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一路上沒有說話,尤其是玄智濤,一直低頭走著路。剛剛李佑臣的表現,給他的震動很大,不僅是他那麼能打。而是他一直表現出來的那種冷漠,不管是受傷還是最後把人打得半死,都沒有那種同齡人該有的惶恐和害怕。就算是一時頭腦發熱,可打完人後那拿匕首的樣子,還是不見絲毫的惶恐。這就說明他要麼對種情況習以為常了,要麼就是有這個年齡段不該有的冷靜與成熟。看來‘妖孽哥’的稱呼果然是有幾分道理的,現在總算知道了,學習只是他的一方面而已。不知道這座寶庫還會有什麼樣的驚喜。
還有就是周文軒也是一樣,不管是一開始的作壁上觀,還是後來勸住李佑臣,拉他來醫務室。都說明了他也不是個簡單的人。而且看他倆的樣子,雖然平時吵吵鬧鬧的,但顯然關系不淺,要不然李佑臣怎會因他一句話就住手,又怎會乖乖的跟著來醫務室呢!呵呵,真是兩個有意思的人,看來以後的r 子,要好好了解一下才行了。
好在傷口不是很深,沒多久就處理好了。那老爺子也是負責,出來的時候還不斷囑咐李佑臣,要注意休養。出了醫務室,三人都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李佑臣是因為總算把心中的悶氣出掉了,玄智濤則是因為李佑臣好在傷口不是很厲害,不然自己就很內疚了。周文軒是因為事情總算完了,終于可以回家吃飯了。看了看彼此相同的動作,三人不禁笑了起來。
「剛剛謝謝你了,要不然我只怕現在就躺到醫院去了。」玄智濤對著李佑臣真誠地說。「呵呵,不用客氣,朋友嘛!互相幫忙應該的。」李佑臣笑著說。玄智濤看著李佑臣嬉皮笑臉的樣子,心里一陣郁悶,怎麼前後差別這麼大呢?還有,這種忙希望以後不會再有了。「好了,回家吧。真是的,我的肚子早就餓了。」周文軒迫不及待的招呼著兩人道。兩人听了心中一陣鄙視,就知道吃。剛剛打架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麼積極呢!
「你們說,他們到底是為什麼而來的?肯定不會是無緣無故的。」玄智濤疑惑的說著。「不知道,不過我感覺的到他們肯定是被別人雇來的。」李佑臣說。兩人發表完意見都看著不說話的周文軒。「干嘛這樣看我?又不是我找來的。」「我們當然知道了,這不是想听听你的推論嘛!」周文軒想了想,笑著說道︰「很簡單,這件事是針對我們三人的,說明並不是其中任何一個得罪了誰,而是我們三人一起得罪了人。那你們想想,我們三人這兩天做了什麼事?」兩人一思量,心中就有了結果,除了那場籃球賽,他們三人根本沒在同一場合出現過。
「你的意思是說,是蔣玉強他們搗的鬼?」玄智濤問道。「誰搗的鬼就不清楚了,不過肯定和他們幾個月兌不了關系。」周文軒說。「那我們怎麼辦?要不要報復一下?」玄智濤生氣道。「不用和他們一般見識,再說我已經j ng告過他們了,相信他們也不敢再怎麼樣了。再說我們這樣又沒有什麼證據,去了反而不好。」李佑臣擺了擺手。玄智濤想了想,也就沒再說什麼。沒證據確實不好辦,總不能跑上去打他們一頓,那樣反而落人口實了。
王峰李成他們幾人,早早的就來到了學校,前天他們找人去修理‘妖孽哥’那幾個人,相信今天就會有好消息了。等了沒多久,就有人來找他們,到了學校後面,等來的不僅不是好消息,反而是一陣拳打腳踢,外加一人一百元的醫藥費。當他們看到紅哥那被打的樣子後,心里一陣涼颼颼的,他們沒想到這‘妖孽哥’居然這麼厲害,這麼多人都不是他一個人的對手。尤其知道了他的最後一句話時,心里更是一陣後怕,要是自己也被他這樣修理一頓的話,那可就慘了。好在這幾人家里情況都挺不錯的,告訴家里,學校新增加了訓練項目,增加收費。家長們也沒多問,所以很容易的就要到了錢。
