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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花接木?神不知鬼不覺?蒙了所有人?」
雨浩原本已到了嘴邊的話,稍一琢磨便咽了回去。
「門派有移花接木這種手法嗎?這名字怎麼沒听說過?哎呀,我還真笨,雖然名字不同,可門派的確有控制氣勁的功法,原本是用來掌控離手的寶劍。可用在元氣控制上並無不可!」
稍微一思索,雨浩馬上品出了味。
「這兩個弟子可算是外門中的j ng英,據說劍法已經j ng湛到就要升入內門弟子的地步,如此看來暗中掌控元氣還真有可能。」
雨浩怒火沸騰,兩眼被怒火燒的通紅。
「混蛋,兩個混蛋!竟然把我當傻子一般糊弄。虧得你們表演的聲淚俱下如此的逼真,差點把我蒙騙!」
兩個被誤會的弟子,此時急的額頭上冒起了冷汗,這下是真的落淚了。
看著雨浩表情冰冷,眼中怒火熊熊。他們心中委屈到了極點。
「雨浩師兄,你可千萬不能輕信謠言啊!我們只是外門弟子,哪里有如此實力?他在造謠,他在誹謗,他想把你當傻子糊弄。•••」
「傻子?老子就是個傻子,被你們兩個耍的團團轉,竟然還相信了你們的表演,老子不是傻子又是什麼?事到如今竟然還想蒙混過關,真把老子當成傻子不成?簡直是欺人太甚!」
雨浩怒了,徹底被激怒了,尤其是听到「傻子」這兩個字,胸中的怒火蹭蹭的往上冒,心有原本還有點懷疑,可是被如此一刺激,那還有心思去辨別去回味?直接做了判斷,做了最終的判斷。
「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平時就听說你們攻于心計,善于溜須拍馬暗箭傷人。好嘛,都把暗箭sh 到老子頭上了,狠,真他娘滴狠,這個仇老子記下了!」
雨浩徹底恨上了兩人,恨意滔天。這份恨意甚至超過了對雲峰的仇恨。
被人當做傻子一般糊弄,這對于身份顯赫的他來說,那是最大的忌諱,是徹徹底底的侮辱!這份侮辱唯有用鮮血來洗刷。
由此可見,平時的人品那是很重要滴,眼前的二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哪怕證據再充分,只要有那麼一絲絲疑點,因為兩人平時壞到極點的名聲,這個漆黑無比的大黑鍋他們是背定了。再也沒有了辯解的可能。
那怕是眼前飛流直下的瀑布,那也是無法洗刷干淨滴,替兩人小人默哀三分鐘。嘿嘿。
兩人此時已陷入了絕望,深知辯解無望,再也沒有了哀求,滿腔的怒火幾乎將鮮血煮沸。
「從來都是我去詆毀誣陷他人,何曾被如此誣陷過?這個憨厚小子真他娘的狠啊。一步步誣陷那是環環相扣啊。這叫我們如何去解釋?又該如何辯解?狠,真狠,我要殺了你個混蛋!」
怒氣沖天的兩人一躍而起就想沖上平台,可身形剛一躍起,便被其他弟子死死攔住。
「兩位師兄這是想做什麼?想要殺人滅口?可別忘了門規,他可是參加弟子選拔的武者,你要是動了手,那可是要被送到寒冰洞的。」
其他弟子說完再也懶得阻攔,平時可沒少被兩人算計,今天有了出氣的機會又怎麼肯放過呢?鐵定不能啊。
他們目光掃向了平台,看著死死趴在地上的雲峰,眼中帶滿了笑意。
「這小子還真的夠憨厚的,根本就沒有半點眼s ,把你的兩個‘恩人’不小心賣了,竟然還毫無察覺。傻小子啊,真真就是個傻小子!••••」
此時埋頭抓緊石台的雲峰,早已笑破了肚皮。
深知此時自己決不能笑出聲,可是看到兩人那悲憤到極點的神情,實在是憋得肚子疼,故意裝出吃力難耐的模樣,把頭低下開始了偷笑。
雖然沒發出聲音,可渾身笑的顫動個不停,在外人看來,似乎已經到了難以支撐的模樣。
感覺到似乎還欠點火候,雲峰眼珠一轉,一個壞點子頓時冒了出來。
他艱難地抬起了頭,似乎已經j ng疲力盡,連臉上的肌肉都開始了抖動。
「兩位師兄,你們盡管放心。等我通過考核,一定將那個藥方麻利利的給你們送去。絕不會拖延片刻,你們的大恩我記下了,我會記一輩子!」
此言一出,雨浩再也沒有絲毫的懷疑,徹底下了判斷。看著兩人的眼神冷若寒冰。
「難怪你們如此大膽,原來是為了丹藥秘方啊!富貴險中求?這是想火中取栗嗎?還是想太歲頭上動土?有種,真真是有種。不過這還真的是你們做事的風格!為了得到好處無所顧忌啊!」
雨浩對二人徹底動了殺心,下定了決心要找個機會將二人除去。
可這兩個人卻听得一頭霧水,
「這他娘的都是什麼東東?考核?藥方?你個傻子又在說什麼胡話?你到底怎麼樣才肯罷休?難道非要玩死我們才算甘心嗎?」
想想今天的發生的事,簡直就是一場噩夢。一次又一次被誤會,雨浩那眼神中的殺機是如此的濃烈恐怖,自己以後又該如何應對?
