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愛若笑而不語。
是他先沒有預料到紀羽然提高這麼多,沒曾想想要給紀愛若立威,卻讓她誤解了,不過並未生氣,在他的認知中不久後,紀愛若就會成為她的女人,他自然不會和未來妻子鬧矛盾的。
昂首闊步地走到眾人面前,趁機鼓舞人心︰「紀愛若、紀羽然皆是巾幗不讓須眉,雖然紀羽然稍遜一籌,不過我希望你們通過觀看這場比賽發覺到自身缺點,希望每個人從特種大隊出去後都能學到本領!」
「是,肖團長!」不管是嗓音嘶啞的熱血青年、還是芊芊少女此時都高聲吶喊著,呼應著他們心中的偶像。
「那麼下面還有沒有人參與比賽啊?」肖鳳輝右手扶著眼鏡框,快速掃視一眼眾人,目光在蔣晨身上停留一秒鐘,眼中閃過譏諷。
默不作聲的肖少博,突然之間高聲喊了一嗓子︰「肖團長打算把誰推出來,當目標啊?」
眾人目光齊刷刷地聚集在他身上,肖少博露出八個潔白的牙齒,給了眾人一個燦爛的笑容。
「我!」肖鳳輝斬釘截鐵地宣布道。
瞬時,後幾名的學員躍躍欲試,雖然肯定不能達到對方,不過至少能夠和特種大隊肖團長對戰,說出去也夠吹一陣的。
倒是蔣晨垂著頭,像是霜打的茄子蔫巴巴的,又不露痕跡地往一邊移去,仿佛在躲避什麼。
肖鳳輝見他自以為聰明的舉動,心中一陣冷如冰霜的笑意,得了好處,還敢接近愛若,蔣晨我看你真的是活擰歪了,不動聲色笑呵呵地說︰「既然大家都不上前,那我就選擇一個人吧。」目光依次望過去。
除了蔣晨之外,其他人挺起胸膛,目光炯炯地盯著肖鳳輝。
猶豫十幾秒,肖鳳輝嘴角帶起一絲如地獄索命使者般冷酷無情的弧度,故作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笑容燦爛的宣布道︰「大家都很優秀,我也很難選擇,不過我想這個機會給蔣晨好了,畢竟蔣晨是頭一次參加,也是唯一幸運平民子弟。」
「幸運」兩個字,不言而喻的貶義詞,比喻蔣晨踩了狗屎運得了紀老爺子的看重。
上流圈子多多少少都知道肖鳳輝傳下來的話,隱晦地說看上紀愛若,可這蔣晨偏偏擋了道,更是收了好處,卻依舊黏在紀家。
再加上蔣晨得到鐵面龍書記的欣賞,憑空成為龍書記身邊第一人,雖是面上恭敬、彬彬有禮,私底下竟鄙視起大家族的掛牌少爺,讓不少人對其極為不滿意。
今日的比賽,肖鳳輝必勝,蔣晨一定丟面子,丟到姥姥家了,想到這里頓時讓不少人出了一口惡氣。
蔣晨戰戰兢兢地站起來,心里像是踹了一只兔子般,「砰砰」亂跳,雖然他不知道肖鳳輝到底多有本領,可單單憑著他是一團之長,身手就不應該差。
「不用,害怕,我自然不會用上幾分力度,不如我單手來吧,也省得別人說我以大欺小!」肖鳳輝字字都把他的自尊踐踏在腳掌之下,那句「以大欺小」,更是讓蔣晨面色赤紅。
蔣晨見他將右手背著過去,卻不禁在心中偷偷竊喜起來。
「那就開始吧。」肖鳳輝玫紅色的嘴角揚起輕蔑的笑容,朝著他勾了勾手指,似乎在召喚著寵物一般。
蔣晨大喝一聲︰「啊!啊!啊!」就毫無章法的舉著拳頭沖過去。
肖鳳輝身體稍稍往右側移動半步,姿態優雅的伸出左腿,而蔣晨仿佛提線木偶般硬是沒有來得及收回腳步,摔了一個狗啃便便。
「哈哈哈……」眾人哄堂大笑。
蔣晨听聞笑聲,都想不起來身體地疼痛,捂著雙頰,只恨不得此時有個地縫讓他鑽進去。
「起來啊,蔣晨學員,所有的訓練都是從被動挨打開始的,而在這批學員當中你的身體素質最差勁的,所以起來,繼續!」肖鳳輝生怕別人听不到,還「氣勢高昂」的鼓舞道。
