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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辰晝夜兼程的趕往門派,雖然離奇的滅殺了六個黑衣人,心中的擔憂卻沒有絲毫的減少,反而更加濃烈。
回憶起黑衣人種種詭異的技能,他的心中充滿了焦慮。
「這些黑衣人絕對屬于一個勢力,這個勢力到底在圖謀什麼?」
這個疑問久久盤旋在他的心頭,壓得他胸口喘不過氣來。
半個多月瘋狂的趕路,听雨閣所在的群山隱隱顯露在眼前。
看著秀美挺拔的群山,疲憊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不由的加快了腳步。
听雨閣此時的氣氛有些壓抑,大長老趙橫歸來以後,臉s 極其y n沉。身後的年輕人眼中更是掛滿了怨恨。
對于這個陌生的年輕人,听雨閣弟子們充滿了好奇和疑惑。
可听到他稱呼大長老趙橫為「父親」,弟子們頓時驚愕了。
「大長老不是只有一個兒子叫趙籌嗎?難道這是他在外面的私生子?」
門派開始議論紛紛,紛紛懷疑起了大長老的人品。
趙橫氣惱萬分,終于出面澄清。
「他就是我的兒子趙籌,遭了他人的毒手**被毀,才迫不得已更換了軀體,老夫絕沒有你們所說的私生子。」
可越是澄清,弟子們的議論不僅沒有減少,反而更加激烈。
趙籌是什麼樣的人,弟子們最為清楚,囂張跋扈目中無人,還極其的好s 。
私下不少女弟子都被他逼迫威脅,最終迫不得已被奪去了清白。
要說他與人爭斗,那幾乎不可能遭此毒手,他父親是誰啊?是修煉界霸主門派的大長老,是名符其實的第二把手。
哪怕是他招惹了別人,別人只會選擇避讓,更別說毀去他肉身了。
那麼便只剩下一個可能了,那就是他s 心大起,想要佔有某位女子。結果被逼急了的女子和同伴毀去了肉身。
可這個猜測同樣有個大問題,那就是什麼身份的女子,能夠毀了趙籌的肉身,而他位高權重的父親,大長老趙橫卻不敢去報復,甚至連仇人的名字都不敢說出來?!
整個修煉界扒著指頭也數不出幾個,能令他如此顧忌的,無非就是幾大門派的核心。
趙籌做出如此丟臉的事情,哪怕大長老再橫,那也沒有臉面明著去報復,頂多暗地里有所動作。
可那些門派的核心成員,若是遭受到如此欺辱,又怎麼可能一聲不吭?難道是私底下達成了和解?
弟子們將各大門派的核心一一列出,能做到這個位置個個都已經年過中年,只可能是他們的女兒遭遇了羞辱。
一番刪選後,懷疑的目標只剩下幾個,好奇心大盛的弟子們,私下打听起這幾個女子的行蹤。
隨著弟子們的打听,這件事如同長了翅膀般,傳遍了整個修煉界。甚至連普通的老百姓也在茶余飯後,熱情高漲的談論著此事。
這一下趙籌的名聲算是徹底壞到了家,簡直就是聲名狼藉。
而幾個可疑的人選也沉底沉不住氣了。
「這他娘的算什麼事?躺著都中流矢啊。老子冤不冤啊!」
起初還不是去搭理,可是留言越傳越凶,說的是有鼻子有眼。家里的女兒而被人指指點點,天天跑來哭訴。
這些人終于沉不住氣了,紛紛站出來澄清,甚至連女兒最近的行蹤也說得一清二楚,似乎的確沒有發生過此事。
可是這種事,又豈能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的?
「證據?狗屁的證據。你們一個個權勢滔天,折騰點人證有屁的難度。當我們是二傻啊。隨便胡弄!」
澄清的後果,反而令大家更加懷疑。听著越來越不堪入耳的流言蜚語,這些人再也沉不住氣了。氣哼哼的剛到了听雨閣,強烈要求大長老趙橫講清楚此事。
大長老此時憋屈到了極點,
「老子的愛子**被毀,心里憋了一肚子火,你們這些八竿子打不到的人,湊他娘的什麼熱鬧?說清?叫我怎麼去說清?你難道去說,我兒子企圖強暴閣主的千金?真他娘的扯淡!」
怒火填胸的趙橫直接宣布閉關,避不見客。就連他兒子趙籌也被拉去一起閉關。
得不到答案的眾人,頓時火冒三丈。又找到了听雨閣閣主雨杰,詢問此事。
可得到的回答,卻令他們懊惱到了極點。
「這是大長老家的私事,哪怕是作為閣主也無法過問。若是苦主找上門,我們听雨閣必定會給出滿意的交代!」
眾人齊齊傻了眼,雨杰都說到這份上了,自己該如何盤問?
