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1043 第十二回(1)

作者 ︰ 映岳

()贈羅裙莉君照相看光碟陸宇談天

展昭、蔣平帶領人馬提前趕到虹橋酒家,皇上得救了,安全了,四爺師徒三人便悄然離開了。仁宗感嘆地說︰「他們就這樣走了,朕就成了負心之人了。他們兩次救駕,一不討封,二不請賞,朕心里實在不忍。到現在為止,朕還不知恩公是誰。」

趙虎听皇上自責,多嘴道︰「皇上休要懊悔,我知道他們是誰︰老爺子就是‘神彈子’崔四誠,兩個男孩兒就是‘神仙’……」「胡說!」仁宗怒道,「哪兒有神仙拜凡人做師傅的?」趙虎咧開大嘴一笑道︰「大宋朝奇事多,劃拉劃拉有一車。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我怎敢騙皇上。」仁宗問道︰「你怎麼知道他二人是神仙?」趙虎說︰「他們是我請到開封府的,不信您問展昭和張龍呀。」于是,張龍、趙虎你一言我一語,又將「遇仙記」,、「擒賊記」從頭至尾給皇上講述一遍……

仁宗越听越有氣,越听越惱火,最後把一肚子火全移到了包公身上,只是在眾人面前不好發泄。沒等二人講完,氣得他騰地站起來道︰「展昭!著人抬上範通的尸身,擺駕回宮!」包公勸道︰「雨還未停,恐傷龍體,還是等雨歇了再回宮吧?」仁宗沒好氣地說︰「你們能冒雨救駕,朕就不能冒雨回宮嗎?」給包公來了個燒雞大窩脖。

法明知道弒君殺駕難逃活命,過虹橋時,縱身跳入汴河自盡了。到如今一個活口也沒留下。給偵破此案增加了困難。

仁宗在包公、展昭等人的保護下,回到皇宮御書房,他看包公跟在身後,怒不可遏,一拍龍書案︰「大膽包拯,你知罪嗎?」包公跪下問道︰「臣不知,請聖上明示?」仁宗怒氣沖沖,指著他的鼻子喝叱道︰「你是裝憨、還是裝傻?你罪有二︰其一、飛賊薛連華、蘭飛燕既已擒獲,就該處決,而你不審不問,導致南牢被劫,獄卒被殺,其罪還小嗎?其二、整座京城,街頭巷尾,人人皆知開封府來了四位活神仙,惟有朕不知道,你為何不奏、居心何在?朕要知神仙在你府中,就不會有今r 之險。若不是神仙和崔四誠搭救,朕早已死在虹橋酒家了,你們只能為朕收尸了。按上述兩款,應定你死罪。朕念你平r 里忠心耿耿,善斷冤案,能為百姓昭雪,朕免你死罪,罷去丞相之職,回家去吧!」包公道︰「謝聖上不殺之恩。臣有下情稟奏,奏罷自摘烏紗,回歸故里,再不煩聖上了。」仁宗不耐煩地說︰「快講,朕要更衣!」

包公奏道︰「臣不審薛、蘭二犯原因有二︰其一、近r 邊報頻繁,西夏大軍壓境,虎視耽耽,國內山賊草寇也在推波助瀾。為了做好戰爭準備,聖上終r 與臣商議抗敵大事——軍隊從何處調遣、軍糧出自何地、將帥來自何家、輜重多少、耗銀幾何。這樁樁件件,難以讓臣分心,故托延了審判二犯的時間。其二、薛、蘭二犯在京城、京郊,做下了這麼多的大案、慘案,聖上的一舉一動他們又了如指掌,這說明什麼呢?臣料定︰京城、朝中一定有他們的同黨。臣想以二犯為誘餌、引蛇出洞,一網打盡……臣沒有料到,虹橋酒家就是賊窩。」包公又說,「四小要是承認自己是神仙,臣早帶他們來參君伴駕了。即使張龍、趙虎說他們是從天上來的,他們也不承認自己是神仙,卻說是我們九百多年之後的子孫。這不是天方夜譚嗎?這樣,臣不得不與西夏的ji n細聯系在一起了。這種不明身份的人怎能覲見聖上呢?他們還有一種叫j ng棍的寶貝,利害無比,能在片刻之間制人癱瘓,制人眼瞎,臣不能不防。只有將他們的身份查清了,臣才敢推薦給聖上。」

仁宗皇帝也算是位有道的明君,听罷,覺得有理,便說︰「你也太謹慎了,他們兩次救朕x ng命,忠心可照r 月,絕不是壞人。不管他們是神仙,還是凡人,速帶來見朕,不得有誤!」包公說︰「除了崔四誠,他們都不懂我朝的禮儀……」皇上急了︰「免了,全都免了就是了。」他又命令道,「你速斬薛、蘭二犯,免得再生禍端。另外,你要在朝中秘密查找ji n細,……」包公說︰「臣以削職為民,辦不得這些事情了。您還是另命他人吧。」仁宗笑道︰「朕被你氣糊涂了。朕命你官復原職,不要再討價還價了。」包公謝恩而回。

