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更了兩章今天就沒稿子了,上午做實驗去了三點才回來T.T
這章有點趕……馬上就是假期了,我大概會寫下主角的生活然後還有兩篇番外,有一篇是我構思了很久了的。密室之後的劇情我才大致想了想,所以要拖下劇情……
還有怎麼收藏不增反減吶?求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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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昏暗得令人皺眉,充滿著濃重的發霉味和腐朽味。房內空曠得很,一張破木桌,三張小椅子,牆角擺放著一張木板床,床被整齊得疊放著。進門右手邊還有扇小門,平時是關著的,如果費爾奇想要嚇嚇過來關禁閉的學生的話就會打開門。門里放著施酷刑用的工具,有些鐐銬上面還帶著血跡,費爾奇很享受學生們收到驚嚇顫顫抖抖的表情。
然而今天費爾奇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還是那一句,家族隨時歡迎您歸來。」拉娜先對費爾奇鞠了個恭,然後恭敬道。
「你是誰?」
「族長讓我們小輩來請你回去,每個巴辛尼的孩子在畢業前都會來的。」
「而且我和之前的都不一樣,我知道您的過去,阿格斯先生。對于七年來我從未來找過您感到抱歉,我不會把時間花費在沒用的人的身上。」
「最終我在拉文克勞圖書館中找到了您的故事,我才知道為什麼家族一定要請您回去。」
「我也一直奇怪為什麼您總能出現在各個角落,為什麼您總能在重要的時刻出現,為什麼鄧布利多會收留一個啞炮當管理員。」
「不久後我就要回到家族了,我知道我還不能把您帶回去,但是我的妹妹會代替我完成這一切的,不要小看她哦。」
「你在說些什麼?」阿格斯瞪大著眼楮說道,「又來耍我的嗎?」
「您放棄了姓名,但你也留下了線索不是嗎?您也一直等著有機會回來。」
「費爾奇,您的母姓。還有您最愛的洛麗絲夫人。」
「是鄧布利多拖著您,是他有什麼需要您幫助的。」
「他有他的計劃,您確定要把所有的精力都消耗在他的手上嗎?」
「所以我希望,在我妹妹畢業的時候您能跟我們回去,族長一直期待著您的歸來啊。」
「我叫費爾奇!」阿格斯費爾奇似乎怒了,「滾!你這個胡說八道的家伙!」
拉娜又深深鞠了個恭,「我知道家族虧欠你的,如果有一天我當上了族長我一定會補償您的。那麼,再見了。」
拉娜起身,深深得望了這個老人幾眼,歲月在這個老人的身上留下了無法抹去的痕跡。
如果不是自己知道一些家族的秘聞,如果不是自己湊巧從基本書中發現了隱藏的線索,如果……缺了任何一條自己都無法知道真相,誰會想到在霍格沃茲人人討厭的一個啞炮竟是一個傳奇?
鄧布利多究竟有多大的魅力能讓他留在霍格沃茲這麼多年?
拉娜腦中已經轉過無數多的念頭,最後給鄧布利多的評價又上升了一級︰
深不可測。
看著拉娜的背影終于消失在了盡頭,阿格斯費爾奇神情終顯落寞。
「是想回去了嗎?老朋友。」身著銀袍的鄧布利多顯現在了費爾奇的背後。
「偷听可不是一個好習慣。」費爾奇指責道。
「有其母必有其女啊。」鄧布利多不著邊際得說了一句。
「的確很像。」費爾奇沒有否認。
「,有什麼事,又要我把波特趕進哪個危險的地方了嗎?」費爾奇略微諷刺道。
「不,我只是告訴你今天晚上不用去管監視哈利了。」
費爾奇沉默許久,問道︰「你不覺得這一切對于一個一年級而言太苛刻了嗎?現在就面對伏地魔?他終究只是個孩子啊。」
「不要小看了他,他已經打敗過一次了不是嗎?」鄧布利多反問道。
「再者,你我都清楚得知道。」鄧布利多繼續說道,「黑暗將臨。」
