴里不干不淨地說︰」小美人,你讓我找得好苦啊,快跟我回家……」

曲素娥是個烈x ng女子,不認識二霸,看他無禮,罵道︰「呸!不要臉的龜孫子,把你的狗爪子拿開!」照他長毛的手就是一把。郎新「哎喲」一聲,急撤回手一看,三道血印子正在流血,不由大怒,抬手打了素娥一耳光,罵道︰「小婊子,不知好歹,敢撓你家大爺!看我不打死你……舉手還要打……素娥並不懼怕。罵道︰「你給自己積點y n德吧!干損事要遭報應的?回家調戲你n in i去吧,那可是原汁原味……」

「罵得好,罵得好,可惜我們沒有n in i了,只剩下你這個小姑n in i了,快來親親我……」郎佩嘻皮笑臉的湊過去,冷不防將素娥抱住,在眾目睽睽之下,肆無忌憚地把猴臉伸到素娥的臉蛋兒上亂啃亂咬……李氏上前解勸,被郎新踢倒,趁機把手伸到素娥懷中亂抓……素娥大哭大叫,亂打亂撓。百姓忍無可忍,上前解救,被惡奴們打得頭破血流……

曲素娥掙月兌不掉二霸的熊爪子,「呸呸呸」吐了郎新一臉黃痰,罵道︰「你們喪盡天良,不得好死,讓你們斷子絕孫……」王李氏爬起來罵道︰「挨千刀的,早晚你倆得填入包老爺的鍘口里……」

「哎呀!敢罵老子這種話?小婊子,你找死!」新拎起素娥,一下子扔在土堆上。素娥一動也不動,暈死過去,血順褲腿流下來……李氏「哎呀!」一聲撲過去,抱起素娥,又喊又叫,素娥就是不醒。「你兩個天殺的,打死我兒媳婦了……天哪……」李氏大哭起來。郎新,郎佩看了婆媳一眼,鼻子「哼」了一聲,若無其事地帶領惡奴揚長而去……

二惡人天不怕,地不怕,最忌諱這兩句罵。這是因為︰一、龐吉之子龐昱,在陳州被包公填入鍘口行刑時,二霸就在現場,險些沒嚇死。二霸不敢在城中胡來,怕的就是包公的三口銅鍘。二、惡霸自知罪孽深重,得罪人太多,早晚武林中人會找上門來。為了避難,二霸兩年前在家中秘密修建了密室和暗道,將挖出來的土,堆積在後花園的水塘邊上,準備建一座假山。也是二霸作惡太多,上天報應。雨後的一天,郎新五歲的兒子,和郎佩三歲的兒子到土堆上玩耍,雙雙滑入水塘內溺死了。從此,二霸的老婆,再也沒有給他們生出兒子來,就是到廟中燒香拜佛也沒用,朗新,郎佩二支都絕戶了。素娥婆媳二人哪知道這些,什麼解恨罵什麼,才招來大禍。

蔣平、艾虎追捕薛、蘭二犯一夜未眠,來到吹台村口,準備到集上打尖,蔣平看李氏在街上嚎啕大哭,又見素娥褲腿流血,問道︰「老嫂子,這是怎麼回事?」李氏哭訴道︰「媳婦的孩子被狼心狗肺摔掉了……」蔣平說︰「哭頂什麼用,快想辦法救醒她……」蔣平月兌下長衫蓋住素娥的下半身,對艾虎說︰「對面藥鋪里有位‘賽華佗’,快請來救人!再找輛車來。」艾虎走後,蔣平埋怨道,「知道孩子身子重,就不該帶她出門……這怎麼向兒子交待?你們怎麼得罪了那兩個惡人?」王李氏哭著就把素娥被二霸調戲的經過說了。「官爺,您可得給俺做主啊……」

蔣平听罷,氣炸了連肝肺,咬啐了口中牙︰「這兩個畜生,我早就想辦他,只因證據不足,今天看他還能囂張幾時?」

這時,‘賽華佗’端只小碗,急急忙忙擠進人群。他號了號素娥的脈說︰「不要怕,這是昏厥。把這碗藥給她灌下去,就會醒過來。」說著,郎中撬開素娥青紫的嘴唇,把藥一點點地灌進去,又用銀針在人中上扎了幾針。素娥才蘇醒過來。她看自己躺在婆婆懷里,「哇」的一聲哭起來︰「娘,俺的孩子……」王李氏給她擦擦眼淚︰「只要你好好的,以後還會有的……」

這時艾虎找來一輛拖車。蔣平取出一塊銀子交給「賽華佗」說︰「你先把她帶回藥輔,給她處理一下,再把她娘倆送回家,不知這些銀子夠不夠?」「賽華佗」說︰「俺的爺,俺怎能收你老的銀子?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蔣平道︰「雖說治病救人,不是為了掙錢,你也得養家糊口不是嗎?不要嫌少,拿著吧。」硬把銀子塞在「賽華佗」手中。李氏千恩萬謝,說︰「官爺,俺是大王莊的王憨他娘。你救了俺孩子一命,終生難報,請留下姓名吧?」蔣平說︰「我們是開封府的人。孩子好了比啥都好……告辭了!」「官爺,您的長衫!」「留給孩子吧。我們去逮‘狼心狗肺’……」蔣平帶領艾虎到吹台去了。

吹台上大旗招展,旗下人聲鼎沸。郎新、郎佩一打听,才知道有個男孩要跟崔三兒打賭,他要用測量旗桿影子的方法,算出旗桿的高度。賭資是十兩銀子,和一串鵪鶉。二霸覺得新鮮,就站在一旁看熱鬧,把素娥之事忘得一干二淨。

測量影子開始了,從人群中走出兩男兩女,二霸不看則可,一看驚得「嘖嘖」咂舌。郎佩對郎新說︰「咱哥倆要走桃花運了,今天看到的女人一個比一個俊,一個比一個好。你看人家這個長相、這腰條兒、這打扮……嘖嘖嘖……」二霸哪兒還有心思看陸宇表演,心思全放在了惠芳和莉君身上,于是密謀了一條詭計︰準備舊技重演,把二女搶到手。郎新說︰「事成之後,大的歸我,小的給你。」郎佩說︰「這兩個男孩怎麼辦?」郎新說︰「一起騙來賣掉!」于是郎新悄悄擠到惠芳身後,伸手搶過俊文手里的銀子……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一時把崔四誠搞蒙了,不知二霸說的是真是假?根據二霸的一貫表現,老人感到,這兩個狗東西不知又冒什麼壞水,于是把兩臂一伸︰「慢!把人放下!今天你不給俺說出個因由來,休想把人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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