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了一夜沒有睡,再加上這一夜鳴人實在是經歷了太多,當太陽剛剛升起的時候,鳴人終于忍不住疲勞睡了過去。而夜吹雪卻沒有絲毫的異樣,把鳴人抱了起來,緩緩的走出了這個小鎮中,而當夜吹雪離開這個小鎮的時候,沒有發生任何聲響,整個小鎮就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好似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把鳴人放在了小鎮外玖辛奈的身邊,玖辛奈看著熟睡過去的鳴人臉上還帶著思考的表情,不自覺的有信心痛。但她並沒有問夜吹雪和鳴人說了什麼,而是就這樣照看起了鳴人。自來也站在玖辛奈的旁邊,看著夜吹雪,對著他點了點頭,也沒有說話。
看著同樣一夜沒睡的他們,夜吹雪忽然低下了頭,向玖辛奈和自來也發問道「老師,玖辛奈,我是不是過于著急了一些,讓鳴人知道這些可能他永遠不會知道的事情?」
「我不怪你,吹雪。」首先開口的是玖辛奈,很平淡的話語沒有摻雜著什麼其它的意思,玖辛奈就是這樣回答夜吹雪的。而在玖辛奈回答之後,自來也也緩緩的開口道「昨天檢查雖然這些平民都是普通的村民,而且在死後他們的身上並沒有感受到任何異常,但在鳴人出手擊殺他們的時候,我還是感受到了一些不尋常的東西。」
「啊,沒錯。」夜吹雪淡淡的回答道,「那是幻術,一種十分特殊的幻術。被施展了這種幻術的人根本不能察覺什麼,更何況他們只是什麼都不懂的村民。說起來他們也只是被利用了而已,不過可惜,為了給鳴人上一課,我並沒有提前告訴鳴人。」
听到這里玖辛奈嘆了口氣,開口問道「是為了讓他知道所謂的仇恨麼?」
沒有開口回答玖辛奈,夜吹雪只是點了點頭,卻沒有想到在夜吹雪點頭回答後,自來也卻是一拳打在了地面上。沒有使用任何的查克拉,僅僅是好似發泄的一拳打在了地面上,那沉默的地上上立刻出現了一個小坑,證明了自來也手上的力道。
「吹雪,這麼多年來,我只以為我想過這個問題,卻沒有想到你也在想。」自來也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的開口道,「為什麼忍者界會有戰爭,為什麼各大忍村會相護爭斗?難道僅僅是為了利益麼?不,這世界上有比利益更恐怖的東西,那就是仇恨。」
「仇恨是一種特殊的意志,他會無時無刻不出現在所有人的身邊。難道忍者界現在沒有戰斗就是和平了麼?不,不是這樣的,只有沒有仇恨才會有真正的和平,但現在仇恨還在整個忍者界中,所以這所謂的和平只不過是假象罷了。」
第一次听自來也說出這樣的話,玖辛奈眼神中出現了許些波動,而夜吹雪卻是沒有任何的異樣。在自來也說完之後,大概過了幾秒鐘,夜吹雪忽然開口道「自來也老師,您的第一本書,是寫的最好的一本,比親熱天堂好的多。」
「哦?這也就是你為何讓鳴人感受仇恨?」自來也開口詢問道,卻沒有讓夜吹雪說出自己的答案,卻是一笑,「是啊,鳴人是個特殊的孩子,我明白吹雪你的意思了。這三年我會好好教導鳴人的,而且會教導他,我所知道的一切。」
玖辛奈本來還在疑惑,但她忽然回憶起了在自己懷著鳴人的時候,水門一直在看的那本書。鳴人,鳴人,嘴里反復說著這個鳴人,玖辛奈的臉上忽然出現了笑容,她好像想到了當年的那些回憶,不過更多的好像是在想那個和鳴人一樣,擁有金黃色頭發藍色瞳孔的水門。
忽然玖辛奈抬起了頭,對著夜吹雪和自來也說道「自來也老師,吹雪,我想我也真正的懂了,而不是停留在似懂非懂之間。」
見玖辛奈這樣說,自來也和夜吹雪的臉上卻也是出現了笑容。不過自來也臉上的笑容沒有保持多久,立刻開口對夜吹雪說道「吹雪,看你這麼著急讓鳴人知道這些東西,應該是你要離開我們了吧?畢竟你這次出村的目的可能和我們不同。」
「啊,沒錯。」夜吹雪笑著開口道,「是要離開了,也是該解決我自己身上難題的時候了。」
說完這句之後夜吹雪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嚴肅的和自來也還有玖辛奈說道,「自來也老師,玖辛奈,這一路上你們要多加小心。從這個小鎮的情況來看,我們的敵人已經得到了情報,所以這一路會讓你們十分的艱難。」
「這三年可能你們會聯系不上我,但千萬不要擔心我,好麼?」
听到夜吹雪這樣說,自來也和玖辛奈的臉上都露出了苦笑,最後終于點了點頭。待到兩人點頭之後,夜吹雪卻是對著兩人再次一笑,嘴上說道「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再耽誤時間,現在就出發了,尋找那個屬于我的答案!」
也沒等自來也和玖辛奈回答,夜吹雪就已經使用瞬身術消失不見了。而見到夜吹雪居然走的這麼快,自來也無奈的笑罵一聲,隨後看向了玖辛奈。而玖辛奈也是在這時開口道「吹雪這個家伙,這麼多年一點都沒變。」
「這小子,就是這樣。」自來也繼續笑道,「當年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是水門帶他來這里的。要說水門那時也真是個笨蛋,隨便撿了個小屁孩就說是天才,非要讓他當自己師弟。不過也多虧了水門,我才能擁有這樣一個弟子。」
當自來也說完這些之後,兩人再沒有交談,而是等著鳴人醒來,然後他們一行人繼續趕路。同時兩人心中也同時在祈禱,祈禱夜吹雪能夠早日找到答案,解開自己身上的難題,因為當夜吹雪解開難題的那一刻,也應該是他回來的那一刻。
而夜吹雪在離開了自來也和玖辛奈之後,心里也在祈禱,不過他並不是在祈禱自己能夠找到解決自身難題的那個答案,而是在找尋著另一個答案,那個可能在他有生之年都尋找不到的答案。
祈禱了許久,夜吹雪可能忽然感到自己像個笨蛋,臉上忽然自嘲了一笑。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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