「難道說自己就是苦主?叫趙籌出來給個交代?」
那簡直就是跳出了頂缸嘛,自己女兒的名譽那可就徹底毀了。
「罷了罷了,听雨閣真還不能撕破臉面,忍著吧!」
惱怒萬分的眾人,從此後天天被女兒的哭泣聲所包圍,r 子過得郁悶到了極點。
對趙橫父子也怨恨到了極點。
「都是這對人模狗樣的父子做出的好事!敢做卻不敢認,真是一對烏龜。」
從此後大長老趙橫和他的寶貝兒子趙籌,便有了一個響亮的綽號。「老烏龜」和「小烏龜」。
折騰出這麼大的動靜,听雨閣閣主雨杰怒火中燒。
「這算什麼?你趙橫的兒子惹出來的事,我還要幫你打掩護?我可是苦主的父親,我的寶貝女兒差點被毀了清白!」
雨杰怒氣沖天,卻有苦說不出。
「罷了,身處閣主之位,不能不顧忌門派啊!為了門派的團結,只能忍下,也唯有忍下!」
雨辰一回到山門,便感到氣氛的詭異,叫來心月復一番詢問後,總算是知道了氣氛詭異的原因。
趙籌的為人他又豈能不知?可是這些各門派的核心如此激烈的表現,表明了他們真有可能並不是苦主,可苦主又是誰呢?
想想趙籌以前的表現,雨辰心頭一沉,飛掠而出趕往了後山。
「這狗東西一直纏著自己的妹妹,而父親的表態實在古怪,遭殃的不會是妹妹信譽吧?」
雨辰越想越驚,胸中怒火翻滾。
「若是我妹妹被凌辱,趙籌,哪怕你爹是位高權重的大長老,我也必殺你!誰敢欺負馨兒,我就要要了他的命!」
從小雨辰和雨馨兩兄妹感情就極好,妹妹簡直就是雨辰的心頭肉。可以說他這個哥哥,對雨馨的疼愛。甚至遠遠超過雨杰這個父親。
想到寶貝妹妹遭受到凌辱,雨辰如何不怒?又怎麼會不怒火中燒?
飛快的感到了後山的山谷,看到那升起的護罩,雨晨的心沉到了谷底。
「糟了,看這情形十有仈ji 就是妹妹,否則的話這從未升起的護罩絕不會出現。父親,你真能忍啊。自己的女兒遭受如此欺凌,你不但沒有絲毫的反擊,反而替仇人遮掩!」
怒氣沖天的雨辰,對父親有了濃濃的怨恨。
身為下一任閣主,門派中種種禁制早已了然于胸。
雨辰輕而易舉的進入了護罩,心急如焚的尋找起了雨馨。
山谷的花園中,一個涼亭矗立其中,被爭奇斗艷的花海圍繞,涼亭的石凳上,雨馨兩手托腮,靈動的雙眼明滅不定。
臉上的表情,也隨著眼神變化時刻轉換。時而嗔怒,時而迷離,一會帶滿了幸福陶醉,一會又浮現出刻骨的仇恨。
「飯桶,你現在可好?可一定要照顧好三個小可愛,要是它們餓瘦了一分一毫,哼,休怪我使出擰掐神功!」
想起了心上人和三個小可愛,雨馨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思念和向往。恨不得肋生雙翅,立刻飛去和他們團聚。
可是一想到趙籌那帶滿獸y 的眼神,和y n森恐怖的面龐。雨馨渾身冰涼忍不住一陣陣顫抖。
「可怕,太可怕了,他簡直就不是個人,就是個披著人皮的禽獸!這個屈辱我一定要報!」
雨馨秀美的臉龐掛滿了刻骨恨意,銀牙摩擦緊咬,恨不得將那個禽獸生吞活剝。
突然間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雨馨連忙轉頭觀瞧。看清了來人後,眼中升起了濃濃的水霧,晶瑩的淚珠一顆顆滾落。
「哥哥,你可回來了。」
淚如雨下的雨馨,拔身而起撲向了哥哥的懷抱。
在她的心中,哥哥早已超過了父親的地位。
從小到大,總是哥哥護著自己,不肯令自己受半點委屈。
父親一再想將自己許配給趙籌那個禽獸,要不是哥哥堅決反對,恐怕早已經陷入了趙籌的魔掌。
哥哥在她的心中就是最後的依仗,是她的保護神。地位絕對是無人比擬的。
當然如今卻有了變化,「飯桶公子」的地位已經和哥哥相差無幾,而小家伙們的地位已經和哥哥並駕齊驅。
撲進哥哥溫暖的懷抱,雨馨彷徨無助的心,終于進入了安全的港灣。滿腔的委屈頓時涌上了心頭,開始放聲哭泣。
听著妹妹悲切的哭聲,看到她因為哭泣顫動的雙肩。雨辰也不禁淚濕了眼眶。
此時的他無需詢問便徹底斷定。
「妹妹就是那個苦主,老天,怎麼會這樣?我才離開了多久,竟然發生了如此大事?趙籌,若不將你碎尸萬段,又怎能消我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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