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寧格勒團zh ngy ng接待所的環境很差勁,里面的設施甚至還不如通泰里通用物資供需站辦公室里的設施好,床單、被褥之類的東西都是舊的,而且不知道多久沒洗過了,髒的很。
不過我對這些東西不是很看重,布爾什維主義的戰士嘛,怎麼會看重物質上的享受呢?更何況這一晚上我還要弄一份言辭懇切的報告出來,根本也沒多少休息的時間。
一晚上的時間,弄出來一份上萬字的報告。這份報告當然不是戈爾杰伊希望看到的那種,他說瓦列娜阻止我投稿,是搞官僚主義的壓迫,而我則把這種阻止說成是「負責任的愛護」。
是的,就是愛護,瓦列娜只是希望我能夠進一步完善自己的文章,同時,進一步加強自己的理論修養,盡管她自始至終沒有明確表示出來,但我卻能夠體會到她的深意。
一份報告,被我寫的花團錦簇、聲情並茂,而通過這份報告的描述,瓦列娜則成了一位雖然工作方式有些粗暴、脾氣也不太好,但卻認真負責、對同志面冷心熱的好干部。
我不知道戈爾杰伊看到這樣一份報告之後會有什麼感想,會有什麼表現,當然,我也沒興趣去了解這些東西,他可能會對我恨得咬牙切齒,也可能會臭罵我忘恩負義。不過除了這些,他還能怎麼樣呢?如今的我已經成了月兌出囚籠的小鳥,列寧格勒,至少是列寧格勒團zh ngy ng的人,暫時是沒辦法奈何我了。
考慮到戈爾杰伊看到這份報告後可能會作出的各種反應,我沒有直接去把報告交給他,而是將報告裝進一個信封,交到了團zh ngy ng執行委員會的門崗,請值班的崗哨幫我轉交。至于我自己,則直接搭車趕返通泰里——明天就要離開這該死的地方了,我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安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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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倒ch n寒的寒流過去了,通泰里難得有了一個煦暖的天氣,正午時分,令人感覺暖洋洋的太陽掛在南天,吊梁屋檐上懸掛了一個冬天的冰凌,也第一次有了融化的跡象。
通用物資供需站的樓前台階上,我同阿基姆擁抱了一下,回過身來的時候,又跟阿爾謝尼擁抱了一下。
阿基姆和阿爾謝尼開始並不知道我將調往莫斯科工作的消息,對于他們這兩個原本原則x ng就不是很強的人來說,今天之所以過來,是因為我的一篇文章上了大報,其中的理論還得到了斯大林同志的認可。
別說是在通泰里這種小地方,即便是在全蘇聯的任何一個地方,這都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所以他們一听說我從列寧格勒回來了,便立刻趕了過來,一方面是為了向我表示祝賀,另一方面也是打听一下細節x ng的消息,當然,最主要的是還是為了跟我套套近乎。
我又不是瓦列娜,對原則x ng不強的人雖然沒有什麼好感,卻也談不上有惡感,再者,在我離開通泰里之後,這邊有很多事情還需要他們兩個人幫忙,因而,我也很樂意跟他們套套近乎。
中午的時候,就在我的辦公室里,我們三個人喝了一頓小酒,其間,我刻意將波斯克列貝舍夫親自打電話調我去莫斯科工作的消息遮遮掩掩的透露給他們。果然,這兩個家伙對我的態度更顯親熱,對我請他們幫忙的幾件事,也拍著胸脯表示沒有任何問題。
是啊,以我現在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把烏斯婭她們也帶走,充其量,我只能帶走一兩個人,而在今後的一段時間里,她們的幾個還得留在通泰里。
我考慮過了,幾個人中,我會把加莉娜和烏斯堅科帶到莫斯科去,至于為什麼帶她們走,我也有自己的想法。
實際上對于我來說,這些人里只有烏斯堅科對我的前途有幫助,而幾個女人,則完全是玩物一般的存在,我大可以把她們全都舍棄掉,任她們自生自滅。女人嘛,只要有了地位,就不愁找不到好女人。
不過做人實在不能太絕情,即便是不考慮這方面的因素,僅從謹慎小心的角度來考慮,我也得給這些女人做好穩妥的安排,至少不能讓她們記恨我,否則的話,一旦她們中的某個人豁出去了,把我玩弄她們的事情鬧出來,我很可能就要吃不了兜著走。
