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少,不要跑 093 對不起,我愛你

作者 ︰ 舞情似水

093「我知道了,不用多說了。」紀愛若面不改色地抬眸,一雙黑色的雙眸閃爍著寧和的光華,平淡異常的回答道。

紀蘭軒愣了愣,腦袋不由自主地湊上前來,仔細地望著她臉上任何細節,確定沒有看出來任何悲傷和質疑。

便疑惑不解地追問道︰「姐,你一點不難過?不一點質疑肖少博的人品嗎?我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你,就怕你接受不了,可是你現在一點表示都沒有真的很讓我錯愕。」

紀愛若嘴角噙著一抹淺笑,孰若伸出手揉了揉他剪短後的方寸發,有些扎手,不過觸感依舊很熟悉。

輕言道︰「不是心里沒有介意,只是感情的事情本來就是兩個人的問題,不是一個人努力就可以得到的,即使我單方面不放手,也會給大家帶來為難,更何況多多少少我還是需要信任一下少博的。」說完,有幾分蒼白的容顏上掛起唯美的弧度。

「那就好,那就好。」紀蘭軒拍了拍自己健壯不少的胸脯,雖然他希望為自家姐姐出氣,可也不希望她就這麼和師傅分手。

紀愛若頓時撲哧一笑,輕點著他額頭,寵溺的詢問道︰「你到底是那伙的啊?」

「那邊有理,我站在那里邊。」紀蘭軒習慣性的露出來一抹傻笑,右手撓著後腦勺,試圖掩蓋住心底被看穿的小秘密。

「行了,行了,不要在你姐我這里裝憨厚,說吧,你怎麼回來了?不是在訓練營里面接受訓練嗎?」紀愛若瞄了一眼床頭桌上面的日歷表,目光瞬間冷厲下來,聲音冷淡的質問著紀蘭軒。

「我回來休息一兩天而已,我先前去是進行常識性訓練、還有適應那邊的生活,」紀蘭軒渾身哆嗦一下,似乎是想起來那位美艷的艾瑪給他嚴酷的訓練的課程,面色瞬間一白。

「很艱難嗎?」徐少琴見狀,忍不住出聲追問道

紀蘭軒急切的解釋道︰「還好,只是有些辛苦,听花希說她小時候的訓練比我辛苦多了,」飛速轉移話題,羨慕的說︰「不過姐你隱藏的真夠深的,沒有想到你將讓會認識那個地方的人。」

「等以後你就會明白了。」紀愛若眨了眨清澈見底的黑眸,含糊不清的應付道。

「好吧。」沒有等到明確答案的紀蘭軒心底有些小小的失望,不過他倒也不會多加追問,這幾天在艾瑪嚴酷的教導下,他學習了很多以前都不曾接觸過的事情。

「對了,媽咪,家里面最近還好嗎?」紀愛若右手再度扶上他的頭發,狠狠地搓揉幾下後,轉頭對著徐少琴問道。

徐少琴目光為之一暗然,隨即嘴角翹起一抹輕笑,從床下拿出保溫飯盒,慈愛的說︰「先把雞湯喝了吧,我剛才問過醫生,說是你現在可以進食了。」

「好。」紀愛若心底升起一抹疑惑,不過臉上依舊乖巧地將保溫飯盒接過來,輕輕擰開,掀開蓋子,只見空氣當中頓時散發出濃濃的雞湯味,不禁深吸一口氣,贊揚道︰「媽咪,你的手藝依舊是這麼好。」

「那就好,多喝點。」徐少琴為她豎起枕頭,拿過湯匙,才坐在椅子上,敘說道︰「你在軍中本是掛著文藝兵,因為你當年的鋼琴演出事情,這件事你也知道,不過上次你上升軍餃,還有被派出去,你爺爺也是後來才得知的。」

徐少琴稍稍頓了一下,聲音哽塞不少︰「本來你爺爺是想要追查下去,可是後來上面傳來消息說是動你的人和中毒事件那伙人有密切的聯系,所以希望你爺爺先按兵不動,等到揪出幕後真凶在給你報仇。」

紀愛若點了點頭,表示完全能夠理解,手上不緊不慢地喝著滿口鮮味的雞湯,真是人間美味。

其實她明白,就算是抓住小魚小蝦,只要幕後真凶始終存在,她的生命就依舊隨時處于危險當中。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上面竟然是坐視不理、暗暗瞭望,不僅默許你去參加這次圍剿黑道的事情,甚至還讓某些人」不小心「露出來部分計劃,更是暗自將黑道眾人都引領到郊區成為一團,不然事情怎麼會發展這幅模樣?那些雜魚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先進的武器,甚至是聯合佣兵一起作戰。」說到此,徐少琴不禁咬牙切齒起來。

