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玥听了秦烽提議,當然心有不甘。
但轉念想想,不但自己的一只腳別他抓住,最關鍵的部位也隨時都有失守的可能,說不定什麼時候,那層薄薄的蕾絲布就頂不住了呢。
再回想孫晟惡毒的手段,她開始在心里勸自己︰眼前這個家伙除了喜歡沾花惹草之外,倒也沒有其他什麼毛病,年輕又多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個不錯的選擇呢。
而且自己不止一次的被他吃豆腐、佔便宜,剛才洗澡的時候,全身上下恐怕也被他看了精光吧?
再者,老夫子已經確定她和秦烽有j情,以老頭兒又臭又硬的性格,就算是說破大天來,他也不會相信兩人是清白的。既然已經無法彌補,不如就此繼續下去,把老頭兒氣死得了。
要說前面的想法多數處于無奈的話,後面這條,完全出自陳美女的逆反心理。
從小到大,老夫子都用嚴格的態度教育她,以至于二十多年的時間里,她幾乎沒有為自己做主過,這回她要為自己活一次。
她最終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秦烽的提議。
秦大少放開她玉足的同時,收回了自己的腿,笑呵呵的舉起杯子︰「那好,從今天開始,我要對玥玥進行瘋狂的追求。」
林美女第一個響應︰「好啊好啊,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跟陳老師做真正的姐妹了,烽哥加油,爭取最快的速度拿下陳老師。」
舒警花在一旁呵呵傻笑,梅卉和方芳做出一副我不認識這貨的樣子,太丟人了。
再看美女輔導員,俏臉並沒有因為自己獲得自由,而發生任何改變,反而更紅了。
……
孫晟的住處,面前的桌子上,擺著一個制作精美的紅木匣子。
他臉上還帶著挨揍留下的淤青,用手小心翼翼的打開匣子,里面靜靜的躺著一方玉璽,玉呈金黃色,上面雕刻著一尊盤龍,下部呈正方體狀。
他捏著盤龍的頭頸位置,將玉璽拿出來,下面八寶印泥中間,是字跡清晰的八個篆體字︰受命于天、既壽永昌。
沒錯,這就是前陣子剛剛丟失的唐代受命寶。
雖然不是秦皇的那封傳國玉璽,而是唐朝人的偽作,距今也有一千多年的歷史,加之是用珍貴的玉石雕琢而成,顯得彌足珍貴。
除了是皇帝的玉璽之外,它還有一個世人不知道的秘密︰法器。
據傳,這封受命寶乃徐茂公所制,而徐茂公出山之前,便是一位道行高深的修真者,與他一起輔佐唐王李世民的,還有為數不少的同道中人。
李唐打下江山之後,皇帝一方面為有這麼多修真者輔佐,感到高興;另一方面,又為這些人超凡能力感到擔心,萬一這些人反叛,相信沒人能頂得住他們的攻擊。
為了李氏子孫能夠千秋萬代的統治華夏,唐王想了個萬無一失的主意,他讓徐茂公等人各顯其能,用靈力制造這封受命寶。
眾修真者並不知道這是個陰謀,出于知恩圖報的想法,他們奮進心血,不少人幾乎耗盡了靈力,才使得玉璽橫空出世。
緊接著,虛弱無比的修真者得到的不是封賞,而是無情的殺戮。
皇帝殺人,是不需要理由的,而且會有一幫人在旁邊負責擦。就這樣,一幫為李氏王朝立下汗馬功勞的人,成了史書上記載的反賊,多數人被冠以李建成、李元吉余黨,到死都沒留下一個好名聲。
據傳,這方玉璽中蘊含了強大的能量,誰能得到它,就能成為頂級的修真者。
來到世俗世界的孫晟,無意中看到有關玉璽的報道,喜出望外,馬上制定了將其據為己有的方案。他用巨額酬勞引誘安保人員齊同圖,在他的幫助下,順利將玉璽盜走。
只是,從玉璽到手這麼長時間,他都沒研究出個所以然。
朝著玉璽輸送靈力,玉璽會很慷慨的照單全收,但是想從它這邊得到好處,卻是難上加難。
「到底怎麼才能得到其中的靈力呢?」孫晟仔細的將玉璽看了一遍,這樣的動作他不知道已經重復了多少次,從未有過結果。
因為開口說話的原因。扯動了臉上的傷痕,他馬上變成了呲牙咧嘴︰「那幫學生,下手還真狠,老子不會善罷甘休的,你們全要倒霉。」
……
秦家別墅,三樓臥室,陳玥失眠了。
失眠的原因有兩個,一是換了陌生的地方,她有些不太適應;第二,就是樓下傳來的高亢喊叫聲,一lang高過一lang的聲音,像是長了腿似的,一個勁兒的往她的耳朵里鑽。
這棟房子裝修用的都是高檔材料,隔音上自然是沒的說,但她還是听的清清楚楚。
喊叫聲從十點開始,現在已經是凌晨一刻了,從未停止過。
而且不難從中做出判斷,聲音屬于四個不同的女孩子。
就連一直以清純著稱的林采薇,喊叫的時候也十分的奮亢,讓陳玥輕松的把她和其他三女分辨出來。
「這個秦烽是牲口嗎?還是磕了藥,不然的怎麼會如此的生猛?」她氣呼呼的從床上坐起來,用兩只手堵住耳朵。
已經听了兩個多小時,那些聲音早已在她腦中根深蒂固,就算是把耳朵堵死,也一個勁兒的往外冒。
聲音繼續了半個小時,終于停了下來。
陳玥紅著兩只眼,抓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手表看了一眼,自語道︰「這個魂淡竟然足足搞了四個半個小時,他是鐵打的嗎?」
聲音雖然停了下來,可她還是睡不著,之前的那些聲音就像是存進了她的腦子里,揮之不去。
伴隨著聲音一起出現的,還有某些羞人的畫面,她甚至發現自己也出現在那些畫面中,和幾具赤條條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其中就有秦烽。
她不禁開始懷疑,難道自己的心里真的已經喜歡上他了?
怎麼可能,他明明就是個魂淡嘛,招惹了如此多的女孩子不說,還更加無恥的和她們一起上床,太肆無忌憚了。
她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這里本來就是秦烽的家,在自己家里做什麼不可以,何來肆無忌憚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