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r 季嘯纜便去往了韓偉無的府邸。起初韓偉無推三阻四,諸多借口,但季嘯
纜號稱鐵齒銅牙,口才比韓偉無還好上一些,就還跟他耗上了,死賴著不走。韓偉無
無奈去見皇上,皇上卻是向著季嘯纜說話,無奈下韓偉無只好灰溜溜地回府去住了,但一回到府上,季嘯纜就整天纏那纏這個沒完沒了,搞得韓偉無修煉修煉不成,推
演推演出錯,更是連真如了的那本兵法心得都不敢拿出來看,因為季嘯纜整天沒事就
跑到他房間來串門,一個小時少則十次,多則二十次,還偏偏沒人能攔住,因為季嘯
纜不單突破了,而且還得到了皇上賜予的一件靈寶,更可氣的是——季嘯纜串門的時
間是不定的。
韓偉無知道季嘯纜多半是來查他的,但卻不知對方要呆多久,于是一直等,轉眼便是一年過去了,對方的府邸硬是沒造完,而且還不要韓偉無幫忙。
韓偉無很是無奈,這一年來他是一點沒怎麼修煉,兵法、推衍都是沒有半分長進。這一天,他下定決心,要出遠門,反正家里的事物他已經全交托給了劉缺,財物以及犯罪證據還是收藏在地窖中,他很放心。而那個買來的「小芳」至今和季桂芳仍有很大差別,他差不多放棄了;再者,季嘯纜又跟個蒼蠅似的整天圍著他沒完沒了地沒話找話,搞得他不勝其煩。
而就在韓偉無前腳剛走沒多久,季嘯纜冷笑起來,一年多的厚臉皮總算值得了。
此刻,季嘯纜正和「小芳」吃著飯,季嘯纜突然問道︰敢問姑娘真是叫‘小芳’?
「你什麼意思?」女子心里不模底,問道。
「哦哈,沒什麼意思,只是我有個死去的表妹也叫小芳,耳熟。」季嘯纜笑著吃了口
飯,見對方不搭理,片刻後又道︰你可知我這表妹和韓偉無關系非比尋常,只差最
後一拜就要成婚了。哎,可惜天妒紅顏,就在一年多前,我那表妹跟著韓偉無出去後
就沒再回來。听說啊,是出了意外,哎,我可憐的表妹,死得不明不白。
這一句啊看似自嘆自憐,感慨過去,實則用心不言自明。
那女子表面上看起來還算平靜,但心里卻是驚起了滔天駭浪。這一年來,韓偉無對她
非常好,讓她從一個被家里硬賣到青樓的女子到府邸上做小姐,再加上韓偉無能說會
道,長得俊逸,她早已對韓偉無生出了戀慕之心。但到底是感恩之情,還是愛,她也
不甚清楚,更沒多想,但是她卻是為了這個男人拼命地去達到對方的要求。可現如今
得知還有另一個叫小芳的女子,曾經是韓偉無的相好,而自己「小芳」這個名字卻和
對方的閨名相同。這說明什麼?說明韓偉無只是拿他來當真正的小芳的替身。沒有人
願意當替身,一個有幾分姿s 的年輕女子更是難以接受這種事實。
「哼!少假惺惺的了,我不吃你那套。」那女子轉念一想,先前韓偉無走時跟他
說過,季嘯纜是他的死對頭,定然會百般敗壞他的名聲,切勿輕信。
「哎,小姐,我季某是以誠相待,不過是想知曉姑娘原名罷了,身體發膚授之父母,
名字亦是如此。姑娘何用她人之名,于己于人都是一種不敬,這又是何苦呢?」季嘯
纜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說教道。
「杜露安。」那女子仍然冷臉相對,這一年來其他沒訓練出,小姐的脾氣到是有了幾
分模樣,不再那般卑微了。
「哎,怎麼說呢,杜小姐,其實我真替您感到不幸,可悲啊!」季嘯纜看似聊天般地
道。
「你才可悲呢,當官幾百年了,可你生活還沒我過得好呢!」杜露安道。
「嘿,這你就不懂了,京城內,除了商人,皇上,但凡住在豪華之處的,能有幾個如
我季嘯纜這般做人對得起天地良心?我季嘯纜不窮,福在靈魂j ng神上,你不懂吧?」季嘯纜笑著道。
「哼,油腔滑調。」杜露安撇撇嘴道。
「哎呀,我是看你陷得不深,想拉你一把,免得好像韓偉無的貼心家僕一樣,病入高
膏,已經無可救藥了。」季嘯纜不厭其煩地道。
啪!~
「行了,我吃飽了,你請便。」杜露安把筷子用力往桌子上一拍,轉身就走,顯得有些生氣。
「呦,還真大小姐脾氣。」季嘯纜笑著搖搖頭,接著又信心滿滿︰憑我這三寸不爛之舌,還愁說服不了你?