若不是這次機緣巧合,再加上紀愛若命大,絕對是必死之舉。

「你身上也不會被人裝上追蹤器。」徐少琴一雙杏仁眼當中迸發出一股仇恨的神色,對于上面人舍小取大的做法,即使是在理智在在如何理解,但是當事人變成自己寶貝女兒,她是絕對無法冷靜的。

「追蹤器?怎麼可能?」紀愛若臉色大變,她竟然絲毫都沒有察覺出來身上被人安裝出來東西,這是……這是一種巨大的恥辱。

紀愛若右手緊緊地攥著,銀牙咬破了下嘴唇,溢出來鮮紅色的血珠。

徐少琴沒有注意她的表現,垂著頭,掩蓋眸底最深處的情緒,繼續冷清的說︰「沒有錯,是一個軍部內部的奸細,給你發放軍服的時候安放上去的,這種是最新型的追蹤器,只有一個頭發絲粗細,如果不是用儀器根本調查不出來。」

聞言,紀愛若盛怒之下漲紅的面容,稍稍好看一些。

「這幫老頭子未免也太多分了吧?」紀蘭軒怒火沖天,低沉咆哮道。

「是啊,」徐少琴突然輕笑出聲︰「這次上面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僅僅在這次圍剿行動當中損失不亞于三千的軍人,更是沒有抓到幕後真凶,僅僅是抓到一個小頭目,更有意思的是孤獨玉佳丈夫的莫稱在這次大規模圍剿當中殘廢了。」

「這下子我看孤獨老頭子還憑什麼在那里蹦蹦跳跳的,要不是那個孤獨老頭子一力主張,甚至不惜以各種名義要挾你爺爺,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徐少琴越說心中越好,最後哈哈大笑起來。

紀蘭軒心中的怒氣也頓時消失不見。

「他用什麼借口要挾爺爺了?」紀愛若直奔主題的問道,她可不希望爺爺有什麼把柄被他抓到手中。

「也不算是把柄,當年孤獨老頭子的大兒子孤獨建國,為營救你女乃女乃去世的,所以說我們家算是欠他一個人情。」徐少琴說到此聲音多少有些失落。

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年孤獨家處處針對紀家的一個最主要原因之一。

「原來是這樣啊。」紀愛若點了點頭,不在多語,轉而安慰道︰「媽咪,我現在沒有什麼事情,這件事情就算了吧,不要因為這件事情鬧得大家面子上過不去。」

雖然表面如此說,可她只是希望紀家不要和上面鬧翻,不過這完全不代表她紀愛若會輕輕松松放過孤獨家。

「對了,莫家莫稱到了之後,有一個叫做莫念的小子走進眾人的視線當中,據說是和莫岱商達成聯盟了,被莫家老頭子看重並著手培養起來。」徐少琴听她如此說,瞬時收斂心底所有負面情緒,轉而笑眯眯的說著︰「莫念,你認識吧?」

「認識,而且他和肖曉萌情投意合,不過有先天性心髒病。」紀愛若托盤而出的說道。

「先天性心髒病?」徐少琴蹙了一下眉頭,那種病癥即使是在現在依舊是隨時都有可能被死神召喚而去的啊!

紀蘭軒雙眸一亮,大聲宣布道︰「我知道有一個醫生,听說是叫做陸封,貌似很厲害。」

「我也知道。」紀愛若神秘一笑,說︰「而且我認識,還有他的主要職業是生物學,還有生化武器之類的研究。」

「姐,你怎麼認識這麼多大人物啊?」紀蘭軒雙眸睜得大大的,滿是震驚的瞅著紀愛若,似乎要將她臉上看出來一個鮮花開來。

紀愛若腦海中想起重生之時,腦海當中憑空出現的那句話,宛如神棍般神秘莫測的笑了笑,說︰「美麗女人倍添眷顧。」

「切!不說就不說唄!」紀蘭軒翻了翻白眼,扭過頭去,不理會這位存心戲耍自己的老姐。

「有時候真話反而是沒有人相信。」紀愛若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朝著徐少琴露出來一個燦爛的笑容。

與家人在一起的時光,真的很好!

「咚!咚!咚!」

正在此時,病房門聲突然響起來。

紀蘭軒和徐少琴對視一眼,紀愛若住院的事情,她們沒有透露出去,就連軍區也沒有多少人知道,這時候會是誰來了?難道是紀老爺子或者是紀承風?不應該啊!

這時間對不上啊!

