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尾有一只奇獸飛廉,張靜江跳出了飛舟,想擋住它,他當時並不認為對方有多厲害,可是事後他也曾後悔不已,飛廉被稱為上古奇獸,自然有其極為霸道的地方。
張靜江跳出來飛舟才知道,為什麼飛廉會跟在他們的飛舟後面,原來在飛舟的四周不遠處,那群朱焱鳥就躲在飛舟的下面,它們似乎似乎明知道飛不過飛廉的速度,期望張靜江他們的飛舟能夠擋住飛廉,由此來躲過大難。
如此一來,飛廉自然會將飛舟當做是一個阻礙,如今張靜江又跳了出來攔住它的去路,這等于是直接和飛廉處于敵對狀態了。
那飛廉頓時止住了飛行,一雙眼楮陰冷的盯著張靜江,脖子後面的羽毛全都豎了起來,它那三根紅色的翎羽分外惹眼,飛廉張嘴對著張靜江就是一聲尖嘯,四爪據在空中已經進入到了戰斗狀態。
從體型大小上來看,張靜江伸開雙翅之後,與那個飛廉基本上差不多大小,但飛廉的翅膀卻是有張靜江骨翅的兩倍還多,加上它身體平直,四只巨大的利爪,張靜江雖然並不在意,可是內心深處還是比較慎重的,畢竟這樣的一只空中飛獸,他還是第一次對敵。
而且對于飛廉來講,張靜江只能鈴蘭說他會噴吐強烈的狂風,其他到不知道有何能耐,對于風屬性的敵手來講,要對付它肯定是需要使用能克制風屬性的水屬性才行,張靜江琢磨是不是將飛廉引到地面上找一個大點的水源好對付它。
可是李克之間,飛廉就讓張靜江明白了什麼叫︰「想得美。」只見飛廉兩只巨大的翅膀猛地一呼扇,一股強烈的勁風迎面撲過來,直接吹得張靜江在空中原地打轉。
他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平衡,並且開始減小骨翅的震動頻率,然後對著飛廉的一只翅膀,猛的一記寒冰掌,高空之中因為雲層的緣故,水分並不缺乏,所以張靜江能夠從雲層當中吸取不少水元素。
寒冰掌形成的寒氣撞擊到了飛廉的翅膀上,但這家伙的翅膀之上卻是有無數的旋轉的小風刃包裹著,寒氣根本無法近身,這只能更加激怒飛廉,那家伙一抖頸部的翎羽,突然張嘴厲嘯一聲。
一股威壓極大的勁氣突然散發開來,從飛廉的嘴中突然噴出了一股滾滾的黃風,拿到狂風轉眼就到了近前,張靜江頓時感到龐大的威壓臨身,身後的骨翅竟然被吹的「嘎啦嘎啦……。」的直響,「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情,張靜江頓時面色大變。
他的身體再次被刮得滴溜溜的原地亂轉,但片刻之間他的眼楮就有點睜不開了,轉身的時候,他看到朱發魁駕駛的飛舟此刻就如同是在**大海中的小舟一般,顛簸起伏的差點翻滾起來,雖然朱發魁極力控制著飛舟向下飛去,但現在飛舟已經完全不受控制了。
而飛舟底下的那些朱焱鳥此刻早就被狂風吹得沒有了蹤影了,不但如此,就連他們附近的雲層也全都消失不見,被狂風刮得一絲都沒有了。
飛廉的口中的狂風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而是越來越大了,張靜江看著飛舟被飛速的刮走了,那速度簡直就是轉眼之間,就在他的眼中變成了一個小黑點。
看看方向,飛舟是向東南方向飛去的,而且是在向下逐漸降落的,張靜江稍感放心,但此時他想再次面對飛廉的時候,已經非常的困難了,不但眼楮睜不開,就連呼吸現在都非常的困難,張靜江心中大駭。
感到驚駭的不只是張靜江,對面的飛廉也是驚駭莫名,因為它口中的狂風的力度它自己最清楚,那不但是能夠催拔大樹,將之就能將山峰都能吹走,而對面的張靜江卻是在它口中的狂風中打轉,似乎也沒有被吹走的跡象,這是在呢麼回事。
飛廉再次抖動頸部的翎羽,加大了口中狂風的速度,只見張靜江周圍的空氣當中出現了一道道白痕,彷佛即將撕裂的樣子,風吹在張靜江的身上臉上,也開始像刀子一樣的變得鋒利起來。
現在張靜江已經不在打轉了,他弓著身,低著頭,將骨翅收縮起來以減少受風的面積,但他感到自己渾身的力氣基本上都用不上,呼吸越來越艱難起來,身上的衣服被勁風刮得漸漸的開裂。
那可是張靜江和朱發魁購買的最結實的一種皮夾克了,全牛皮制作,但現在卻被勁風撕裂了,甚至一條一條的向後飛去,轉眼就消失了蹤影。
