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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嬈瞪直了眼,被葉風這句狂妄至極的話給徹底氣的說不出話了。
葉風似乎為了印證自己的決心,突然在戴嬈的唇上快速嘬了一口,道︰「戴姐,啥也別說了,我就這x ng格,剛才我的話雖然氣話的成分比較大,可是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我決定要去混官場了,等到文憑拿到手後,我就去考個公務員,雖然以此更改法律規定可能難度很大,但只要做官做到一定高度,就一定不敢有人敢對我們說三道四,誰要敢說我就滅誰,至少也要讓他身敗名裂,不要覺得我是吹牛,這點能力我還是有的,我就不信了,憑什麼那些當官的就可以左擁右抱,我就不能。」
葉風突然有了這個意向和決定,其實也不是沖動下的反應,他之前就一直在考慮將來自己究竟在華國該做些什麼,既能在今後漫長的人生中讓自己覺得有趣不枯燥,又能在這份所謂的工作或事業中有所為,而這時候戴嬈的話也恰如其分的提醒了他,除了職場和自己創業之外,選擇進入官場,做一個體制中人,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對他來說,在末世不願做官,是因為末世的官場已經完全變質,也因為末世他可做的事情實在太多,遠比做官掌權要來的舒坦,可華國現世則完全不同,他可做的事情實在太少,唯有體制健全的官場,才能勾起他一些興趣。
官場如戰場,雖不見血雨,卻能聞腥風,很適合自己這個在末世習慣了殘酷搏殺和各類爭斗的人,至于這個官場是否能夠習慣他,那就不是他現在考慮的範圍了。
被「偷吻」的戴嬈推開他,心里既羞且喜,長長的深呼吸了兩口氣,才道︰「葉風,你考公務員我不反對,但是你要懷著這樣的目的去做官,我堅決反對,你真要那麼做的話,也肯定做不成好官。而且問題的關鍵並不在于做不做官你明不明白?再說了,做官那麼容易嗎,你沒見到很多人熬了幾十年也還是個小科員嗎?」
葉風笑道︰「戴姐,我可能做不成好官,但我也絕對不做壞官,要做我就做個亦正亦邪的官,做個大殺官,那樣才來的爽快,至于能做多大,要用多久,那是以後的事兒了,現在不考慮。」
戴嬈無力的擺了擺手,道︰「算了,不說這個話題了,不管你做什麼工作,我都支持你,也相信你有那個能力,可是在感情方面,你現在不要逼我給你明確的答案,我覺得很矛盾,覺得有些對不起樂樂,至少現在我還邁不過這道坎兒,我承認我很喜歡很喜歡你,即便你剛才說了那麼很花心很不著調的話,我也生不起你的氣來,可是葉風,給我些時間好麼,也給你自己一些時間,讓時間來給我們一個正確的選擇。」
葉風知道戴嬈有這種總喜歡說些膩歪話的毛病,至少對他來說,這就是一個毛病,不過沒辦法,沒有經歷過末世那種朝不保夕的經歷,相信華國大多數人都會像戴嬈一樣吧。
「戴姐,我可以給你時間,不過你可不要試圖用時間來拖延我的底限,我給你的時間不是無限的,在我搞定工作的時候,你必須要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而且答案只能有一個,你必須做我女朋友,至于樂樂,隨緣,我不強求,她喜歡,我就對她負責一輩子,她如果不喜歡了,我不勉強。」
戴嬈白了他一眼,道︰「你好霸道。」
「我在感情上就是這麼霸道,不像你,明明喜歡的很,卻偏偏要找些狗屁理由來自己為難自己。」
戴嬈輕輕捶了他一下,道︰「臭美,也許過幾天我就不喜歡你了呢?」
