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自己被三瓶酒賣掉這件事,何領導只能表示認命。
她目光灼灼的看著秦烽,問道︰「實話告訴我,你一共有多少醉仙酒。」
秦大少想了幾秒鐘,說︰「具體的數量我也算不太清楚,因為拿到這些酒的時候,全都裝在壇子里,一個大壇子應該能裝兩三百斤吧。就算是小壇子,也得有一百多斤。」
「那一共是多少壇?」何領導又問。
他實話實說︰「大壇子六七十個,小壇子二三十個,差不多就是這個數量。」
何領導的眼楮瞪的滾圓,她真心的為老爺子感到不平,這麼多酒裝三千瓶都綽綽有余,而你只跟秦烽要了三瓶,太虧了。
另一方面,表明秦烽是個十足的奸商,用最小的代價為自己換取最大的利益。
幾杯下肚,何慕晴的膽子果然大了起來,嘴里不停的叫囂著去臥室,要跟秦烽大戰一場。
最後,她趴在了桌子上。
秦大少動作輕柔的將她抱回臥室,放在大床上。
還有一件事需要解決,那就是必須確定魏擎天不會在關鍵時候過來搗亂。
他徑直走向書房,一開門里面就涌出濃郁的酒香,書房里除了書櫃之外,還有一套化學檢驗設別,老頭兒帶著眼鏡,正在對醉仙酒進行某種測驗。
「我擦擦,這麼尖端的設備都有,你還說自己不喝酒了?」秦大少把設備認了出來,秦氏集團也有一套,用于制作和檢驗藥酒。
這樣的東西出現在實驗室或者是廠子里,都不稀罕,可出現在私人書房里,說明它們的主人是個頂級的酒蟲。
老爺子嘿嘿一笑,說︰「我只是檢驗一下,誰說要喝酒了?」
「得了吧,我勸您還是別費勁了,要是真能研究出醉仙酒的配方,這東西也就不值錢了。」他拎出大半瓶放在桌上,說︰「這算是白給的,之前的三瓶留著好好收藏,這瓶給你過嘴癮。」
老頭兒喜出望外,抱起酒瓶說︰「小烽啊,我真是沒白疼你。你老實跟我說,這種酒還有多少?」
秦大少嘿嘿一笑︰「保密。不過我可以很負責人的告訴你,只要你想喝,我肯定會讓你滿足的。當然了再好的酒也會傷身,你要是當做白開水來喝,那我就沒辦法了。」
老頭兒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說︰「放心,只有活著才能享受更多的美食美酒,老爺子我明白這個道理。看來我讓你和小晴在一起,是正確的選擇,要不是因為這樣,你能對我這麼大方嗎?」
秦大少頓感自己上當了,姜果然還是老的辣,狐狸果然還是老的精啊!
老頭兒從抽屜里模出一包花生米和一只杯子,笑呵呵的說︰「喝好酒,有花生米就足夠了,免得菜品壓住酒的味道。小烽,要不要再來兩杯?」
「不來了,哥有正事兒。」他轉身就走。
剛走到門口,老爺子不忘調侃一句︰「對我外孫女溫柔點兒,等天亮了,你小子也得跟著叫我姥爺,嘿嘿,還不錯,撿了個便宜的外孫女婿。」
秦大少腳下一個踉蹌,果然還是栽進了老頭兒挖的坑里。
這老頭兒也太鬼了吧,明明對哥們兒十分的滿意,卻從來不表現出來,而且還弄了個什麼***,完全是為給哥們兒增加壓力。
返回原來的臥室,何領導已經睡熟了,姿勢十分不雅的歪在床上,上衣領子開口很大,露出兩個雪白的半球,文胸也冒出來不少。
他吞下一口唾沫,關好門慢慢的走過去。
美女臉上帶著強烈的醉意,此時是結束朋友關系向上邁進一步的最好時機,因為不管你干什麼,對方都不會做出任何反抗。
他的手伸了過去,輕松將兩座山峰掌控。
但轉念一想,女孩子的第一次是寶貴無比的,在這樣的情況下把她吃掉,只有自己感覺到爽,對方恐怕什麼印象都難以留下。
那就……
他把一只手抽出來,放在了美女的額頭上。
隨著一絲靈力透過指尖,進入到她的頭部,在靈力的最用下,酒精快速揮發,她變得清醒起來。
何領導長長的睫毛先動了動,然後睜開大眼楮,首先看到的秦烽,而自己的一座山峰,還被他的賊手握著呢。
「完事兒了?」這是何領導醒來折後的第一句話。
秦大少死的心都有了,哥如此的用心良苦,你直接問了這麼傷人的問題,早知道就該直接上!
「大姐,我不想你以後回憶這件事的時候,對我有所怨言,所以先讓你醒酒。」他嘟囔道。
「哦!」何領導彎彎的眉毛成了月牙狀︰「沒想到我們的秦大少,還是這麼厚道的一個人。既然你能出現在我的臥室,說明姥爺那邊,已經被你徹底搞定了,對不對?」
「那是!」他傲聲回答說,可轉念一想,自己明明是上了老頭兒的當,的確沒什麼好顯擺的。
他的手非但沒有拿出來,反而更加的深入了。
何領導白了他一眼,哼道︰「還不如讓我醉著呢,一想到要被你這個魂淡佔便宜,姐的心里就不舒服。」
「切,那我把你打暈怎麼樣?」他笑嘻嘻的說,伸進去的那只手輕松的將她的上衣月兌了下來。
「你敢!」美女嬌嗔一句,然後有些害怕的閉上了眼楮,任由其施為。
這代表著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只是還有些不好意思而已。
那還客氣什麼,只要突破了最後一步,那些不好意思就會跟著煙消雲散。
他兩手相互配合,三下兩下把何領導剝成了小白羊,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她完美的身體,但他還是忍不住吞下口水,兩只眼楮更是冒出火焰。
用同樣快的速度把自己也月兌了個精光,他俯體,一邊親吻著美女精致的耳朵,一邊柔聲說︰「晴晴,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一聲嬌啼,床單上落紅點點。
書房里,魏擎天嘆氣道︰「一顆好白菜啊,還是被豬拱了。要不說養女孩兒是賠本兒生意呢,寵了二十幾年,最後還得歸別的魂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