張靜江的皮夾克被飛廉噴出的勁風撕裂,瞬間就成了一條一條的,勁風如同刀片以上的刮過他的身體,但張靜江的身體表面立刻就浮上了一層鱗片,抵擋著強烈的勁風,他的肉身應付這種危險基本上不在話下,可是因為衣服碎裂之後,他懷里的一個東西掉了出來。
那是一個鏤空的鐵盒,鐵盒之內還有一顆珠子,發出白蒙蒙的光線,一從他的懷里掉出來,就懸浮在他的身前,白蒙蒙的光線逐漸的放大,籠罩了張靜江的身體。
這個鐵盒正是張靜江等人在橫公島的湖下,在兩條大魚覬覦下,從大蚌殼的體內搶來的那顆裝珠子的鐵盒,而里面的珠子非常奇特,一直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張靜江這兩天將它從儲物腰帶中取出來研究,也正是因為如此,才在這次危機中救了他。
白蒙蒙的光線一出現,頓時將對面的飛廉驚到了,這家伙別的不認識,這顆珠子它可是知道的,那是一顆定神珠,乃是淚滴海洋之中的一件奇珍異寶,能夠在風浪之中定住身體不隨波逐流,在風中更是不怕,那是某大神手中的非常重要的東西。
飛廉一看到它頓時驚愕不已,有了這顆「定神珠」張靜江不但不怕他的狂風,還可以在穩定身形之後對它發起攻擊,這可是他最為在意的,因為飛廉除了能夠口噴狂風之外,身體則是極為脆弱,它風屬性的身體外面除了能產生一些小的旋轉風刃之外,再無防護措施了。
狂風從它的嘴中頓時被收的一絲不剩了,飛廉鼓動它巨大的翅膀,轉身就走,兩翅猛力揮動之下,身體嗖的一下就躥出了老遠,並且身後還劃著一道風跡,張靜江悶著頭正在抵御狂風,此時狂風一停之下,抬頭一看,飛廉在遠處就剩下一個小黑影了,頓時詫異不已。
狂風一停之後,他胸前的的鏤空鐵盒頓時散去了白光,向著下方跌落,張靜江一驚,伸手一撈,就將其撈了起來,他雖然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麼東西,可是自己在狂風之中巍然不動的原因很可能就是這東西的原因。
「難道是定風珠。」張靜江發出疑問。
且不管了,既然能夠讓自己抗住如此猛烈地狂風想來這枚「定風珠」還真是個寶貝,張靜江本來有點生氣和郁悶的心情,頓時變得好起來了。
可是轉身一看,自己已經于飛舟徹底失去了聯系,四周的空間空蕩蕩的,雲彩都沒有一絲,湛藍的天空中就剩下他一個人,而且還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幾乎跟光著膀子差不多了,就連牛仔褲上也都是口子。
張靜江先將鐵盒收入到了儲物腰帶之中,然後抖開骨翅向著下面飛去,先找了一處地勢較高的山頭落下了身體,然後從儲物腰帶中翻出另外一身皮夾克穿在身上,這樣的衣服他倒真是多備了幾套,衣服褲子都不缺,只不過新衣服的背後並沒有開口,需要撕開口子好伸出翅膀來。
換好衣服之後,張靜江想了想,再次拿出來那個鐵盒,用手使勁一捏,將那個鐵盒捏破,將里面的珠子取出來,上下左右的再次觀察了一會,但那珠子仍然毫不起眼,表面上還是那樣坑窪不平,張靜江想了想將他裝進了胸口的皮衣口袋之中,拉上了拉鏈。
飛舟是向著東南方向被風吹走的,張靜江覺得應該朝哪個方向去尋找才對,他抖開翅膀再次飛上了天空,向著東南方向,快速的飛去,希望飛舟別要被風吹的太遠了,哪知道他飛了幾百里之後,心中隱隱感到不妙,因為他仍然沒有發現飛舟的蹤跡。
再次加速向前猛飛,同時密切的注意著地面上的景物,這樣直到飛了一千多里路,仍然不見那飛舟的蹤影,張靜江暗叫不妙,難道自己飛的太快錯過了飛舟落在地上的樣子,還是那狂風竟然將飛舟吹的更遠,超過了一千多里。
心中開始慌亂起來,張靜江返回頭更加仔細的沿途查找起來,這半日他全都是在飛行,回來到出發之地的時候,仍然沒有任何飛舟的蹤跡,,張靜江頓時更加著急起來,向著東南方向再次飛去。
直到夜色降臨,張靜江仍然沒有找到飛舟的蹤影,他不得不停了下來,心中原本火燒火燎的焦急干此時被他強行的壓了下去,他需要冷靜的思考一下才行。
如果自己是朱發魁他們會咱麼想,張靜江琢磨了一下,飛舟顯然沒有損壞,那說明他們還能飛,一時的失散之後,眾人知道張靜江知道目的地是北方,肯定會繼續向北飛,但他們一定會放慢速度等待張靜江,所以他應該向北去找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