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陽高照,萬里晴空,六月的大地猶如一個燃燒著的火爐,不斷地升溫,升溫。
北山校場上,鄧溪與徐驃各領著一對人,在這里展開著角逐。第一場比賽下來,鄧溪一邊險勝一局,接下來的對決,將會更加驚心動魄。
第二場已經開始。只見宗悌一招「直插雲霄」朝著師文項上人頭飛馳而來。
師文冷笑一聲,竟然不躲不避,背後閃出一物,仔細一看,卻是一柄全鋼的折扇。師文手腕一轉,扇面劃破空氣,發出「呼呼」的尖響,竟是不偏不倚劃向宗悌的手腕。
一束銀光迎面而來,宗悌不由得一驚,連忙收回手,防止了自己被「割腕」的危險。宗悌定楮一看,原來是一柄鋒利的鋼扇,暗嘆自己大意。
幸好早有準備!宗悌暗自慶幸,隨即右手往身後一探,抽出一把匕首,橫在胸前,虎視眈眈地看著師文。
師文見宗悌立在那里不動了,因為救弟心切,耽誤不得,所以他顧不得許多。一收折扇,飛速沖向宗悌。收起的鋼扇猶如一根棍子,直插宗悌要害。
宗悌也不含糊,也迎了上去。
只見兩人由遠及近,很快就交織在了一起。
鋼扇敲擊匕首的「乒乒乓乓」聲,匕首劃過鋼扇的「斯斯斯斯」聲不絕于耳,兩把兵器銀光閃閃,交錯不絕。
就在兩人激戰正酣時,宗悌卻忽略了師文的一個小動作。
只見宗悌飛身一躍,再一個「猛虎下山」,手中的匕首猶如靈蛇吐信,直插敵人的眉心。
師文暗喜的就是這個。他連忙稍一斜身,堪堪躲過宗悌的這一擊,手中折扇猛的一展開,抖出漫天的白s 粉末。
宗悌本來準備一擊不成之後,再趁師文躲閃不及,自己反手再給他一下。誰知師文的折扇陡然展開,里面飛出了白s 粉末,不得不以手遮面。
宗悌本能的一遮,正中師文的下懷。突然,宗悌仔細一聞,居然是面粉!不好,中計了!
快速反應過來之後,宗悌大叫不好,可是已經晚了。
師文鋼扇一抖,便有漫天的銀花籠罩在了宗悌身上。只見宗悌身上頓時生出來數道劃痕,偏偏躲閃不了。
無數的血痕猶如無數條小蛇,印在了宗悌的身上,滲出緋紅的鮮血。偏偏宗悌無法抵擋。
師文見狀,感覺差不多了,飛身一腳,踢在了宗悌的肚子上。
可憐的小胖子被這力道摔出好幾米。「噗~」的一聲,鮮血奪口而出,然後雙眼一翻,倒了過去。
「悌!」功長幽飛身上前,抬起兄弟,見到他本來略顯憨厚的臉上鮮血淋灕,還有幾處劃傷,臉s 則與鮮血偏偏相反,極其慘白。抱著暈厥過去的宗悌,功長幽忍不住失聲痛苦起來。
這時,他的臉上,發生了常人看不出的變化。
徐驃贊許地看著迎面而來的師文,點頭道︰「嗯~,很不錯,師武已經送去了醫院。不愧是我所看重的,見到你的優秀,我很欣慰!」
師文只是默默地一點頭,便離開了。
六班的人也很快的圍了上來,安慰著功長幽,鄧溪拍了拍他的肩膀,柔聲道︰「功長幽啊,宗悌他受了傷,得趕快送去醫院。別悲傷了,待會兒只要贏了師雋叔,宗悌的傷才不會白受。知道嗎?」說著,示意四個個人將宗悌抬起來,送去了醫院。
功長幽站起來,臉s 無比y n沉,站在他身的鄧溪猛然一驚︰這是什麼感覺?!即使是當年面對強敵,都沒有這樣的感覺。鄧溪連忙一松手,驚駭地看著眼前的這個青年,不敢相信那股令自己都有些忌憚的感覺出自他的身上。
「殺了他就行了嗎?」功長幽指著遠處的師雋叔,幽幽道。
「殺?!」鄧溪先是一驚,隨即猛然反應過來,可是還未把話說出口,功長幽就飛身沖了出去。那臉上,鄧溪分明看到了一絲詭異的笑,那笑容,仿佛來自九幽之底,令人不寒而栗。
鄧溪已經呆立再那里了,他居然感覺到,功長幽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周圍六班的學子依舊嘻嘻笑笑,因為以他們的實力,還感覺不出來。
「嗖~」,一個人影飛速朝著師雋叔而來,一直在那里不動聲s 師雋叔一驚,連忙抬起手招架。沒想到功長幽居然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沖了過來。
可是兩人一交手,師雋叔就感到一股巨大的壓力迎面而來,另他抗無可抗。赤煉家居然有如此高手!
「咯吱」,一聲令人牙酸的骨頭斷裂之聲響起。徐驃驚異地一轉身,只見師雋叔倒在地上,無力地嘶嚎著,而他的雙手則顯然已經斷了,耷拉在一邊。一旁的功長幽卻不依不饒,還y 出手。
徐驃一見大驚,本來功長幽沖過來他毫不在意,本以為師雋叔可以應付,沒想到預備軍中有了如此強者,竟能一擊擊殘自己的愛將師雋叔,不待他多想,功長幽已經再次出手,徐驃連忙一個「毒龍咬膽」,生生將功長幽逼開。
一見有人來搗亂,功長幽怒不可遏,發了瘋似的朝徐驃襲來。
與這小子一交手,徐驃才知道他的實力,果然不一般,自己雖然有心與他一爭長短,但師雋叔重傷,不可拖延,便朝功長幽大喊︰「喂,小子,你已經贏了,何必再打呢?罷手吧」
「罷手?不可能!」功長幽惡狠狠道,「師雋叔未死,怎麼罷手?」
徐驃一听功長幽居然要師雋叔死,暗道這小子夠狠……不過,對老子胃口。
老家伙眼前一亮,幾個縱身跳到還在哀嚎的師雋叔面前,一手插進師雋叔的胸口,師雋叔登時就沒了氣兒。
「好了,他現在也死了,你可以收手了吧!」
功長幽見徐驃的手深深的插進了師雋叔的胸口,師雋叔應該必死無疑,便微微一點頭。
徐驃連忙朝周圍自己帶的人吼道︰「還愣著干什麼!快把師雋叔抬走。」
周圍的人連忙上前,抬起「死去」的師雋叔,其中一人顫顫巍巍地問到︰「班長,三公子他……」
徐驃白了他一眼,低聲到︰「笨吶!我只是使了個戲法兒,讓功長幽住手,要不然現在還和他打呢。」
眾人有些明白了,又有一人到︰「那班長你為什麼不教訓一下那個功長幽呢?」
徐驃一聲冷笑︰「此子實力不一般,如果和他耗下去,師雋叔x ng命堪憂,我才出此下策。」
他們這才恍然大悟,抬著師雋叔快速回赤煉城。
見徐驃帶著人「落荒而逃」,六班的人還以為功長幽把他們打怕了,都圍了過來,眾星拱月般將功長幽圍在中間,溢美之詞不絕于耳。
可是功長幽卻意識漸漸模糊,只覺得頭重腳輕,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誒,功長幽,沒事吧?功長幽!」
「功長幽,功長幽!」
「快,快把他抬起來!送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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