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了大紅錦被的婚床上,那一對鴛鴦被床上的一對男女蹬到了床沿。
紗帳並未放下,只稍一望,便可以看見那一對糾纏的男女做那羞人的事情。
夜擎越說得對,她不能出去。只要她今天晚上一出這房子的門,那這絲帕明日就不好解釋。身為王妃的她早早離開了新房,留下新郎獨自一人,而絲帕上還有落紅……
她雖然是在另一個時空生活過的人,可骨子里到底還是保守的。而且,這是皇上親賜的婚事,她就算不在乎,不為丞相府考慮,但那個疼她如命的「娘」還在丞相府。
她在出嫁之前,她的娘隱晦地給她說了一些為人妻該做的事。
可是,當她真的親眼所見那男女之事時,還是覺得有些接受不過來。
水秀的衣服全被他扯爛了,而他卻只是褪了褲子和外袍。僅著單衣的他,依稀可見他結實精瘦的肌理。
水秀瘦弱的身子就那樣赤著躺著他的身下,像是待宰的羔羊般,眼里有著乞求和害怕,隱隱的,似乎還有著那麼一點欣喜和渴望。
呵呵,剛剛還覺得絕望的人,現在卻有著這樣的神情,雖然害怕,卻還是期待。
葉霜沫是懂的。夜擎越再怎麼不濟,也是王爺。水秀再是靈敏,也只是一個奴婢。如今,她和王爺有了夫妻之實,只怕是有望過上不一樣的日子了。
而夜擎越卻只是粗魯相待,有些厭惡地別過頭,沒有任何前戲,粗暴的進入了水秀的身子。
「啊!!」
隨著水秀的一聲痛呼,葉霜沫看見有紅色的液體自水秀的身子流出。
那紅,刺得她有些想叫,眼楮有些澀。
從地上揀起的袍子她根本就忘記了穿,此時拿在手上,雙手緊緊地抓著那袍子,閉上眼楮不想看。
但,看不見了,卻還是能听見那聲音。
女人低低的吟哦,男人粗重的喘息,還有那木床輕微發出的「嘎吱」聲。
呵,他是殘忍的,他絕世傾城,他將封地治理得井井有條,他看起來是那樣的溫潤如玉,她甚至以為他會有那麼一些不同。卻原來,他不過也一樣。
這個男人,人前謙遜溫和,實則性情多變。
想到自己往後的日子,葉霜沫不禁開始擔心和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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