當晚季嘯纜在後花園中悄悄跟杜小r 踫了面,兩人一起小心翼翼地模索著陌生的宅
院,試著模索出一些機關來,就連韓偉無的房間也仔仔細細搜索了一遍,可是整整一
晚卻是毫無收獲。兩人感嘆,韓偉無當真是貪官做到一定境界了,可謂是滴水不漏啊!
季嘯纜思量著物證找不到,看樣子只能找人證了,一個下人顯然是不夠分量的,這個
人證必定要與韓偉無有過親密的關系。劉缺?那是韓偉無的狗,狗是難以叛主的,剩
下的便唯有杜露安了。
第二r 晚。
「哎呀,韓偉無的家產確實是豐厚啊,可比得上盧青國的半壁江山了。」季嘯纜此刻
隨著杜露安參觀著整個府邸風光。
「你在瞎說什麼?」杜露安白了季嘯纜一眼。
「別誤會,我想杜姑娘剛來這里不久吧?想必沒我了解你家老爺,實話跟你說
了吧,韓偉無的家產那是相當豐厚的,這整個府邸不過是他的九牛一毛罷了。」季嘯
纜伸出一根小拇指比劃了下。
「你什麼意思?」杜露安皺起秀眉來。
「哦,別誤會,我的意思是——不如我們倆互換下角s ,我來帶你出去參觀下你家老爺的財產,如何?」季嘯纜很紳士地道。
「好吧,諒你也鬧不出什麼花樣。」杜露安一時起了好奇心,便跟著季嘯纜出去了。
一路上季嘯纜指點江山,把京城中一個個韓偉無的私有樓房告訴杜露安。
「看到前面那個賭場了嗎?」季嘯纜指著前方五十米處的一間巨大的房子道。
「看到了,怎麼?別告訴我這賭場也是我家老爺開的,官員是不可以經營賭場的。」
杜露安道。
「嘿嘿,走,我們去看看。」季嘯纜說著便帶杜露安走到賭場門前對著兩個看門的男
子問道︰「哎,你們掌櫃在嗎?」
「見我們掌櫃?你什麼事?」守門的一名男子疑惑地看向季嘯纜。
「哦,你們老板是韓偉無吧,我和他是老熟人,找他有點事。」季嘯纜估計韓偉無沒
走遠,就呆在京城中,而賭場里魚目混雜,熟人好找他辦事,躲在這也不容易被發現
,指不定韓偉無就在這里貓著。
那守門的看著季嘯纜一身靈變氣息,不敢擅作主張,于是道︰「好,你等一下。」說
著對一旁的同伴嘀咕一聲,同時神識傳了些別的話,他的那位同伴便向賭場跑去。
季嘯纜與杜露安正等著,忽然見幾十人氣勢洶洶地沖出來,其中竟然還有兩位靈變強者,當下便發覺不妙。
「快走!」季嘯纜一把拉起杜露安即往前飛。
果然他們剛動,就听到後面有人聲喊道︰給我打!
後面風聲呼呼,可見來人追得很急。
季嘯纜正飛著,忽見身後兩名靈變修士同時打出一道紅光,當下一把推開杜露安,
自己打出一團火球。
!
「五個實丹的去抓那女的,其他人跟我來!」一名靈變修士喝道。
「呃!」季嘯纜悶哼中嘴角流下一道血痕,同時借著力往前猛沖。
季嘯纜有皇上給的寶物,七拐八拐下不消片刻便把後面的人甩開了,可也同時把杜露
安給甩沒了。
杜露安還是個凡人,此刻正在地上拼命地跑著,忽然身後一個圓形靈器飛過來,撞在
其背後,直接把她撞飛出十來米遠,落在一間小茶坊跟前,失去行動能力的她無力的趴在地上難以起身,此刻後方五個男子正一臉y n笑著慢慢飛來。
「這妞不錯,一會兄弟們輪了她。」
「嘶,想想就雞動啊,老子下面都硬了。」
幾名男子眼看就到了杜露安面前要動手時忽然一聲大喝傳出︰大膽狂徒,給我住手!
聲音剛落,只見一把十米長的棍子橫掃而來,五個實丹修士合力發出一擊,但還是被
齊齊掃飛,口吐鮮血。
「你,你什麼人?」那五個追趕杜露安的男子中一個指著前方道。
只見杜露安身旁站著一個雙手抱胸,神s 冷峻的男子。
男子冷酷地道︰好人!
「哼!韓大人的事你也敢管!」一名男子邊跑邊喝。
「韓家的狗腿子,給我滾——!下次最好別讓我撞見,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男子喝
道。若不是城中嚴禁殺人,他真想把這幾個人抹了。
「好!你等著!」
五個人說著,互相攙扶著狼狽而逃。
見人走後,那男子走過來扶起杜露安道︰姑娘,你不要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