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秦烽還是挺後悔的。
上次在電梯里,那麼好的機會,就只記得吃美女豆腐,沒有拉起她的小手模索一番。
對于他會號脈這個借口,羅曼表現的還算淡定,眼眉一挑︰「真的嗎?秦董竟然還會幫人看病,不過呢,據說中醫越老越有經驗、號脈越準,您學了多長時間?」
「都好幾天了。」他撒起謊來當然是臉不紅心不跳,如果對方不敢把手遞過來,他會采取更加過激的方式。
美女經理一臉的不信任表情,卻還是拿出一只放在下面的右手︰「那就試試吧,但願秦董你不是為了其他目的。」
「什麼目的?」他面s 一緊。
羅曼很有深意的說︰「吃我的豆腐嘍!」
秦大少一臉的信誓旦旦︰「怎麼可能,哥是厚道人。再說了,上次在電梯里,該吃的豆腐早就吃過了,我要是真有這樣的想法,光模模小手能滿足嗎?對了,上次你抓傷我的要害,到現在都沒有痊愈呢。」
羅曼的俏臉馬上成了紅隻果,幾乎能滴出水來。
奇怪了,她的手掌上竟然沒有老繭,五根細長的手指也沒有。對于一個熟練用槍的人來說,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難道是左撇子?
他裝模作樣的听了一會兒她的脈象,說︰「另一只手。」
羅曼沒有任何的猶豫,伸出左手,遞到他的面前。
和右手一樣,同樣沒有一塊老繭,兩只小手完美的就像工藝品一樣,手掌女敕白紋路清晰,縴縴玉指指節分明,透明的指甲里沒有一點兒髒東西。
奇怪,難道是猜錯了?
看了這麼久,他不得不給美女經理一個說法。
「小浪漫,從你的脈象上看,是內分泌失調造成了。」他開始信口胡謅,反正內分泌失調是幾乎每個女人都會有的常見癥狀,繼續編︰「另外跟你的飲食習慣有關,略微有一些營養不足。」
女孩子嘛,都是愛美的,誰都不希望自己長胖,平時會比較注意節食,營養不足不失為第二個借口。
很明顯,他對病癥的分析,沒能讓羅曼滿意,她的小嘴巴已經微微撅了起來。
還想听,那就換個方式吧,秦大少開始滿嘴跑火車︰「還有就是,你的生命線很長,一定會長壽的。事業線不是太發達……咦,你的感情線很奇怪呢,從走向上看你會遇到自己的真命天子,彌補事業線的不足。」
美女經理抽回自己的小手,哼道︰「秦董,您倒是號脈看手相兩不耽誤,要不要再相相面呢?」
「實事求是的說,相面沒學過。」秦烽很老實的說,然後話鋒一轉︰「我學過模骨,小浪漫要不要試一試?」
羅曼︰「……」
離開美女經理的辦公室,他原本舒展的眉頭不由緊皺起來,難道是自己猜錯了,羅曼跟修羅一點兒關系都沒有?
辦公室里,美女經理長出一口氣,右手更是不由自主的放在胸口。
她用另一只手拉開抽屜,里面靜靜的躺著一只黑s 的小手槍,手槍的握把部分套著一層天然橡膠,柔軟程度和用于豐胸的 膠不分上下。
正是因為有了這樣一層保護,她的手才沒有被磨出老繭。
她用手指劃過手槍握把,自語道︰「秦烽,你還真是個難搞定的對手。生門四大金剛,已經折在你手里兩個半了,現在你又開始懷疑我,怎麼才能讓你消除戒心呢?」
所謂折了兩個半,暴龍和白狼各算一個,受傷嚴重的吳棟算半個。
方芳從實習助理升為正式的總裁助理之後,便有了一間屬于自己的辦公室,面積不大,緊挨著總裁辦公室。
秦烽直接推門進去,方美女抬頭看了他一眼,繼續低頭工作。
「芳芳,休息一會兒唄。」他笑嘻嘻的走過去,站在美女助理伸手,兩只賊手開始往她的衣服里伸。
方美女白了他一眼︰「你真的打算讓我休息嗎?」
「當然!」
「放下手里的工作,然後配合你吃豆腐,對吧?」方美女很不給面子的揭穿他的y n謀,哼道︰「這樣也算休息嗎,烽哥你不覺得自己有失厚道嗎?」
在自己女人面前,有什麼可厚道的,孫子才厚道呢。
他的一只手一邊撫模著美女如絲緞一般的肌膚,一邊滑到後面順利的解開卡扣,兩只手同時攻上了「山頭」。
兩座堅挺的山峰,在他的魔掌之下開始變化形狀,方美女強忍著不讓自己叫喊出來。
倒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她知道一旦自己發出聲音,後面的魂淡就會變本加厲。
秦烽俯體,熱吻像雨點兒一般落在美女的脖頸之上。
脖子是人體比較敏感的部位之一,她再也扛不住了,閉上雙眼發出嬌呼,身體更是跟著緊繃起來。
方美女的身體一直都比較敏感,有的時候甚至會在秦大少的之下登頂。
「烽哥,不要……這里是辦公室……哦……」
殊不知秦大少就喜歡在辦公室里玩兒曖昧,這要比在家里的大床上有意思多了。
在他看來,只要不是在大床上,隨便換個位置,都會有不同的感受。本著這樣的思想,他不止一次的在客廳、廚房、走廊乃至陽台上,和美女總裁嘗試著大戰。
當然了,梅卉每次都無法抵擋他強大的攻擊力,最後全身酸軟的她會被抱上大床,繼續承受他狂風暴雨一般的進攻。
方美女雙腿緊夾,某處早已經泥濘一片,這讓她害羞不已。
可是,一只帶著魔力的大手,正一路向下,經過她平坦的小月復,朝著關鍵進發。
兩座挺拔山峰,已經不能滿足秦大少熊熊燃燒的Y火,之前在羅曼那邊受到的挫折,也急于需要另一種方式進行安撫。
「不要,有人闖進來怎麼辦?」方芳睜開大眼楮,一臉的乞求。
「放心,不會的。」秦大少不由分說將她抱起,放在辦公桌上,壞笑著說︰「我倒很希望卉卉闖進來,這樣你們就打平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