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葉霜沫听了心頭一驚,頓時又慌又急。
就算是普通男子,那力氣都挺大的了,而這牧桑身材魁梧結實,應該有些功夫。若是叫他打下這三十大板,那蘭花還有命可活嗎?
眼楮飛快地瞥了一眼看上去似乎面色和善的夜擎越,目光最終卻落在了她懷里的蘭欣身上。她亦是驕傲的人,可此刻她別無選擇。
「蘭姑娘,勞你求個情罷。丫頭不懂事,請你向王爺說上兩句,他日定當還你盛情。」
蘭欣抿唇略低了頭,復又抬首似是歉意地說道︰「王妃,奴才做錯了事,就是該罰,也好長個記性。再說,爺身為堂堂王爺,說出的話又豈是可以收回的?」
葉霜沫听罷,心里苦笑。
蘭欣說到明面的話似乎在理,卻也是將了一軍。蘭花招惹了她,她不會放過,且拿夜擎越來壓著,他已說出要罰,如今叫她這樣一說,那就必須是鐵板上訂丁的事了,不然,那可就叫人笑話了去。
看來,已是別無出路了。
「王爺,奴才有錯,主子責任最大。若是爺你今日真的要罰,那便讓蘭花受十杖,其余的二十由臣妾來受,可好?」
她不是想做個什麼面子來讓別人看,只是單純的那麼想去做。這麼多年,蘭花無依無靠,卻處處維護著她和娘親。現在,她跟了自己來到這陌生的地方,那便讓她來保護她罷。
雲丹不敢置信地望著葉霜沫,她的新主子,居然會為了一個不起眼的奴才而如此這般。她見過主子有勢或無勢,見過主子得寵或失寵,卻從未見過一個主子可以為了奴才而去求別人,更別說是與奴才同罰。這一刻,她原本有些輕視的心,似乎在悄然改變著。
而先前那兩名行為有失的丫頭也是驚愕地看著這個站在王爺面前、雖微微顫抖卻又不卑不亢的女子,她是她們的新主子,是王爺的元配王妃,可她卻無甚主子的架子,瘦弱的身板,卻又似乎充滿了力量。
此時,就連蘭欣跟落音,也盡是驚疑。
「小姐,你瘋了!」蘭花本不想哭的,即使她很痛。可此時卻哭了,朝著葉霜沫大喊,雖然可能不敬,可她管不住自己。
「牧桑,那便四十大板好了。」
「是!」牧桑領了命,摯杖走到蘭花身前,看了蘭花一眼,眼里閃過些什麼,然後又恢復平靜。
「王妃,你且站在一邊,莫要開腔,爺不喜歡有人忤逆了他去。」說話的是常樂。
葉霜沫此刻的心情是又驚又懼,她不過是想要分擔一些,誰知竟適得其反,反增加了十杖。
「牧桑,動手罷。」夜擎越說著,眼神卻瞄過夜霜沫,眼神甚冷,嘴角卻淺淺浮著一絲笑。
葉霜沫看著蘭花,心痛至極。原來,不論是到了哪里,她都保護了她,那個只有十五歲的孩子。
「夜擎越,今日所求,你沒允我,他日,就算是我死,我也必不再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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