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晨,你要干什麼?」紀羽然瞳孔縮成針尖般大小,閃爍著驚恐的目光,下意識的向後退去,同時將手中的皮包放于胸前,虛張聲勢地怒吼道︰「我告訴你,我是紀家大小姐,你,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我絕對會讓你付出昂貴的代價的!」
「紀羽然,我警告你,你現在是我的未婚妻,不要以為你有紀家做得靠山,你就可以為所欲為,還有你真的以為紀老爺子還會管你嗎?在他心中只有紀愛若才是他的寶貝孫女,你,紀羽然不過是一個陪襯品而已!」蔣晨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面色猙獰的說著。
紀羽然渾身打了個顫,感覺到手腕當中傳來鈍痛,使勁地扭動著身軀,眼神凶狠地盯著蔣晨,似乎對他所說所做的一切心中涌起異常憤怒的火焰,隨即張開嘴狠狠地咬住他後背。
一股血腥味涌上喉頭。
「啪——」盛怒之下的蔣晨抬起另一只手狠狠地扇上紀羽然嬌媚的臉龐,絲毫不留任何情面,看那凶狠的架勢似乎恨不得她就這樣死掉的好。
紀羽然被扇到在地上,一面是臉龐傳來炙熱的疼痛感,一面是散發冰冷氣息的地板,雙層的夾擊感覺讓她心中燃起一抹莫名的負面情緒,有著幾分羞辱感、幾分震驚……
「你個賤人!」蔣晨覺得還不解氣,腦海中想起來今日辦公室當中出現的事情,還有肖鳳輝滿臉指責和同情的目光,讓他黑眸驟然之間暴增幾倍大小。
探軀,迅速抓住紀羽然的脖領,冷笑著將她拎起來,略顯粗糙的大手高高舉起,狠狠地毫不留情的扇向紀羽然白皙的臉龐,一邊打,還一邊大聲咒罵道︰「你個不知廉恥的賤女人,竟然還月兌光衣服去勾搭肖鳳輝,真是犯賤!」
「啪!啪!啪!」一聲聲刺耳的巴掌聲回蕩在空蕩的客廳當中。
紀羽然努力地掙月兌著他的禁錮,可礙于男女雙方之間的力氣,只能轉而宛如潑婦一般又廝又打又抓的往蔣晨的臉上而去,猛然之間听到她揭穿自己心中最為羞愧的事實。
紀羽然不禁愣在那里,任由那巴掌打著自己最為愛護的臉上而去。
見她愣神,蔣晨以為她在回憶肖鳳輝,頓時心中那一股股怒火,無法掩蓋的怒火更是蹭蹭地往上涌出,鼻翼長得大大地,不斷的喘著粗氣,扇打著對方,嘴上更加惡恨的月兌口而出侮辱著︰「賤人,就你現在一個不能下蛋的老母雞,還有誰會要你,我告訴你要不是看在你父親是洛陽省省長的份上,我才不會要你!」
「還妄想去勾搭肖鳳輝,怎麼樣?被人丟出房間的感覺好嗎?感覺到羞辱了嗎?要是被別人知道你還會是高高在上的紀家大小姐嗎?不!你什麼都不是,不會成為別人嘴中勾三搭四的婬婦、賤人,被所有人嘲諷,被所有人辱罵,到時候你還那什麼跟紀愛若相提並論,不對,本來你就趕不上她一根毫毛!」蔣晨笑眯著眼楮,吐出一段讓紀羽然羞愧地恨不得立刻去死的話語。
「不!你不能說出去,不要忘記我是你未婚妻,要是沒有我,你也不會坐到如今這個位置上!」紀羽然瞬間似發瘋般大吵大鬧著,雙眸當中滿是驚恐。
她無法相信被眾人用著異樣眼光看待,不在是高高在上,受到萬人追寵的紀家大小姐的時光,要是這件事情真的被別人知道,紀愛國絕對會跟自己斷絕父女關系的,絕對!
紀羽然想到曾經自己鄙夷過、賤罵過的女人,反過來譏諷自己,她就無法忍受!