「是,肖團長。」蔣晨只能動作緩慢地站起來,硬著頭皮沖上去,只不過那氣勢就像見到貓的老鼠。
肖鳳輝凌空一躍,閃躲開他心有力而氣不足的攻擊,一個360度的旋轉著地,轉身,瞬間發出重重一拳,讓蔣晨再度撲倒在地上。
連番接受戲弄的蔣晨,那雙眼冒著火的眼楮,像釘子似的,直盯著緊緊握著的雙拳,一股無法控制的仇恨在他心中滋生。
其他人沒有注意他,而是被肖鳳輝一氣呵成、帥氣異常的身姿給深深地吸引了,不少新進入的學院面對他露出敬佩的目光,把肖鳳輝當作人生的偶像。
肖鳳輝重新帶上眼鏡框的眸底一閃而逝的計算的成,故作幽默的大家打趣道︰「們要感謝蔣晨英勇的以身當教材,只要大家勤加鍛煉,總有一日會成為武林高手的!」
「是,肖團長。」
紀愛若隨著大部隊吶喊著,心底卻暗中盤算著,這肖鳳輝如此厭惡肖少博,甚至可以說憎恨,那麼如是有一天肖老爺子逝去,那麼肖少博有當如何?想著目光情不自禁移到肖少博的身上。
正好再次被蔣晨逮個正著,頓時他心中的仇恨越發地凶猛起來,猶如一只突破牢籠的獅子在嘶吼著。
經過一夜的訓練,紀愛若感覺身心疲憊,從肖鳳輝單獨的訓練場地走回來後,更是疲憊不堪,回到房間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動。
「篤篤篤……。」
「誰啊?」紀愛若黛眉微蹙著,有些不耐煩在夜晚二十二點整還有人打擾,真是沒有禮貌。
「是我,蔣晨,愛若,我找你有些事情。」蔣晨強壓住心底的怒氣,平靜的說道。
紀愛若撇了撇嘴,心底默默嘀咕著,他不會是想讓我幫他求情,讓肖鳳輝不要在戲耍他吧?
朝著房門喊了一句︰「稍等一下!」簡單洗漱一下,畢竟此時她大汗淋灕,毫無形象可言,
蔣晨站在門外,幽暗的眸子中露出餓狼般的綠光,似乎下一秒就要將讓吞噬掉。
紀愛若換上簡單的T恤、短褲,姍姍來遲地打開房門,打量他一眼,胳膊上或大或小的淤青,不禁暗沉肖鳳輝好凶殘,不過難免帶些幸災樂禍的心情。
心情稍顯舒暢,紀愛若淡淡的說︰「我們出去說吧,你這麼站在外面說影響不好。」
這話又是讓蔣晨一陣不滿,打量她一眼臥室,入眼隨時只有一個桌子,衣櫃和床,布置簡單,可至少也是單間,不像他可是和好幾個人擠在一個屋子當中,還要忍受著那些人似有似無的嘲諷和壓迫。
「走吧。」紀愛若瞟見他眼中的嫉妒,冷冷地笑了笑,停止腰板坐在床上,待他環視一周坐下來後,方不緊不慢的說道。
兩人走到小樹林當中,鳴蟲偶爾吱吱叫聲,給寂靜的小樹林帶來歡快。
「我想來看看你,愛若,我已經好幾天沒有單獨和你相處了。」說著蔣晨滿臉激動地伸出手緊緊地抓住紀愛若修長玉手。
紀愛若眼中瞬間迸發一股寒氣,直勾勾地盯著他,讓他心生膽怯之心,顫顫巍巍地收回自己的手。
猛地退後幾步,蔣晨才發覺他堂堂七尺高的男兒竟被紀愛若一個小女人給嚇著了,一股憋屈出現在腦海當中,緊著想到肖鳳輝的侮辱,肖少博的囂張。
被各種憤怒之氣包圍的蔣晨,失去往常的冷靜。
大步沖上前去抱緊紀愛若的嬌軀,似有似無的玫瑰花香,近在咫尺的美麗容顏,小月復傳來酥麻之氣,小蔣晨頓時精神抖擻起來,竟然想要在現在這樹林之間行那苟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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