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攸昶公!」正在專心致志听著軒轅燎講話的功長幽听到這一對自己而言「驚天動地」的信息,激動得差點兒沒把自己舌頭咬下來,「軒轅,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軒轅燎沒說話,只是表情淡淡的看著功長幽,雖然沒說話,但已經回答了,正所謂無聲勝有聲,便是這個意思了。
功長幽敲打著自己好像漸漸有些混亂的腦袋,滿臉糾結與疑惑,「你是說我是那位‘曇花一現’的中古城主攸昶公?」
「可以這麼說。」軒轅燎淡定而又蛋疼的回答,讓功長幽有些崩潰了。
「那我到底是誰?」功長幽問了一個看似很傻的問題,但卻實實在在的正困擾著一位優質青年。
軒轅燎淡淡的看著功長幽,他知道,如果功長幽不能真正明白自己是誰,他軒轅燎就不能進行接下來的行動了。于是便給了功長幽一個似非而是的回答。
「你就是你,無論千年前的攸昶公還是現在的功長幽。別再糾結于一個身份,而是去糾結干的事,懂?」
功長幽茫然一點頭,「好像懂。」
好像懂?軒轅燎有些無奈,畢竟是頭一次听到這種理論,有些犯暈也是很正常的。準備再「教導」功長幽幾句,結果一看不遠處的沙漏已經快完了,只得恨恨作罷。猛的一抬腿,將還有些迷糊的功長幽一腳踹出門外,一邊同時朝他嚷嚷︰「不明白就回去好好想想吧!」
「啊——」
……
「啊——」功長幽猛的從床上翻身而起,仔細一看四周,居然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而自己的身上,居然還穿著那件白s 的麒麟袍!
過了一會兒,心情平靜了下來,功長幽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皎潔的月亮,回想起了剛才的事。
先是自己和軒轅燎討論起了一個地方,好像是一座古剎,之後又聊到自己的名字︰功長幽!後來就只覺得一痛,眼前一白,然後就回來了。
「哇,說起名字還真是煩人,如果軒轅燎說的是真的,那麼我到底是功長幽呢還是攸昶公?」功長幽對著月亮自言自語,「嗯?攸昶公,功長幽!哇不是吧,倒過來是千年前,回過頭就是千年後,有沒有搞錯?!」
突然,「吱呀~」一聲門開了,宗悌睡眼朦朧地站在門口,迷迷糊糊地問道︰「何事搞錯?」
功長幽听到聲音,先是一驚,猛一扭頭,看到原來是宗悌,長舒一口氣︰「悌,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對了,你怎麼會到我房間來的?」
宗悌白了他一眼,揉著眼楮打著哈欠,「哈~呵,大哥亂叫,吵醒了。」
功長幽看著宗悌憨態可鞠的樣子,不由得被逗笑了︰「哈哈哈,好了,去睡吧,明天還要去族學。我不會再大叫了。」
「嗯,晚安。」
「晚安。」
月入夜雲,天地失s ,風卷雲崗,一夜無話。
第二天,天剛剛亮,功長幽和宗悌便起了床。
今天,據新班長鄧溪說,赤煉族預備軍第六班要與其他幾個班一起在赤煉城的北山上訓練,所以要帶好一切裝備,迎接一切「非人哉」的鍛煉。
迎著初升的太陽,在赤煉城的北山上,孩子們的笑容十分燦爛————好吧,我承認,沒有笑容,只有……
一陣陣號角傳來,六班的「學子」們現在正在參觀北山校場上,鄧溪為他們準備的「道具」。
看著這些鄧溪,所謂的「道具」,功長幽他們的心情可以用一句詞來表達︰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
不信,那來看看吧。
鄧班長的訓練規劃一︰二十斤重的石頭一邊一個,中間是一根十斤重的均勻木棍,每個人要舉三十次才行。
鄧班長的訓練規劃二︰每天繞著校場跑兩圈,路程大概是一千米。
鄧班長的訓練規劃三︰每天課前揮刀三百次,課後三百次。
鄧班長的訓練規劃四︰……
其後還有一系列「套餐」,當然,還有懲罰措施。
也許單獨一兩個項目練起來還沒事兒,但若是合在一起,還是一天的量,那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又特別是宗悌這樣的人「非體力勞動者」,就更夠嗆的了。站在宗悌的身邊,功長幽甚至可以感覺到宗悌的靈魂在顫抖。
「悌,沒事兒吧?」
對方只是機械似的搖頭,不知是否定還是真沒事兒。
但看著眼前堆積如山的所謂「道具」,功長幽確定,宗悌是前者。
而另一邊的赤煉彬的臉s 更難看。他的手昨天差一點兒就被鄧溪廢了,現在還綁著紗帶呢,哪還能舉重,揮刀呢?而且辦不到的話還會被懲罰!現在的赤煉彬真是悔不當初。
看著一個個垂頭喪氣的學弟,鄧溪心情無比歡快︰哈哈,你們會「快樂」的,想當年老子就是這麼過來的。哇哈,哈,哈,哈~
正當鄧溪沉浸于可以盡情地折磨這群熊孩子的歡快中時,旁邊的一個班的班長走到六班跟前。
只見那男人四五十歲的年紀,面白少須,干干瘦瘦的,眼神中總是透著一股子y n氣。
鄧溪自然也注意到了,于是轉過身,朝那人一作揖,語氣十分客氣︰「徐前輩。」
徐前輩只是傲慢地一點頭,眼楮一掃六班的人和鄧溪準備的「道具」(鄧溪︰再說一遍,只是道具,不是捉弄學生,不是!),翹起了蘭花兒指,「滿天飛花」起來。
「呦呦呦呦呦~,嘖嘖嘖嘖嘖~不是我說,鄧溪啊,你看看這些東西,歪瓜裂棗兒的,你說族長怎麼好意思把這些東西分給你啊,老哥哥我替你不平啊!要不,老哥哥我給你換換?」
听著那姓徐的一通y n陽怪氣,蘭花指兒到處指,一會兒指著「道具」,一會兒卻又到了功長幽一干學子身上。
功長幽︰「老怪物!」
赤煉彬︰「y n陽人爛!」
宗悌︰「可惡!」
……
學子們嘁嘁喳喳的聲音當然進了老妖怪……額,徐前輩的耳朵,老家伙「噌」的一下就火了,尖著聲音︰「鄧溪,管好你的學生,你听听你听听,這些話是他們可以說的嗎?」
誰知鄧溪只是微微一抬頭,挑釁地看著徐前輩,緩緩地說︰「徐驃,你TM是來竄火兒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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