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竟敢擅闖頌武門!」伴著一聲大喝,數個持劍之人將葉銘建攔在了山門外。葉銘建並未答話,身形一閃,便如一陣風似的越過數人。身後之人大喊「站住!有人擅闖山門,快將他攔下」。
頌武門演武場,一條身影從天而降,落在了演武場之中的巨柱之上,行事如此張狂,除卻葉銘建還有何人?
演武場中頌武門弟子圍在下面爆喝「你是何人,膽敢擅闖我頌武門,你是在找死嗎?」「臭小子,你滾下來!」這時,數條身影自頌武門大殿沖出,來到演武場之上。為首者是一四十許歲的中年男子,一張嚴肅的面孔,顯得不怒自威,他便是頌武門掌門杜毅。
杜毅見來者不過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行事卻如此猖狂,遂不悅道「小兄弟,為何擅自闖我頌武門?莫非,是視我頌武門為江湖中的三教九流麼?」
見到問話的人似乎是頌武門中的管事遂開口道「你是何人?」
「老夫便是頌武門門主杜毅」,杜毅答道。
見來者便是自己此行所要挑戰目標,葉銘建大笑道「哈哈……今r ,我以劍作為戰書。三r 之後,必會來此與你一決勝負」。語罷,手中長劍離鞘而出,如一道閃電般從天而降,倒插于演武場之中。長劍離鞘之時,人亦如風般的離去。
見這個小女圭女圭居然是來挑戰自己這一派之主,這是膽大包天還是找死??杜毅臉s 鐵青。旁邊幾人面面相覷,頌武門立派數百年,上門挑戰者不少,但像今天這樣,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圭女圭,以如此張揚的方式來挑戰。這在頌武門,不,即便是在武林中,幾乎也沒听說過。這場挑戰,不管是贏了還是輸了,這在江湖中都必將成為一個笑話。
葉銘建挑戰頌武門掌門之事,在這三天之中便已傳遍了江湖,這事已成為了不少人茶余飯後的笑料。
在某處客棧中閑人甲「哎,哥幾個,你們覺得這個挑戰頌武門的小子會是誰呀?這麼拽,不知道會不會死的很難看?」
閑人乙「他死不死我不知道,反正我只知道頌武門不管是輸贏,臉上都會的很難看」。
閑人丙「哈哈,是呀,武林中的一大門派掌門,居然被一個無名小輩挑戰,而且這小輩還是個小屁孩,看來頌武門多半淪落到只能跟小孩子過家家的了!哈哈」……
三r 後,頌武門演武場。杜毅臉s 很不好的坐在演武場的觀武台上,看著下面鬧哄哄的一片,有自己門派的弟子,有各處前來觀看的江湖人士,再看著插在演武場中的那柄劍,不由感到一陣頭疼「這個小屁孩是吃多了撐著,故意來給我找茬嗎」?
這時,葉銘建身穿一襲白衣從天而降,同上次一樣,也是立于巨柱之上,右手往前一伸,插于地上的劍,「鏘」的一聲劍鳴,便飛到了右手中「杜掌門,久等了」。
杜毅見得這個小子還是那麼張狂,沉聲道「要打便打吧,不過輸了可不許哭鼻子」。說完長劍出鞘,劍上霧氣流轉。
見敵已出劍,葉銘建手臂移動,長劍劃過身前,一道凜冽的劍氣便劃過空間,劍一!杜毅斷喝一聲,長劍揮動,數道劍光浮現于身前,于劍一之劍氣狠狠撞在一起,轟然一聲,氣勁四溢。初次試探之後,杜毅已經滿臉凝重了,通過剛才交手,他已明白,眼前的這個少年不簡單,劍氣j ng深,內力深厚。想到此便不再保留,身影閃動,長劍如毒蛇般的刺出。
見杜毅已持劍攻來,葉銘建喝道「來的好」,劍勢一起,劍身散發著逼人光芒,向著杜毅迎去。「叮,叮,叮」兩道人影于場中交錯,道道光華閃耀著,自他們手中的長劍噴吐而出,形成一道道的凜冽劍光。
葉銘建雖然內力與劍氣都比較j ng深,但是由于實戰經驗過少,幾乎沒有,故與杜毅這樣身經百戰的家伙比起來,顯得有些捉襟見肘,若不是憑借劍法之神妙,恐怕早已落敗。
身形交錯之下,杜毅見對方似乎沒有多少對敵經驗,想來必是某個門派出來歷練的弟子,一身內力深厚無比,恐怕也不比自己差,而且劍法很是j ng妙,似乎自己從來沒見到過這套劍法。想到此,怕節外生枝,要盡快將其擊敗,遂決定出絕招了。一念及此,喝道「無名劍氣」。只見無數強烈的白s 劍氣噴吐而出,將葉銘建圍繞住,交織成一道堅實的壁障,使得葉銘建活動的空間越來越小。
觀戰弟子與江湖中人大嘩,無名劍氣是頌武門的至高劍法《無名三式》中的第一式,這少年竟能讓頌武門掌門使出,可見其劍道修為之高。
「小子,敗吧」,杜毅聲音很淡,長劍欺身刺來。
「痴心妄想」,葉銘建冷哼一聲,身形忽然一頓,劍上流光一轉,快速刺出,劍八!快速的點在了對方不斷封鎖他身前空間的白s 長劍上。
「叮——」,爆發出了一聲金鐵交戈般的聲響,劍氣凜然,白s 劍光為之一滯,然後身前圍繞的劍氣快速的碎裂。還沒完,劍八將無名劍氣破了之後,竟還有一道劍氣穿過碎裂的劍影,劃過杜毅持劍之手。只听的的杜毅一聲悶哼,手中長劍月兌手,而葉名劍的長劍,已然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我輸了」,杜毅左手捂著受傷的右手,頹廢的說道。
場中嘩然「怎麼可能,掌門敗了」?「怎麼會這樣,頌武門居然敗了這個少年是誰,怎麼如此厲害」?
一劍成名!葉銘建收回長劍道「承讓」,說完便身形一閃,凌空虛步踏出,便消失在了人們眼前。
葉銘建離去後,場中眾人任然久久不能平靜。而頌武門掌門,此時滿臉頹然之s 的望著葉銘建離去的方向,心里想著「看來,武林中,要出現一名絕世劍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