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周文軒早早的就起了來。機票是中午十二點的。從酒店出來,周文軒就坐上了去機場的出租車。出了東京市區,一路往南走。大約一刻鐘後,機場已經遙遙在望了。突然車後傳來幾聲喇叭響,周文軒回頭一看,好家伙,一排高檔轎車。最前面的是一輛加長的林肯,身後跟著的不是寶馬就是奔馳,最差的也是奧迪。不知道誰這麼夸張,搞這麼大的排場。好在路面很寬,一輛輛從出租車旁邊呼嘯著開了過去。透過打開的窗戶,看到里面的人一個個匪里匪氣的,一看就知道是‘道上’的人物。
看著已經開遠的車輛,周文軒也是有點感慨,這個r 本混**的還真是厲害,這麼明目張膽,這麼大的排場,就是不知道是哪個幫派的了,記得前世的時候,r 本大一點的黑幫,也不少的,比較有名的像什麼黑龍會、櫻花會、山口組等等
正想著突然听到前面‘砰’地一聲,然後就是一聲巨響,夾雜著哭喊聲、尖叫聲以及憤怒聲。看著遠遠冒起的黑煙,周文軒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剛冒出這個念頭,遠處‘砰’‘砰’聲不斷地響起。NND,周文軒剛剛就感到疑惑,你說好好的車怎麼說車禍就車禍了呢,原來是這樣,這分明就是槍聲呀,真是倒霉怎麼遇上這個事情呀,難道是幫派火拼?「師傅,趕緊停車。我們回去。」周文軒當機立斷道。他可不想來一次r 本,把小命丟這。看來今天是走不成了,先回去再說吧,反正今天才六號,後天才開學呢。
那司機顯然也知道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急忙把車停了下來。「先生,看來機場是不能去了。我們要回去嗎?」司機開口問道。「恩,回去吧。」周文軒听著前面此起彼伏的槍聲,無奈的說道。司機也不猶豫,趕緊倒車,準備回去。路雖然也挺寬,可是倒車還這不太好倒,費了好大勁,才把車倒了過來。兩人都沒有說話,按著來路回去了。
車開起來還沒跑幾十米,周文軒就看到不遠處的路邊站著一個人,擺了擺兩下手就摔倒在地上了。司機顯得很是害怕,坐在車里不知該怎麼辦。周文軒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叫司機停了車,飛快地跑了下去。恩,一個三十多歲的人,皮膚很白,帶著個墨鏡。從長相來看,典型的東方人。出現在這里,應該是r 本人。月復部一片殷紅,顯然是受傷了,結合後面不斷響起的槍聲,應該是中槍了。喊了幾聲,不見半點動靜,要不是還有心跳,周文軒還真以為已經死了呢。把外套月兌下開,包住那人的傷口,剛想把人攔腰抱起來,突然感到那人腰間放著一把東西,周文軒模了模,好家伙居然是一把手槍。看來這個人不簡單啊。
想了想,周文軒轉頭對著出租車喊道︰「師傅,趕緊過來一下,有人受傷了,我一個人搬不動。」那司機一听,戰戰兢兢的跑了過來,哭喪著臉說道︰「先生,我們趕緊走吧。不要管閑事。這里不安全。」「不行,怎麼能見死不救呢。你怎麼這樣,這可是你們國家的人啊!」周文軒有些鄙視的說道。看著那司機還想說什麼,周文軒一怒︰「趕緊幫忙,最多一會多付給你錢就是了。別在這耽擱,誰知道有沒有危險呢。」那司機一看不好再說,只好一起幫忙抬了過去。把人放在車里,不用周文軒出催促,那司機立即發動車子,速度不是一般的快。
到了東京市區,周文軒在一家小診所門前下了車。「醫生,我的朋友受了傷,你幫我包扎一下。我好送他去醫院。」周文軒對著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喊道。老頭一看知道情況不妙,找了兩個人趕緊幫病人檢查、消毒、包扎。好半天才弄好。「醫生,怎麼樣?我朋友的傷嚴重嗎?」「恩,最好到大一點的醫院去動手術。現在血止住了,目前不會有太大的危險。」听到這話周文軒也放下心來了。出了門,打了輛車出租車。「師父,去西邊的橫濱市。」周文軒往南邊看了看說道。不管這人是誰,還是走得越遠越好。
唉,r 本就是好,國家小。市與市之間離的很近,一個小時不到就到了橫濱市。手術室里靜悄悄的,好半天才有了動靜。看到醫生一個個的出來,周文軒才了解到,手術還是很成功的,休養一段時間,就應該沒什麼危險了。至于如何受傷的,醫生倒是沒多問,可能他們也猜出來了吧。在r 本,黑幫可是很深入人心呢,每年因為黑幫火拼受傷的人多了去了。