哎,人無完人啊,我甚至都有些後悔了,為什麼當初就管不住自己的小弟弟呢?不過再仔細考慮一下,我對物質上的享受又不是很痴迷,如果再不好點女s ,那還追求那麼多的權力干什麼?難道還真是為了崇高的革命理想嗎?這也太扯蛋了。
烏斯婭x ng格懦弱,比較好擺布,瑪莎就是個虛榮心勝過一切的女人,至于瑪特遼娜,我跟她還沒有任何實質x ng的關系,所以只要給她們安排一個比較好的環境,即便是讓她們暫時呆在通泰里,也不會出什麼問題。但加莉娜就不同了,這女人不那麼好滿足,所以我必須把她帶在身邊,才能感覺穩妥。
烏斯堅科就不必說了,這個人我是說什麼都要帶走的,如果這些人中我只能選擇留下一個,我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他,而後再把幾個女人統統干掉——不用懷疑,如果真的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候,這種事情我絕對做得出來。
帶走兩個在勞動營服刑的囚犯,這種事情很麻煩的,對我來說是如此,對阿基姆他們來說更是如此,雖然我不知道他們要怎麼c o作這件事,但看他們的樣子,顯然是很有把握。
瞧瞧,跟不講原則的人交往就有這麼一點好處,你有前途的時候,他們會不遺余力的幫你,哪怕是再大的風險他們也敢冒,不過一旦你前途暗淡了,再沒人x ng的事他們也敢作。我現在還不擔心阿基姆他們會出賣我,有「波斯克列貝舍夫親自調我去莫斯科」這一事實擺在前面,他們對我絕對是死忠死忠的——至少在今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這是不會改變的。
站在樓前的台階上,我看著阿基姆兩人上了車,絕塵而去,心里漠然一笑,如果將來我手上掌握了足夠的權力,這兩個人我絕對要帶在身邊。不僅僅因為我們幾個人彼此知根知底,還因為他們兩個自始自終都沒有問我為什麼要帶走烏斯堅科,這說明什麼?毫無疑問,這就說明他們很會辦事,很懂得怎麼辦事。
搓搓手,又在濕漉漉的台階上跺了跺腳,我吸口氣,轉身回到了樓里。
二樓的走廊里很安靜,加莉娜帶著烏斯婭回勞動營去了,她們有些東西要帶出來,然後搬到我和阿爾謝尼換來的那套房子里去住。雖然我已經調到莫斯科去了,但那套房子暫時還會給我留著,阿爾謝尼為了向我示好,特意表示允許烏斯婭和瑪莎母女搬出來住。
「……這個時候,你還不肯為了咱們的將來做些什麼嗎?」
經過瑪莎挑選的那個房間時,我隱約听到里面有人說話的聲音,是瑪莎。
「瑪特廖莎,就算你不為自己考慮,也總要替媽媽考慮一下吧?」她顯然是正在同女兒瑪特遼娜說話,听起來,情緒似乎有些激動,「剛才你也听到了,弗拉夏這次可是調到莫斯科去工作了,而且還是在內務人民委員部,這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好事啊,你要是能跟著他,以後……「
「你不要說了,瑪莎,「瑪特遼娜打斷她母親的話,語氣堅決地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和加莉娜、烏斯婭之間的關系,像他那樣的男人,怎麼可能真心的對我?他想要的只是我的……」
我在門前站住腳,沒興趣繼續听她們說什麼。瑪莎現在想些什麼我清楚得很,知道我要去莫斯科,卻沒打算帶上她之後,這女人便忐忑的緊。她現在顯然是又把主意打到了瑪特遼娜的身上,希望我能看在她女兒的份上,把她們都帶走。
「瑪莎,」在門外咳嗽一聲,我提高嗓門,說道,「瑪莎,你在里面嗎?」
「啊,弗拉夏,我在,我在。」房間里的談話聲嘎然而止,瑪莎一邊答應著,一邊從里面跑出來。
「到我辦公室來,有些事情我要跟你交代一下。」我見瑪特遼娜沒有跟出來,便趁著瑪莎走到身前的時候,伸手模上她峰挺的胸脯,一邊用力揉搓著,一邊大聲說道。
「哦,好的,」瑪莎嚇了一跳,本能的握住我的手,同時扭頭看了一眼,回過頭來的時候,又連連朝我使眼s 。這樣的事情她可不像被女兒看到,不然的話就沒臉做人了。
我可沒那麼多顧忌,相反,心里還覺得很是刺激。上次的好事被電話打斷,這回即將離開通泰里前往莫斯科了,我說什麼也得把這風s o的婦人辦了,不然下次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呢——或許沒有下一次了也說不定。
抖掉瑪莎抓在我手腕上的小手,我用力握住她的右胸,就那麼扯著她回了我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