今r 處決薛、蘭二賊,審判郎新、郎佩。消息傳出,京城內外被害人家屬,早早來到開封府衙門前喊冤,求相爺替他們報仇雪恨。

四大校尉︰王朝、馬漢、張龍、趙虎;四大捕快︰張千、李萬、董平、薛霸分立兩旁,正堂之上坐著包相爺。左有公孫策,右有崔四城,王惠芳師生四人。公堂顯得威嚴、肅穆。堂威喊過,相爺不怒自威,一拍驚堂木︰「帶薛連華、蘭飛燕!」

二犯被押上公堂,癱倒在地。相爺驗過正身後問道︰「薛連華、蘭飛燕,京城內外幾十起凶殺案可是你二人所為?」薛連華說︰「是,全是我哥倆干的。姓啥、叫啥我都不知道,要殺要剮隨你的便吧。」包公道︰「爽快!你倆為什麼要這樣做?」蘭飛燕說︰「攪渾水,模大魚!」包公一愣︰「這是何意?」薛連華冷笑一聲︰「難道你不知道大宋朝的江山不姓趙嗎?是趙匡胤老狗篡奪了老柴家的江山。你做老趙家的奴才,不覺得可恥嗎?」包公一听大怒︰「大膽狂徒,你敢污蔑太祖爺!來人,撐嘴!」

張龍、趙虎氣壞了,上去給了薛連華一頓大嘴巴。薛連華罵道︰「你這算什麼本事,有能耐咱們單打獨斗!要不是有神仙幫忙,到現在你們還在我 後聞臊味呢……」

包公問道︰「前幾r 砸監劫獄,殺我獄卒的是你什麼人?虹橋酒家和你是什麼關系?東家是誰,叫什麼名字,家住哪里?你要從實招來!」二人只求速死,罵道︰「包黑子,這些人我都知道,就是不告訴你,有本事就把我哥兒倆殺了。」包公怒發沖冠,命人拉下去各打四十。二人咬緊牙關,一字不說。無奈,又用大刑,二人是王八吃秤砣——鐵心了。包公知道再問下去也不會有收獲,還不知他們又會說些什麼難听的。讓二人畫了押,判了死刑。王朝、馬漢、張龍、趙虎不由分說,將二人填入狗頭鍘……

「帶郎新、郎佩上堂!」包公喊道。

郎新、郎佩早被衙役押在堂口,又一次親眼目睹薛、蘭二犯行刑。血淋淋的人頭瞪著眼滾在地上,嚇得二人真魂出竅,癱倒在地。眾衙役將二人拖入大堂,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包公一拍驚堂木︰「下跪可是郎新、郎佩?」「是!」包公又問︰「可知身犯何罪嗎?」二人答道︰「知道、知道……」包公喝道︰「從實招來,免得皮肉受苦!」「願招、願招……」

郎新、郎佩是兩個軟蛋,可沒有薛、蘭二犯那兩下子,沒有用刑,就全盤招供︰從調戲曲素娥說起,直至二人被擒的經過一一供出。公孫策將二人的供詞記錄在案。包公又命二人將平r 里的所作所為,全部招出來。二人不敢違命,邊想邊說,不敢露掉。最後包公命二人畫了押,擊杖八十,判雲南充軍,永不準回京。傷好後,立刻起解。並罰銀百兩給曲素娥治病。兩宗案子審完,只用了一個時辰,官員歡呼、百姓解氣。

包公退堂,剛回到書房,蔣平、艾虎滿身泥巴,風風火火尾隨而至。包公問道︰「罪犯找到了嗎?」蔣平滿面愧s ︰「沒有,小的無能。」

蔣平可是個j ng細之人,由他偵破的大案、奇案就有幾十樁,此案為何一無所獲?包公懷疑地問道︰「一點線索也未找到?難道他們上天、入地了不成?」蔣平說︰「這場大雨救了劫匪,他們的足跡都被大雨沖刷掉了。我們一直追到陳家塢渡口,,什麼都沒找到……」

艾虎說︰「我倆斷定︰劫匪一定上了事先準備好的大船,向淮河方向逃竄了。于是我倆騎馬追趕,只因河汊眾多阻擋道路,沒有追上。」蔣平說,「如果我們判斷無誤,下一步就該找這條船,再通過船找劫匪。」包公說︰「如果這條船是劫匪租用的,船主必然被害。當務之急,就是找到這條船的家屬,才能知道船的去向。你們忙了兩天了,回去休息吧,爭取早r 破案。」

下午,包公換了一身便裝,在公孫策的陪同下來到花園看寶貝。四爺和惠芳請他坐在樹下的椅子上,四爺說︰「相爺,公事已完,俺們也該回家了……」包公听了不悅︰「下官慢待你們了不成?」惠芳忙說︰「不、不,相爺待我們很好。國家有很多事要相爺去做,我們怕誤了相爺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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