紀蘭軒驟然站起身,朝著房門走去,在滿心疑惑下將房門打開。

只見一名身穿有些皺著黑色毛呢大衣,穿著軍靴沾滿泥土的肖少博站在病房門口,黑發上還有未干的雪花,整個人開起來顯得有些狼狽。

紀蘭軒瞬間面色一喜,可想起那「據說」就拉下臉,怪聲怪氣的說著︰「哎呦,這不是肖少嗎?怎麼有時間駕臨我們這小小的病房,不在你的溫柔鄉溫存了?」

肖少博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果然相差五六歲的小舅子得罪不起,頓時忙著解釋道︰「我的寶貝徒弟,你就不要挖苦你師傅我了,我可是願望死你。」

「哼哼!」紀蘭軒傲嬌的冷哼幾聲,斜眼瞅著他,鼻子不是鼻子,眼楮不是眼楮的說︰「娛樂報紙都登陸了,說您夜夜溫柔鄉,為美女歡心,毫不猶豫拋除千金,嘖嘖嘖,真是得一佳人心,築初戀美好愛巢啊!」

「行,我的小舅子,我的紀少,您讓我先進去成不?怎麼說我也是好幾夜為睡,今早上連夜坐車趕過來的。」肖少博右手指著他雙眼下放濃厚的黑眼圈,苦哈哈的說道。

「莫不是夜夜歡愉,無法入睡?」紀蘭軒依舊得理不饒人的諷刺道。

「好了,蘭軒,讓小博進來吧。」徐少琴走過去,朝著肖少博露出不咸不淡的笑容,客套的說道。

一听,肖少博頓時背後冷汗直冒,心中大罵不得好死的陸少龍,臉上急忙推起獻媚的笑容,走上前,嘴甜的說︰「伯母,幾個月不見您有美麗許多,真是保養得讓我們這些小輩都羨慕嫉妒。」

「嗯。」徐少琴嗯了一聲,轉身做回椅子上,不再理會肖少博。

紀蘭軒見狀,聲調高高的冷哼一聲,大步往回走去。

肖少博尷尬的模了模高挺的鼻梁,走進病房當中,見到渾身上下幾乎都是白色紗布的紀愛若,健壯的身軀晃了晃,一股熱淚迎上眼眶,快步走上前,內疚充斥著胸腔,讓他感覺呼吸困難,眼楮發酸,聲音不成調︰「對不起,對不起,愛若,我,我,該死的,為什麼我沒有陪你去,對不起,若兒,我沒有陪在你身邊。」

肖少博伏在她的嬌軀之上,一行熱淚崔然而下。

差一點,差一點,他就徹底失去了她。

「沒關系。」紀愛若淡粉色的嘴唇勾起一抹笑容,她的雙眼所看到的一切統統告訴她,他對她的感情從未有過絲毫改變,這就夠了,更何況她也不是那種會依靠男人,在別人羽翼下生存的女人。

肖少博吸了一下鼻子,咬著下唇,壓制中眼中悔恨的淚水,緩慢的抬起頭,晶瑩剔透的淚珠依舊在眼眶當打著轉轉,緊握著紀愛若的縴細不少的手腕,緊蹙著眉頭,哀聲說︰「愛若,我,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應該——」

肖少博深吸一口氣,平伏下快溢出胸膛的悔恨,閉著眼楮,再一次將頭深深埋藏在她的脖頸,在她耳邊輕聲發誓道︰「對不起,愛若,我愛你。」

「好,我原諒你,我也愛你。」紀愛若容顏勾起一抹似水仙花般的笑容,散發著淡淡的幸福。

有些輕言輕語,要比跪倒在地上,淚水橫流更讓人相信。

還有,只因為是你,我願意原諒你,即使有一天你不在愛我,背叛我,我也會原諒,這是我對你的愛,紀愛若在心中默默的想著。

肖少博聞言,心中大喜,抬起身,突然感覺到背後傳來四股冷漠陰寒的冷氣,讓他不由地打了一個寒顫,上半身發冷。

這才想起來,他未來的岳母,還有小舅子在他們身後。

「咳!若兒,有件事情我要坦白,」肖少博以最快的速度坐起來,老老實實地端坐在一旁,坦白道︰「這幾天我日益守護的那個女人,其實,其實是我初戀女友,不過我——」

------題外話------

又要跟大家道歉了,我覺得快要羞愧死了,昨天感冒加重被聖母皇太後壓著去打點滴了,(苦臉)

贈送大家一個小劇場,補償一下大家吧

,,,,,,接正文,,,,,,,,,,,,,,

「什麼?初戀?」紀愛若頓時炸毛,瑪麗蘇附體,狠狠一拳將肖少博打殘

三日後,嫁給肖鳳輝,生了一個健康活潑的小男嬰。

五年後,肖少博從外國治愈找到紀愛若,深情說道︰「愛若,你咋那麼狠心膩?」

「砰——」肖鳳輝抱著自己娃沖上去,再度一拳。

肖小寶寶無敵撲倒,站起,再撲倒。

從此肖少博在也沒有出現。

若干年後,肖少博墓碑上寫著「俺只是想說,其實是初戀女友,不過我是去幫他們夫妻建造房子。」

——上訴正文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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