站在窗前周文軒想著這人的身份,雖然有所猜測,可總是不很確定。驀然,听到一聲申吟傳來。「你醒了。」周文軒轉頭往床上看了看,說道。那人四處看了看,好一會才問道︰「這是哪里?我怎麼會在這里?」「呃…你沒看出來嗎?這是醫院。」「醫院,是你救了我?」「算是吧。」「什麼叫算是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那人對這個回答很不滿意。「呵呵,我只是把你帶了來,真正救你的是那些醫生,我什麼也沒做。」周文軒看著窗外,搖了搖頭道。那人听了這話沒有說什麼,房間里一陣沉默。
「殺手?」周文軒看著那人的眼楮問道。雖然那人很是鎮定,可他的眼楮還是猛的縮了縮。「呵呵,什麼殺手?我只是一個受傷的人而已。」那人轉頭掃視了一下房間,笑著說道。「放心,這里沒有攝像裝備。」周文軒轉過頭沒有再看他。「呃…什麼攝像裝備?我只是躺的累了,想活動一下而已。」那人有些尷尬地說。他沒想到自己的心思一下就被人猜到了。「無所謂,我只是問問沒別的意思。反正我對你的身份又不是很感興趣,本來遇到你就是巧合。」兩人又沒了話題,房間里又陷入了一陣沉默。
「你是怎麼知道的?」好一會,那人才開口問道。「沒什麼,猜的。」周文軒淡淡的應了一聲,沒有絲毫驚訝。「猜的?」那人顯然有些不相信。「恩。第一,當初遇到你的時候,你離車禍現場已經很遠了,還是單身一人。這說明你並不是黑幫那邊的。因為如果你和他們一起的話,不會只有你一個人,而且也不會跑到路邊去打車。聯想前面的車禍和槍聲,很可能與你有關。第二,你剛剛醒來的時候,雖然身體不好受,可還是很j ng惕的四周觀察了一下,才回答了我的問話。這不是平常人該有的習慣,這說明你接受過專業的訓練。第三,剛剛我問你只是試探一下,雖然你很鎮定,可你的眼楮還是出賣了你。說明我的話引起了你心情的波動。所以我才肯定了你的身份。」周文軒一句句的分析道。
那人越听越心驚,看來眼前這個不大的青年也不是一般人,隨即試探的問道︰「一般人可做不到你這樣的分析,這樣不得不讓我懷疑你的身份。」「呵呵,我的身份?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游客,又踫巧救了你,僅此而已。」「普通游客?」那人冷聲笑道。「既然你知道我是殺手?干嗎還要救我?殺手可是很可怕的,你不怕我對你不利嗎?」「不利?沒想過,反正救都救了,說這些也沒意義了。再說了,就你現在的樣子,還是先養好傷再說吧。」周文軒一臉的無所謂。那人一愣,顯然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回答。要知道,平常人對殺手都是很害怕的,那都是殺人不要命的主,躲都躲不及呢,像這樣表現的一臉無所謂的人,還真是少見。
「對了,你救了我,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那人開口問道。「你都稱呼我文少。你呢?」「我嘛?你叫我青狼好了。」「青狼?你的代號?」周文軒一愣,問道。「恩,算是代號吧。」「哦。好了,這是我的地址和聯系方式,以後有什麼需要可以來找我。」周文軒把名片遞給青狼說道。「我要回去了,你好好養傷吧。」「呃…你還真不是本地人啊!居然是中國人,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我的祖籍是中國廣東呢。」青狼看著名片先是一陣驚訝接著回憶道。「哦,你是廣東人?」周文軒也是很驚訝,他以為這個家伙是r 本人呢。「對啊,不過很小的時候我們全家搬遷,來到了r 本。我都不記得家鄉的樣子了」「呵呵,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我明天就要回去了,你在這里好好養傷吧,我已經幫你辦了住院手續。而且,這里是橫濱市,那些家伙絕對找不到這里來的。」周文軒笑著說道。青狼先是驚訝,隨即恍然,接著一陣感動。他不僅猜到了自己的身份,還幫自己擺月兌了追蹤的麻煩。任誰也想不到一個受重傷的人會從東京跑到橫濱來。看來以後有機會還是要好好報答他呀。「哦,對了把這個的家伙給忘了。」周文軒從走廊跑了回來,打開房門笑道。青狼一看赫然是自己的手槍。「這個家伙可要放好啊,別被人發現了。」周文軒把槍遞給青狼後,擺了擺手就離開了。
出了醫院,周文軒總算放松下來了。這一天還真是累啊,跑來跑去的,可是沒想到居然救了個殺手。以前也只是听說過,沒想到還真有這類人。這個世界還真是奇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