「不!不!你不可以這麼做!」兩行晶瑩剔透的淚珠順著她的臉龐濺落在地面上,可迎來的卻是蔣晨更加嘲諷的鄙視,絲毫沒有憐惜之情。
「嗯?你是說我不可以嗎?」蔣晨用力將她拽到自己面前,目光變得越加猙獰,嘴角揚起一絲嗜血般的冷厲弧度,盯著面前唇角滲出一絲血液,原本嬌艷的面容略顯腫大,可配上那楚楚動人的眼神,讓人有一種想要蹂躪的感覺。
蔣晨心中升起一絲邪惡的念頭,絲毫不建議地驟然之間吻上她帶著血腥味道的唇,尖銳的牙齒肆意地撕咬著她口腔內的女敕肉,感受著舌尖越加濃厚的味道,心底竟然涌現出一抹興奮的感覺。
雙手逐漸扶上紀羽然掙扎不斷而跳動不止的酥胸,用力的捏著,似施暴地凌辱著她神聖所在的地方。
在那一片雪白之上留下青紫色痕跡,緩緩松開唇時,如魔般厲色的弧度翹起,輕聲在她耳邊喃喃道;「紀羽然,感受到了嗎?感受到屈辱了嗎?我會把曾經所承受的一切統統都施加在你的身上!」
大力地拽著增長紀羽然的手腕,近似于拖拉的將她丟到柔軟的大床上面。
「蔣晨,你,你能這麼做,我是你未婚妻……」紀羽然梨花帶雨地縮卷著嬌軀,略帶一抹哀求的說道。
蔣晨冷漠的瞅了她一眼,右手松了松被某位女郎緊系的領帶,毫不客氣的譏諷道︰「你還有臉在這里說嗎?當年勾引肖鳳輝的時候,你在想什麼?現在?晚了!」一把將白色的襯衫拽到床下,露出不算健壯卻很白皙的胸膛,雙眸當中閃爍著若隱若現的紅光,飛速將她禁錮起來。
紀羽然掙扎著、哭嚎著、咒罵著,可依舊只能承受著蔣晨似雷霆暴雨般的「憐愛」。
當日光再度升起之時,蔣晨張開眼楮,斜眼瞅見眼角還存留著淚痕的紀羽然,眸底泛起一抹嫌棄,不過腦海中一閃而過昨夜瘋狂的行為,讓他冷漠的心情好上許多,不禁低聲咒罵一句︰「犯賤的女人!」站起身,走進浴室當中,沖涮著昨夜歡愛帶來的痕跡。
此時,紀羽然緩緩張開雙眸,以往灼灼生輝,似夏日里最明媚太陽般的眼眸,此時閃爍一抹濃濃的憎恨,此恨意已經刻骨銘心,讓她無法遺忘。
蔣晨換好高檔定制西服走進房間當中,望見眼神渙散躺在床上如同死尸般的紀羽然,走上前去,扇了她一巴掌,教訓道︰「你最好識相點,不然我會讓所有人知道你這位紀家大小姐是什麼德行!」說完,片刻不想停留的朝著外面走去。
他今天可是要見一個極為重要的人。
「砰——」听到關門聲,紀羽然眼神才再度恢復神色,強忍著身體傳來的劇痛,動作異常緩慢的移動著身軀,雙手扶著牆壁向著浴室走去,透過鏡子望著一身青紫,還有身上牙印、血跡。
一股瘋狂從心底出現如龍卷風般涌上紀羽然的腦頂。
她一定要讓蔣晨付出代價!
紀羽然雙手握拳,打開淋雨器,雙手不斷地搓著嬌軀上面的痕跡,就算是痛得倒吸氣也絲毫不建議,似乎想要將昨夜所有的恥辱統統洗刷干淨。
可是一切只是白費。
當她從洗漱完後,鏡子前面依舊是渾身青紫的身體,只不過有很多地方都已經泛紅,被洗得發紅。
瞬間,大顆大顆的淚珠順著她的臉龐滴落。
可她偏偏不能告訴任何人,那個男人是絕對不可能為犯下如此恥辱的自己去踫目前如同星辰般緩緩升起的蔣晨。
不知過了多久,紀羽然咬得蒼白的嘴勾畫出一抹冷厲的弧度,飛速轉身跑出浴室,似瘋了般奔跑進客廳當中,將皮包當中所有的東西統統倒了出來。
片刻,紀羽然手中拿起一張名片,上面寫著一串電話號碼,還有兩個黑字「蕭天」。
不錯,這正是昨夜蕭天「自以為」紀羽然沒有看見的時候,留下來的名片。
轉身回到房間當中,用上最好的藥涂抹身上的青紫和牙印後,紀羽然換上一身艷紅色的旗袍,這件繡著金黃色鳳凰的旗袍,是她最喜歡的衣服,本來是打算穿給肖鳳輝看的,不過如今看來一切都是幻想。
紀羽然咬了咬牙,一狠心,換上最為誘人的妝容。
將她身上最為突出的氣質表現出來,似皇後般高貴中帶著一抹神秘的性感,絕對會讓所有男人為之雀躍。
坐上曾經最為珍愛的跑車,紀羽然來到大梁市最大的娛樂城——加百利俱樂部。
雖然還是白夜,可是里面依舊帶著黑夜當中令人迷醉的味道,仿佛是惡魔手中最佳利器誘惑著、勾引著所有的人來到地獄,與他們共舞,享受著人世間最為瘋狂的日子。
紀羽然深蹙著眉頭,忍受著各樣男人垂涎的目光在她嬌軀之上來來回回的巡視著,不過幸好沒有人走上前來對她做什麼不軌的動作,不然她絕對會悔恨不已。
渾身猛地一打顫似乎是想起來昨夜那些不軌之徒,紀羽然不禁加快步伐朝著樓上走去,眾人見她朝著二樓走去,戀戀不舍在那修長的白皙大腿上瞅了瞅,聳肩回過頭。
「你來了?」蕭天推門,就見紀羽然在他專屬臥室前走來走去,鷹眼上挑掠過一抹陰沉精光,柔聲細語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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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不清楚,為毛氣血兩虛會容易感冒、發燒,不過小舞再次病倒了。
所以,呵呵…。大結局推遲一下,不過很快,很快,我發誓,絕對這周內,不然我就自殺以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