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
他空出來的那只大手抓住她的手,將之高高舉過她的頭頂,聲音變得深沉暗啞,「你會很喜歡……」
他松開對她的轄制,大手將她的肚兜推高,兩朵瓖嵌著粉色珠蕊的白雪便躍進他的眼簾。
胸前突然一冷,葉霜沫死死咬著唇,一張小臉通紅。
那一下又一下的揉,捏,使她感到陣陣酥麻之感。雖她知道不該在此時此刻有這樣的感覺,身體卻愉悅非常,隨著那一波一波的電流感而微顫。可她的靈魂,還是矛盾地命令身體做著相反的舉動——僵硬,逃避著他的撫弄。
忽地,他俯首含住了她一邊的櫻紅,靈活的舌尖勾纏著,一下又一下,似取悅,又似懲罰。
她一顫,卻並沒有推開他,只是死死地握緊了拳。
「放松些,你並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嗎?」他啞著嗓音誘哄著她,聲音里卻有著淡淡的嘲弄。
他要拿她是人盡可夫的婬、婦,那她便如了他的願。葉霜沫想了想,也是冷冷一笑,隨即伸手圈住了他的頸項。
夜擎越一愣,抬首看了看她,見她正如風月場所中的女子似的朝他笑,他眉峰一蹙,一個閃身便退至軟塌兩步外。
她並未起身,只是側頭看了看臉色陰沉的夜擎越,嗤笑一聲,道︰「爺不要了?」
他不怒反笑,「怎麼,沒滿足王妃你,是否失望了?」
葉霜沫坐起身來,努力保持鎮定地拉下了肚兜,搖了搖頭,「是爺自己不要的,不是臣妾不給。蘭花的身子,還請爺派人給治一治。」
「既然沒要成,那便是不作數的。」
「你……」
夜擎越笑了笑,「本王記得王妃曾說過願為了那丫頭為奴為僕,現下倒有這麼個機會。這冬日天冷,本王需一個侍,寢丫頭。」
侍,寢丫頭?
幫主人疊被換衣綰發,在寒冷的冬夜,會在主人上床之前將床晤暖的人。
葉霜沫忍住心底的憤怒和悲涼,答道︰「好。」
她這一聲,回答得甚是干脆,倒叫夜擎越一時有些愣住了。
良久,他沉聲道︰「從今往後,你,只是本王的一個侍,寢丫頭,沒有權利,沒有尊嚴,本王叫你做什麼,你便做什麼,懂了?」
「王爺高興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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