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小別勝新婚」,喬羽與姜魚一別三年,本就情深意切的彼此更加如膠似漆,早上一睜眼姜魚就依偎在他懷里,從東方既白直說到正午,喬羽模著她的小月復笑道︰「魚兒,這里怎麼還是平平的」,
姜魚一直羞于白日里與他親昵,但兩人分別太久,這次也由著他輕薄了,輕輕將臉貼在他懷里感受他的心跳和溫熱。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魚兒,夫君可一直都等著你為喬家開枝散葉呢,這次回去咱們可要好好親熱,你的肚子也要爭氣些」,
姜魚嗔怒地擰他︰「光天白日不許說昏話,流氓」,
「就說,就流氓」,喬羽一俯身貼住她的雙唇,她「嚶嚀」一聲紅著臉往他懷里縮。冬日的暖意融融仿佛融化了冰雪,夕陽西下的時候喬羽和姜魚才懶洋洋地爬出被窩,姜魚給他穿好衣服,看見那尊觀音像時喬羽才想起喬豆豆在天下儒門時的預言,果然是觀音像旁的閨房里,看著面色猶帶紅暈的姜魚不禁壞笑,姜魚當然知道他笑的不懷好意,手又游到他腰間的軟肉上。
三年還願業已圓滿,池中的金蓮雖然沒有長到小圓滿但已經不用人時時看護了,喬羽吩咐流氓張準備龍馬車架返回戰都,車架下山的時候天邊只剩下一點殘紅,喬羽沒有見到觀音山的女大士,倒是走的時候王納巧明顯流露出敵意,喬羽自然沒有放在心上。
喬羽和姜魚兩人坐在車里,流氓張和王小五在外面駕車,關于王小五的事喬羽並沒有過問,流氓張和神目辦事向來穩妥,看人的眼光也是出奇的準。
「少爺,您在外三年夫人不知有多念想,這次回去啊夫人和老爺肯定要大辦家宴宴請全城,加上少爺現在名動中州,喬家的門肯定早就被媒人給踏破了」,流氓張道。
車內的喬羽笑道︰「魚兒,听見沒,你可要守好夫君不要讓別人給搶走了」,
「臭美」,姜魚笑道。
王小五也說不出心中是什麼感覺,以前他一直希望姜仙子能像其他女子一般每日笑靨如花,但真看到她成了別人的妻子,因別人而笑靨如花卻覺得心中隱隱作痛。
喬羽與姜魚調笑了兩句問道︰「張叔,這次走的匆忙,也沒能見過觀音山女大士,不知這位高人是什麼模樣?」,
流氓張道︰「觀音山有兩名女大士,老張也只知道一個,那位女大士少爺也該听說過的」,
「哦~,是誰?」,
「就是大漠魔魂之亂時在咱們城里出現過一次的獨臂尼姑」,流氓張道。
喬羽恍然大悟︰「你是說出現在那座無名尼庵外的獨臂神尼?這麼說來陳姑娘也與觀音山有所關聯了?」,
無名尼庵中的陳妙玉與喬羽相識數年,兩人都視彼此為知己,得知她是風族後喬羽有一段時間沒去找他,待到四聖城的重任落在肩頭,喬羽想要與她告別時她卻已經不告而別,那所尼庵也憑空消失,仿佛從來不曾出現一般。
「少爺說的陳姑娘身份很不尋常,老爺本想派獵鷹查探她的身份但夫人不允許,夫人說那位姑娘關乎整個鳳族,牽動天外雲城,」。
「呵,這麼說我倒是撞上了不得的人物了」,喬羽笑道,想起自己第一次不知好歹闖進她的小庵的場景不由覺得可笑。
流氓張笑道︰「那位姑娘是了不得,但少爺同樣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戰都未來的希望,九州」,
「行了行了」,知道他又要滔滔不絕喬羽道︰「張叔,另一位女大士就算沒見過也總該有點傳聞吧」,
「傳聞倒是有,但是太玄乎,有說她曾經是哪個小國的公主,也有說她和魔母九子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還有甚者說她和天外雲城也有牽連」,
喬羽笑道︰「傳聞未必就是空穴來風,尋常女子也做不了觀音山女大士」,
「少爺見微知著,舉一反三,老張實在是佩服,這位女大士的身份夫人肯定知道,少爺回去時問問夫人就清楚了」,
「也好」,喬羽點了點頭。
龍馬車架行駛到東方大漠時天空已是繁星點點,姜魚掀開簾子看著天上閃爍的星,喬羽將她抱在自己腿上細細聞著她身上的馨香,龍馬速度飛快,窗外的風景一閃而逝,大漠千年,許多古跡已經被黃沙掩埋,但仍然有人記得曾經的壯麗,就算齊國的一切都歸于虛寂姜魚也不會忘卻,那畢竟是自己的家鄉啊。
奔騰如飛的龍馬並沒有給她傷感的時間,喬羽在她脖子上吹得癢癢的,下面也不安分,她嬌嗔地用粉拳錘了錘他的胸膛,他壞笑著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車架一路飛馳,路過漠北,走過死人莊,快要到達溜魚客棧是龍馬忽然發出一聲戰栗的嘶鳴停住馬蹄,因害怕過頭而用力過猛,幾匹龍馬的馬蹄都深深現在黃沙之中拖行了好幾丈遠,車架及時剎住,強大的慣性差點將姜魚甩出去,好在喬羽緊緊抱著她,此時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那股可以壓斷山脊,讓人窒息的殺氣,掀開簾子才看見前面的天空被黑雲掩蓋,連靈力都在那股殺氣之下停止了波動。
「好可怕的殺氣,是殺神來了嗎?」,喬羽笑道
車外的流氓張點了點頭道︰「是他,少爺,我們是進還是退」,
姜魚柔柔地握著他的手,喬羽笑道︰「不進不退,在這里觀戰就行了,殺神來了,說不定又能引出幾個老怪物」,
千里大漠的盡頭,殺氣在此聚攏,一名身穿綠袍的男子抬頭看著身前巨大的雕像,冷漠的雙眼掃過雕像透過城門仿佛有一道璀璨的神芒射進了這座屹立千年的不朽之都,他的頭頂黑雲完全壓了下來籠罩這座都城,殺氣在他體外化成實質有意無意沖擊著矗立在前方的高大城牆,他輕踏出一步,黑雲壓城的壓迫感立時讓城中的人壓抑而沸騰,這座都城戰斗的血脈好像又燃燒了起來。
殺神緩步走向城門,身後鮮血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