擺月兌了那些混混的s o擾,幾個人心里一陣惶惶然。「不知道,那‘妖孽哥’知不知道是我們做的,要是知道的話,我們豈不是……」「就是,你看看那紅哥的樣子,實在是太怕人了。」「當時我就覺得強哥說得對,比賽就比賽,輸了也沒什麼了不起的,當時我們就不該這樣做的。」「行了,都閉嘴吧!他找來又如何,又沒有什麼證據,到時我們來個死不認賬,他還能把我們怎麼樣?」王峰雖然也害怕,不過還是自己壯膽道。眾人都是默然。
等了兩天也不見什麼動靜,幾人既高興又擔憂。高興的是,可能他們不知道是自己做的,所以沒找來。擔憂的是,他們知道了是自己干的,正在醞釀著該怎麼報復。說不定那次回家就會挨上一悶棍呢。搞得幾個人心里一陣戚戚然。
時間一晃,就到了周末,折磨了所有學生很久的月考也如期的到來了。
同樣是三天,不過卻比以前多了一門化學,總共考八門。化學老師在考試前還叮囑了一番,叫大家做的時候一定要認真,第一次考化學,一定要拿個開門紅。其實何止化學老師,其他老師也是一樣,都是叮囑了又叮囑,看他們那模樣,就恨不能親自去監考你考試了。語文老師作為班主任,自然是鼓勵大家每門都能考好。男生們一個個積極踴躍的表態,興奮地對班主任表達著自己的決心。
語數外,政史地,物理化學。八門課前兩天考六門,最後一天考兩門。每天的安排都很緊,讓本就緊張的考生們,大呼受不了。在煎熬中,三天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考後的時光都是這樣,放松中又夾雜些許擔憂。不過這天考罷後,所有的考生都是喜上眉梢眉梢,完全沒有以前考試過後的擔心和緊張。
至于為什麼,呵呵,因為再過兩天就是國慶節了,開學了這麼長時間,總算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七天假期呢,想想就讓人興奮。
這兩天上課,所有的人都有些心不在焉,都在想著國慶節應該去哪玩?討論著國慶節應該怎樣過。男生還好點,由于男生天生比較懶再加上怕麻煩,所以無非就是玩,游戲加睡睡懶覺。女生們就不同了,這個說去購物。那個說去逛公園,還有的說要去旅游。有時候兩個女生討論著討論著,就吵了起來,看的周圍的人一陣莫名奇妙。
「又是國慶節了,這個國慶節你打算怎麼過?」李佑臣看著周文軒問道。「呆在家里,哪也不去。」周文軒想也不想的回答道。兩人一陣沉默,顯然想起了前世的那個國慶節。想起了前世的那次聚會。不知道他們過得怎麼樣呢?不知道他們知道了自己的事情會不會傷心難過呢?還有,不知道孟秀婷知道了這件事又是怎樣的表情?會不會還想起以前一起經歷的種種呢?自己的人生又重新開始了,可他們呢?希望他們都能過得快樂吧。
想著想著,心情就低落了下來。前塵舊夢,不堪回首啊!
「現在還有時間,要不要去打一場?」周文軒指著不遠處的乒乓球室問道。「好啊,反正時間還早。」李佑臣笑著說。他知道,周文軒心情不好時,就會靠運動來發泄一下。前世是這樣,今生也如此。雖然重生了。可還是自己熟悉的那個周文軒啊!
兩人在乒乓球室一陣猛烈的對打。李佑臣的樣子就有點慘了,他的技術雖說也不錯,不過和周文軒比起來還是有些差距的,再加上周文軒發泄的情緒,球打起來就特別的猛,于是李佑臣就悲劇了,只能來回的擋球,撿球。心里別提多郁悶了。前世的時候,他們那一幫朋友都有這麼一個認識,那就是千萬不要和心情不好的周文軒打球,那樣純屬找虐。平時他打球的時候,打法還算柔和,和心情不好時完全是呈南北極分化。
一場球打下來,李佑臣倒是累得不輕,好在乒乓球室沒人,不然讓他們看到自己崇拜的‘妖孽哥’竟然這麼狼狽,只怕這一世的英明就要毀了,到時那些學生只怕也要鬧翻天了。兩人出了乒乓球室,在水龍頭旁洗了洗臉。「回去吧,時間不早了呢。」周文軒抬頭看了看天,輕聲說道。「恩,是不早了。回吧。」兩人推著自行車,並肩走出了校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