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一片柔軟清香,當喬羽意識到是自己躺在夏清清懷里的時候索性不起來了,能躺在劍卿的懷里,枕在她柔軟的胸脯上,這等艷福說出去還不被人羨慕的眼紅?不過姑娘也真是淡定,像玉姬那種若是在這個時候早就佔便宜了,難道在她眼中自己姿色還不夠?
看著他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笑意夏清清也不點破,就讓他好好躺一躺。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將近晌午的時候喬羽被傳來的哭聲吵醒,听聲音是馨馨,喬羽揉了揉眼楮從她懷里起身故作驚訝道︰「清清,我一直都睡在你懷里嗎?」,
她淺笑不答,喬羽道︰「一定很累了,你也躺我懷里睡一會兒」,
「得寸進尺,喬羽,雪寂給我,我帶回劍閣請師父幫你修補」,
「清清,你這麼快就要回去嗎?」,
既不像姜魚那麼愛耍小性子,也不像唐小柔那樣的乖巧听話,夏清清就像鄰家親切的大姐姐,每一次出現都讓他溫暖,每一次的溫暖也都那麼短暫。
夏清清道︰「這里的事夠你煩心了,我不打擾你,等處理完這里的事去劍閣找我」,
「說的我好想個人渣啊」,
夏清清給他理了理稍顯凌亂的衣服笑道︰「別多心,我在劍閣等你」,
喬羽搖了搖頭,滿滿的仙氣一百
小菩薩哭的一塌糊涂,神目沒有讓她看覺明和尚的尸體,那種場景不適合小孩子,從小死個阿貓阿狗都要哭半天的小菩薩傷心程度可想而知,看著她因抽泣而抖動的雙肩喬羽一陣心疼,她自然什麼也不知道,連凶手長什麼樣也不知道就暈過去了,沐臨仙也是如此,知道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喬羽安慰她們一番便讓她們回房休息。
「那些尸體被焚燒的厲害,原本很難看出是否有掙扎的痕跡,但都是先被殺死後被焚尸,骨頭上沒有任何傷痕,凶手做法很謹慎,想要掩蓋的都掩蓋了」,神目已經檢驗過了尸體。
喬羽道︰「不僅如此,他們的兵器都不見了,這些先放在一邊,端木和莎兒的下落才是當務之急,他們很可能和凶手在一起」,他嘆了口氣,雖然不願意往深處想,但在他潛意識里莎兒行凶的可能性很大,甚至大于東天狂照。
「杰里米和阿麻呂已經去找了」,
喬羽點了點頭︰「僅憑這些無法判斷凶手是誰,神目,再查看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如果查不出來便請鐵嘴神斷包正來」,
「我盡力而為」,
本想來兵堂告別後便直接回戰都,沒想到事實如此無常,喬羽不禁苦笑,兵堂的事暫且交給神目打理,他則照顧唐小柔和劍十三少,兩人都已經大好了,劍十三少在馨馨的救治下丹田已經好了七八分,再休息一段時日便能恢復其全盛時期,唐小柔初承雨露,少不得多躺一會兒。
「少爺,我猜到凶手是誰了」,傍晚,神目走進喬羽的房間。
「是誰?」,喬羽問道。
神目萬卷書嘆了口氣將手中的一本厚厚的書冊放到喬羽桌上。
「在東邊的房間找到的,鎖在床頭小櫃子里,看完就知道誰是凶手了,少爺,別氣壞了身子」,
神目走出輕輕帶上門。
東邊,藍玉的房間,喬羽心中驀然一沉,听小書的話凶手可能是
打開書一行行小字出現在喬羽眼前。
「猷歷初七,明日就要嫁于溫候了,我與溫候自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終于等到這一日,雖然沒有父母的祝福,略有遺憾,但玉兒心意已決,願將此生托付給溫候,無論貧窮富貴,貴賤高低,無怨無悔」,
「猷歷初八,溫候掀開玉兒的蓋頭時臉紅了,婚禮很簡單,只有溫候,玉兒和阿紫,沒有八抬大轎,沒有鬧洞房,沒有大戶人家的熱鬧,甚至沒有平凡人家的喜慶,溫候是大英雄,不懂這些,平平凡凡也好,願與溫候寧靜渡過一生」,
這一頁隱有淚痕,雖然言語懇切,但哪有女子對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婚姻能毫不在意?喬羽繼續往下看。
「今天兵堂來了一個和尚,叫覺明,來自舍利塔,做的菜比玉兒還好,兵堂又多了一個人,溫候可以不用那麼辛苦了,為了不打擾他玉兒已經搬出翠微居,只要他喜歡便好」
翻到中間一頁時喬羽心里驀然一驚。
「溫候的壓力越來越大,臉色時常yin沉,晚上給他送夜宵時他不在屋里,桌上放著一本叫《神兵納魂》的秘籍,玉兒終于知道溫候的矛盾了,老天保佑,不要讓溫候誤入歧途」,
「溫候一直在研讀《神兵納魂》,夙興夜寐,玉兒送夜宵時便將秘籍藏起來不想我知道,他心疼玉兒不想玉兒擔心呢,其實玉兒早就知道了,阿紫,金吾,覺明大師那麼好,善良的溫候一定會回歸正途的,玉兒相信溫候」,
「兵堂又多了一個人,叫夜孤鳴,神刀與他命元已經融合,不知是不是錯覺,每次溫候看他都透著邪惡的殺意,玉兒很擔心」,
「現在兵堂是六個人了,溫候,玉兒,阿紫,覺明,金吾,還有新來的喬羽,阿紫已經帶他拜過先祖,明天和溫候為他行接刀之禮,此次三脈之爭玉兒會同溫候共進退」,
「三脈之爭結束了,玉兒松了一口氣,溫候不用再夙興夜寐,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了,但他好像不開心,晚宴喝了酒後回到翠微居摔了兩個杯子,給他換藥是傷勢又重了,心疼」,
最後一頁幾乎被淚水打濕,寥寥幾行字看的喬羽觸目驚心。
「早上給溫候送藥,他忽然抓著我的看我很久,從翠微居出來時玉兒哭成一團,溫候的心魔深入骨髓了,玉兒不知道怎樣才能讓他變成原來的溫候」,中間那部分已經看不清,但最後一句「保全阿紫」看的清晰。
喬羽合上日記,一直隱藏在內心的悲痛隨著這本普普通通的日記爆發,眼淚緩緩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