「你敢,不喜歡我也不能喜歡別人,你只能是我的。」
听到葉風如此霸道的話,戴嬈心里歡喜的很,但臉上依舊故作矜持,說道︰「行了,我該回去了,樂樂還在家等我,明天中午樂樂來給你送飯,我到了晚上再過來。你好好休息,別上躥下跳跟個猴子一樣,爭取早點出院,開分店的事兒沒有你這個苦勞力,就憑我這個弱女子可是忙不過來的。」
見戴嬈情緒轉好,葉風心里很是高興,笑道︰「好吧,早點回去吧,不過走之前,先親我一下。」
戴嬈的臉登時紅了,啐道︰「別得寸進尺啊,剛才被你偷親還沒找你算賬呢?」
「不成,反正不親別想走,你知道我脾氣,固執著呢。」
被葉風逼得緊了,戴嬈拿起飯盒就想逃走,卻被葉風一下拉住了柔荑。
「戴姐,你跑不了,乖乖的親我一下,我就讓你走。」
戴嬈無奈,知道拗不過葉風,往病房門口看了看,一狠心,低頭在葉風的嘴上輕輕踫了一下,卻不料葉風一下摁住了她的頭,舌頭長驅直入,給了她一個深吻。
雖年近三十,但戴嬈在接吻方面的經驗卻為零,與妹妹戴樂一樣,猛然被葉風深吻,頓時便亂了陣腳,慌了心神,這種滋味兒,仿佛古老的扉頁里描摹了千百次的「金風玉露一相逢」,這樣一個深吻,輕而易舉便吻開了戴嬈感情的閘門,如水的柔情洶涌而出,瞬間便淹沒了二人。
這一夜,戴樂含羞帶喜,夢中再續情深。
這一夜,戴嬈碾轉反側,卻是一夜好夢。
這一夜,葉風神清氣爽,睡到了自然醒。
第二天清晨,葉風吸融元力完畢,吃完小護士送來的早餐,剛想接著再修煉一會兒,門外卻有人敲門。
葉風應了一聲,門外的人推開了門,讓葉風意想不到的是,這個最早來看他的人,不是蘇情,不是戴樂,而是一個即將成為鴻利新分店房東的女人。
來人正是香格里拉的總經理,豪門千金柳飛花。
她推開了門,卻並沒有進來,只是巧笑倩兮地看著葉風。
葉風著實被驚了一艷。
今天的柳飛花與昨天大不同,換了一身新裝,著一襲改裝過的鏤金碎花旗袍,抹了淡紅的脂粉,描了黛青的細眉,涂了鮮艷的口紅,盤了端莊的發髻,穿了玲瓏的高跟。
倚門而立,微垂著頭,朱唇微啟,略顯迷離的眼神,略有所思的神情,雖靜靜佇立,但流轉與周身的,卻有一種無法比擬的獨特風韻,既溫婉大方,又百媚橫生。
看到葉風眼中的驚艷,柳飛花很是滿足,沒有白費自己早早起床的妝扮,多久不曾這麼用心打扮過了,如今為了這個看上去比自己小好幾歲的男人,為了這個從刀鋒槍口將自己拽出來的恩人,收起了自己的波浪卷發,遮住了自己的妖冶x ng感,盡可能的在他面前展現出一個女人的風情萬種。
因為她覺得,那是一個值得她去「女為悅己者容」的男人。
而葉風此時的表現,也讓她自信的給自己打了滿分。
她一步一搖的秀著自己婀娜的身姿慢慢走向葉風,細膩的勾勒出那曼妙的玲瓏曲線,隨x ng的釋放出那絕妙的風情,高貴、優雅、嫵媚、自信。
可是當他走到葉風面前,自以為會得到這個神秘又英俊的男人稱贊時,沒想到對方一開口,說出的卻是一番完全不通風情的話。
「我說柳經理,你早上沒吃飯嗎?我怎麼看你走路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呢?」
柳飛花被葉風這句話震的一個踉蹌,一坐在了床沿上,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風情萬種,狠狠的剜了葉風一個眼角子,恨聲道︰「葉風,我算看出來了,你完全就是一個不解風情的家伙,一點兒都不懂女人心,說句贊美的好听話能有多難,你還想不想讓我把那件展廳租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