「冤枉,我們冤枉啊!」
兩人絕望到了極點,這一聲嘶吼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把滿腔的冤屈悲憤,和滿心的無奈一股腦傾注到嘶吼中。
簡直就是听者落淚草木含悲,別說是六月飛霜七月飛雪,哪怕是滿天掉冰雹都絲毫不為過。
可如此淒慘悲切的嘶吼,只換了師兄弟們滿眼的鄙夷和不齒,喊來雨浩更為濃烈的殺機。
「報應,真他娘的是報應,平時老y n人,今天被人y n了一個徹徹底底。平時老是打雁,今天被雁琢瞎了眼啊。這都是報應,老天的報應!」
一口血霧噴向了空中,兩人怒火攻心直接昏倒在地。
「裝,接著裝,演,使勁的演,演的還真是栩栩如生活靈活現的。無論演的在j ng彩,都休想逃過老子的報復!」
雨浩啐了口吐沫,心中的恨意更加濃烈。
時間很快過去,听雨閣弟子抬手阻斷了瀑布,將j ng疲力盡的雲峰帶了出來。
因為雲峰通過了測試,武者們受到了極大的鼓舞,原本的悲觀絕望一掃而空,再次斗志昂揚j ng神勃發。
「看看,那個傻小子實力如此垃圾都能順利通過,雖然說運氣逆天了一點,可憑借我的實力,哪怕沒有那樣的運氣,也一定能堅持者通過測試!」
這就是武者們心中的想法。
因為心態的改變,接下來的測試徹底發生了逆轉。
雖然說還是有很多武者,被急速落下的瀑布卷入激流,但明顯有了很多成功者。
因為有了如此眾多的成功者,等待測試的武者們更是信心爆了棚,摩拳擦掌的等待著測試的到來。
看著如此大的變化,听雨閣弟子的眼中也有了濃濃的驚詫,看著癱倒在地的雲峰眼神變得古怪了起來。
「真不知道這小子是福星還是災星。不過也確實做了一件好事。這小子還真是有點意思。」
測試依然在進行,與此同時,匆匆離去的雨哲已到達了門派的大殿中。
可是身份太過低微,一個外門弟子想要見長老級的高層,又豈是那麼容易?
等候了很久,給守門的師兄塞了無數跑路費,最終得到的結果,卻是被拒絕。
「長老們沒空,一些瑣碎雜事就不要來打擾了!」
看著見了底的戒指空間,再回味一下守門師兄的答復。
雨哲落淚了,心疼的淚如泉涌,他心疼的不是自己的財物,而是雲峰這個人才。
不知為何,他在心里堅定的認為這個「憨厚」的小子必成大器,一旦入了師門,會給師門帶了巨大的驚喜。
可就是這麼看好的一個好苗子,眼看著就要被人整死,他怎麼能不心疼?又怎麼會不落淚?
看眼下又能怎麼辦?自己人微言輕。連見到長老們訴說的機會都沒有。
就是能見到長老們,自己的判斷他們會信嗎?會在乎嗎?
這一點,雨哲心理沒有半點底。此時的他第一次對門派有了失望,濃濃的失望。
「想我听雨閣那可是修煉界當之無愧的霸主,可是眼下完全變了樣,弟子們任意妄為,連外門弟子的選拔都被人c o縱,這是犯罪,是毀壞門派的根基啊!」
失魂落魄的雨哲,腳步沉重的離開了大殿門口,茫然無助的他漫無目的開始了游蕩。
雖然很想第一時間趕回去,去看看雲峰的處境,可是即使看到了又能怎麼樣?自己有能力挽救嗎?能阻止雨浩的任意妄為嗎?屁都不能!
既然如此,還是不知道的好,至少自己不會親眼看著他死去,看著揪心痛苦。
低頭趕路的雨哲,此時根本就懶得去選擇方向,只想找到一處僻靜的地方去嘶吼去發泄滿腔的無奈和悲憤。
一股濃烈的殺機猛然將他鎖定,那殺機被凌厲的劍氣裹挾急速而來,他甚至來不及躲避,咽喉處便被一把利劍抵住。
「外門弟子?為何無故闖入後山?」
一個冰冷至極卻又極為空靈悅耳的女聲隨之響起。
雨哲疑惑的抬起了頭,看到眼前冷若冰霜的女子,頓時喜極而泣。咽喉處利劍直接被他忽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而咽喉也被劃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雨落師姐,求你出手相救,救一個百年不遇的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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