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嬈笑了笑,推了推葉風的胳膊,道︰「瞧你這臭脾氣,干嘛生這麼大氣,別嚇著樂樂。」
可沒想到戴樂非但沒嚇到,反而順著葉風的話道︰「葉大哥說的對,姐姐你真是太傻了,干嘛一個人跑去跟那種地痞流氓見面。」
戴嬈苦笑了一聲,道︰「你們都想岔了,不是我非要去見他,是他求著我去的,他的手腕被葉風給打斷了,還在醫院躺著呢,又急著想跟我道歉,所以求著我去一趟醫院,如果我不去,他說他另一只手很可能就保不住了,明天就會被人給打斷。」
葉風哼了一聲,道︰「就算這樣你也不應該去,他那種渣渣,你理他死活干嘛?」
戴樂則是顯得很好奇,問道︰「姐,這事兒就怪了,他應該報復我們才對,怎麼會求著你去主動給你道歉呢?」
戴嬈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他給我打了電話之後,我想了想,覺得還是息事寧人的好,所以我就去了,把事情跟他說清楚,順便給了他一些醫療費,大家各不相欠,從此後誰也別找誰麻煩。」
葉風一听又怒了,我草了,戴嬈還給了那個卷毛一筆醫療費,他有幾條命敢要戴嬈的醫療費?不過葉風硬是壓住了自己的火氣,這事兒自己也不能怪戴嬈,她畢竟是個普通女人,想要好好發展餐館生意,所以不想招惹太多麻煩,能息事寧人對她來說是最好的選擇,不過這事兒擱在自己身上就不一樣了,那個叫卷毛的渣渣必須死。
葉風不說話了,只顧低頭喝悶酒,戴樂也不再追問,姐姐的做法她現在也完全理解了。
戴嬈見葉風不高興,主動跟他踫杯道︰「葉風,你今晚很擔心我嗎?」
說這句話的時候,戴嬈眼里眼波流轉,像是蓄了一團水似的,其中的歡喜和情意連戴樂也感受到了。
戴樂覺得奇怪了,怎麼姐姐看葉風的眼神兒這麼奇怪,難道?難道姐姐喜歡上他了?這個發現讓戴樂心里有些不自在,總覺得心里有點兒小難受,但為什麼難受她卻想不明白。
葉風不是傻子,當然也能感受到戴嬈的情意,心里再大火氣這時候也被戴嬈的眼神給澆滅了不少。當下與戴嬈踫了一下杯,道︰「廢話,能不擔心你嗎?」
戴嬈見葉風不再生氣,心里更是高興,如果不是戴樂在場,她恨不得現在就將壓抑了一整天的思念和愛意統統傾述給葉風知道,反正自己都是個快三十歲的女人了,如果再不抓緊,葉風說不定就被那個叫蘇情的女人搶走了。
但畢竟戴樂也在,戴嬈只能繼續壓抑著自己對葉風的感情。
葉風喝了杯中酒,又問道︰「戴姐,卷毛那家伙在那個醫院住院呢?」
「在夏匯區骨科醫院啊?怎麼?葉風你可不許亂來,我不許你找他,我好不容易把這件事給了結了,你可不許再把這件事變復雜。」
葉風點頭道︰「不會,我只是問問。」心里卻在想,不會就怪了,骨科醫院是嗎?改天找個時間去一趟,把那家伙徹底變成個渣渣。
吃過飯後,因為轉正而異常高興的戴樂纏著戴嬈要跟她一起睡,所以使的心里憋著一腔情意和滿月復情話的戴嬈最終仍是沒能跟葉風多說什麼,收拾了收拾,葉風就回了石門小區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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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市,下匯區某骨科醫院。
卷毛覺得自己已經憋屈到了極點,尤其是今晚戴嬈來了之後,自己還當著老婆和小舅子的面兒低聲下氣的給戴嬈道歉。
好在戴嬈最後給了他一萬塊的醫療費,這多少讓自己臉上能好看點兒。
卷毛為什麼非要主動給戴嬈道歉,而且還這麼急。
原因很簡單,是被刀哥給逼的。
那天本來跟自己手下的幾個馬仔商量好了對付戴嬈姐妹的計劃,可幾個馬仔剛開始計劃的第一步跟蹤時,就被刀哥的幾個手下在半道上給截了。
這幾個人原來他都認識來著,以前在刀哥手下常跟他們混在一切喝酒泡妞,感覺關系不錯,可如今這幾個人卻一點情面都不給他,說什麼如果發現他再去找戴嬈姐妹倆的麻煩的話,就把他另一只手也敲掉,還j ng告他說,今天必須跟戴嬈主動道歉,否則的話,明天照樣把他的手敲掉。
所以卷毛覺得很憋屈,很不甘,很窩囊,但是他不還不得不照刀哥的意思辦,必須要主動給戴嬈道歉。
因為他惹不起刀哥,也根本不敢惹,刀哥既然這麼說了,他就必須要照做,這就是給人做馬仔的命,老大罩你,你就可以風生水起,老大煩你,你就形單影只,老大要是恨你,你就等著倒霉吧,不死就值得慶幸了。
卷毛現在就是這麼個情況,因為幫小舅子出頭,最後反倒是得罪了刀哥,而且刀哥對這事兒還非常上心,他別說報復戴嬈姐妹倆了,以後他還能不能在下匯區混,都是個困難事兒了。
為此,刀哥狠狠的罵了一頓在醫院照顧他的小舅子趙東陽,如果不是手腕斷了的話,他肯定會狠狠的抽他小舅子一頓。
眼下的情況出院去給戴嬈姐妹道歉有點困難,但是刀哥給的期限又很緊,沒辦法,反復琢磨後,試著給戴嬈打了個電話,能知道戴嬈的手機號還要得益于他手下一個馬仔的弟弟正好在下浦區工商所工作,剛好有鴻利餐館老板戴嬈的個人信息和聯系方式。
卷毛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如果戴嬈不肯來,那他就只能忍著痛苦自己去一趟了,還好戴嬈居然答應過來一趟。
之後的發展雖然很不情願,但最終還是熬過來了,而且還得到戴嬈的一筆醫療費,這讓卷毛無比憋屈的心也有了那麼一絲安慰。
送戴嬈走後,長出了口氣的卷毛看到小舅子趙東陽居然在旁邊吃起了隻果,心里頓時又燒起了熊熊的憋屈之火,忍不住用沒受傷的手拿起一個隻果,狠狠地朝小舅子趙東陽砸了過去,罵道︰「尼瑪我叫你吃,如果不是你,老子怎麼可能像現在這麼窩囊。」
趙東陽來不及躲避被卷毛狠狠砸在面門上,鼻血登時流了下來,要不是姐姐勸住了卷毛,他很可能還得被多砸幾下。
但趙東陽愣是什麼話都沒說,只是蹲在地上去低著頭撿隻果,他的手起初有些抖,但當把隻果握到手里卻握的異常的緊,將隻果的汁液都擠壓了出來。
不管是卷毛還是卷毛的老婆,此時此刻都沒有發現這一幕,更沒有看到趙東陽鏡框後的眼楮里,透出的那股子y n沉與狠戾推薦寥寥,收藏緩慢,書評冷清,俺在這里大吼一聲︰諸位書友們,給點動力和熱量吧,投投票,點個收藏,書評幾句,您的每一份鼓勵都會成為我碼字的動力,謝謝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