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1043 第八回(1)

作者 ︰ 映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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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舞完劍,正在興致勃勃地談文論武,不想大門外來了軍隊,有一軍爺闖進崔府,惠芳師生大驚,認為是龐吉派人找麻煩來了。只見軍爺來到四爺面前,躬身下拜︰「艾虎給師伯,給眾位神仙扣頭了!」四爺問︰「你為啥這種打扮?怪嚇人的。」艾虎說︰「稟師伯,郎新等一干罪犯,已押到開封府,相爺十分高興,得知神仙與師伯在一起,特命佷兒前來迎接。並傳崔俊文,崔俊武等人,進府核實案情。還命佷兒一定要穿戴整齊,要虔誠地、嚴肅地來接神仙。故這種打扮。」四爺說︰「原來如此。不忙,不忙,天還早,把大家請進來,吃飽喝足再走不遲。」陸宇問道︰「我們已經和展昭說好了,天黑前一定趕回開封府,為何這麼早來接?」艾虎說︰「稟神仙,相爺想念神仙,等不及了,故命艾虎來接。門外橋子備好了,請神仙上路!」四爺余興未盡,拉住艾虎說︰「不急不急,俺給你重新介紹一下。」他指著惠芳四人說,「他們現在是俺的徒弟了,你的師弟、師妹,以後可要多親多近。」「啊!神仙是你的徒弟!你收神仙做徒弟?」把個小俠驚得半天合不攏嘴,不知說什麼好……四爺說︰「神仙就不能做俺徒弟了?就不興俺牛一牛?」

陸宇覺得奇怪,在《七俠五義》小說中,沒有提到艾虎有個師伯叫崔四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悄悄地問師傅道︰「艾虎師兄的義父不是歐陽ch n嗎?他何時成了您的師佷了?」四爺說︰「說來話長……」

在幾年前的一個秋天,四爺帶領幾個孩子在村北打獵,正遇到歐陽ch n和智化帶領艾虎到吹台效游。這時孩子們轟起兩只野兔,跑到歐陽ch n面前,被四爺連發兩彈打中。「好神sh ,好準頭!」歐陽ch n贊不絕口,「可是神彈子崔四誠嗎?」四爺抱拳施禮道︰「不知二位軍爺是誰?怎知在下的名號?」歐陽ch n笑道︰「汴京方圓百十里,誰不知道吹台的‘神彈子’啊?」隨後,歐陽ch n等三人報了自己的姓名,四爺听罷,哈哈大笑︰「原來是兩位大俠和小俠到了。走走走,如不嫌棄,到舍下一敘?」

真是英雄愛英雄,好漢惜好漢。三個人也不推辭,便隨四爺來到崔府。四爺叫來俊文,將野兔收拾干淨,親自下廚做成「五香兔肉」,又命俊文到集上買來酒菜,四個人坐在石桌前,開始飲酒、講武,十分投緣。後在歐陽ch n建議下,三人結為兄弟︰四爺居長,歐陽ch n次之,智化為弟,艾虎自然就是師佷了。從此,四人來往甚密。時間一長,開封府的英雄們都想結識這位德高望重的「神彈子」,四爺也就成了開封府的朋友了。自從歐陽ch n皈依佛門,智化雲游四海,艾虎在外辦案,來的機會也就少了,崔府這兩年才冷清下來。

話已說透,陸宇,瑞平,莉君重新給師兄見禮,並報了自己的姓名。樂得艾虎拍手大笑︰「我也有‘神仙師弟、師妹’了!」說罷,端起酒碗一飲而盡。艾虎又把其他軍爺叫進來一起飲酒,直至太陽偏西,大家才上路。

快馬報入開封府,包公親率府內眾英雄開正門迎接。一陣鼓樂聲後,門外迎來了四個身著「奇裝異服」的孩子和幾位農夫。包公已知「神仙」的相貌和衣著,急上前作揖道︰「神仙請了,包拯這廂有禮了。」惠芳急忙攔住︰「這可使不得!我們給包相爺請安。」然後,四個人恭恭敬敬地給包公深深地鞠了一躬。包公見了四人,心中喜歡。這哪是「神仙」?分明是四個白面女圭女圭。只見四人舉止瀟灑大方,氣質超凡月兌俗,就是和凡人不一樣,包公暗暗贊美。

陸宇看包公身穿蟒袍,頭帶烏紗,走路四平八穩,不急不燥。有人罵他「黑炭頭」。今r 一見,並非如此,只比常人略黑一些罷了。但雙目如炬,威嚴肅穆,小鬼見了也膽戰心驚。

「草民崔四誠給相爺扣頭!」四爺帶領俊文、俊武等人齊向包公跪安,被包公攙起道︰「你就是‘神彈子’崔四誠吧?」四爺驚問道︰「相爺怎知草民的名號?」包公笑道︰「開封府的門檻都快被你踩壞了,我怎能不知你‘神彈子’?可惜本閣工務繁忙,沒能一睹你的絕技。今r 即來之,則安之,一定得露兩手給本閣開開眼。」「願听相爺安排。」

這時,艾虎悄悄地對包公說︰「現在‘神仙’變成師伯的徒弟了,我也成了‘神仙‘的師兄了。」包公听罷,驚愕地問︰「這是怎麼回事?」四爺風趣地說︰「俺也講不明白,反正他們願拜俺為師,俺也願收他們為徒,就這樣,稀里糊涂成交了。」

包公帶著狐疑將眾人領到後花園,說道︰「神仙好清靜,本閣已命人將‘迎ch n閣’打掃干淨了,就暫作為‘神仙’們的靜室吧。」包公將眾人讓入客廳,說道,「‘神仙’來到汴京就擒賊安民,讓本閣敬仰倍至,急于求見,才命艾虎去請‘神仙’拜為至尊,早晚也可請教。另一方面,為了早r 審清郎新、郎佩的案子才將諸位請來。你們都知道,郎新、郎佩有太師和龐娘娘撐腰,所以輕易動不得。本閣早知二人是城南兩霸,早想辦他。但本閣公案之上,一無他的原告,二無他的旁證,所以二人一直逍遙法外。今r 好了︰一有曲素娥和‘神仙’的原告,二有崔四誠、崔俊文和崔俊武你們這些人作旁證,龐吉只有看著本閣給他小舅子定罪了。」

這時包興獻上溫茶,俊文喉嚨正干,也沒客氣,端起來就喝,然後說道︰「回稟相爺,今天之事全由草民引起,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他就將在吹台豎旗,和四爺打賭,引來郎新、郎佩乘機訛詐,強搶‘神仙’之事,從頭至尾講了一遍。最後說︰「大王莊曲素娥受辱一事,我們不知,這要問蔣四爺。」

俊文講完,四爺,俊武等人作了補充,又將郎新,郎佩從前的罪惡控拆了一遍。公孫策將大家的證詞一一記錄在案,大家都畫了押,取證就結束了。包公說︰「爾等回去後,等本閣傳喚。開堂審理時,可能還要把大家請來作證。」

眾人走後,陸宇對包公說︰「我有個預感,薛連華和蘭飛燕在京城可能有後台!不然,他們絕不敢如此囂張,殺人成x ng。我建議這二個人緩辦。咱們順藤模瓜,挖出二犯的後台,爭取一網打淨。」包公拍手笑道︰「英雄所見略同。本閣正暗中調查。」他對四爺說︰「神仙初到汴京不熟路徑,爾可陪神仙到處走走,有什麼需求,請直言相告。」四爺道︰「恭敬不如從命,那就討擾相爺了。」包公笑道︰「說哪里話來,能和神仙在一起,也是本閣三生有幸,何言討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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