「是啊,黑暗將臨。」費爾奇緩緩說道,而他背後的鄧布利多不知何時已消失不見。
這是一個寬敞、美麗的圓形房間,充滿了各種滑稽的小聲音。細長腿的桌子上,放著許多稀奇古怪的銀器,旋轉著,噴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煙霧。牆上掛滿了昔日的男女老校長們的肖像,他們都在各自的像框里輕輕地打著呼嚕。房間里還有一張巨大的桌子,桌腳是爪子形的。在桌子後面的一塊擱板上,放著一頂破破爛爛的、皺皺巴巴的巫師帽分院帽。
然而風車此時完全沒有欣賞這些的興致,哈利和羅恩被送到了龐弗雷夫人那兒,龐弗雷夫人也想把自己帶去,但是鄧布利多執意要留下自己。此時鄧布利多正舒服得靠在他的靠椅上,手指交叉放在胸前,魔杖被放在了一邊,銀白色的眉毛上揚,示意風車可以開始了。猶如天空的湛藍色眼楮透過他特有的半月形眼鏡注視著風車,溫和且不可抗拒。
「你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風車坐在柔軟舒適的軟皮椅上,自听到了特里勞妮教授的警告後他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自己該不該告訴鄧布利多,如果要說又要告訴他多少?鄧布利多花了很久的時間才查到伏地魔的祖宅並找到了那枚戒指,還有原著中鄧布利多死亡前帶哈利去的山洞後才知道的吊墜。那剩下的魂器就只有在有求必應室中的拉文克勞冠冕,打開密室的日記本,在古靈閣的赫奇帕奇的金杯,那條蛇納吉尼和哈利。
還有伏地魔的復活要不要去阻止,倘若阻止了魂器也全部毀滅了但是那縷殘魂還在怎麼辦?如果它瘋狂附身瘋狂殺人制作魂器怎麼辦,所有的不可能都不能用在伏地魔身上。要不破壞所有的魂器然後等待伏地魔復活同時召集鄧布利多和傲羅的力量殺死他?
對面的鄧布利多仍在耐心得等待著,他甚至自顧自吃起了太妃糖。桌子上面還有一盆黑色螺旋狀的糖果,鄧布利多拿起了一顆,糖果馬上便活了開始亂動起來,折騰了一下沒勁後才塞進嘴里。他推了推那盆糖果,「這是蟑螂堆,蠻有意思的糖果。」
風車卻沒有回應,要不自己全盤托出?如果將伏地魔的強勢歸來扼殺于搖籃之中,那風車算是拯救了多少人?
戰爭會在沒有開始的時候就結束,而自己也將成為一個真正的英雄,活在幕後,維護了世界的和平盡管鮮有人知。
那麼決定了,他問起來大不了說是自己預言的或者干脆告訴他自己是穿越來的,反正強如鄧布利多也未必不能理解。
「校長先生,我是有些話要跟你說,不過請你做好心理準備。」把煩惱的事留給別人去想,風車最喜歡做這種事情了。
「其實,說出來恐怕連您都難以相信,我不是……」風車的視線忽得一晃,眼前的鄧布利多,不,是整個視野開始以中心螺旋般旋轉,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
鄧布利多身著銀袍,手持老魔杖,他的身後跟著一群黑衣人,表情無不肅穆手持魔杖嚴陣以待。在他們的對面一位灰袍巫師手持魔杖肆意狂笑,旁邊倒著一位不知名的女巫,他左手死死掐著哈利的脖子,哈利無力得掙扎著。忽然男子指著哈利射出了一道綠光,幾乎與此同時鄧布利多和身後的兩個男巫一同射出了刺眼的紅光,猶如遠古的猛獸沖鋒前陣,帶著駭人的力量裝上了那名灰袍。灰袍巫師帶著諷刺的微笑重重得飛出很遠,再也沒有起來。
風車感到頭痛欲裂,像是無數個釘錘在敲著自己的頭顱。
光鮮亮麗的台上鄧布利多高舉著老魔杖,排山倒海般的壓力壓得風車透不過氣來。
頭痛得更厲害了,他的腦袋似乎隨著自己的心跳猛得一漲一縮,感覺隨時會爆裂開來。
麻瓜的士兵們真槍實彈突襲了魔法部,巫師們在槍彈下不斷倒下,魔法在此時顯得格外無助。鄧布利多出現了,他似乎更老了,面容更加消瘦。憤怒似乎快要跳出了他的面容,他拿起老魔杖,紅光在他的魔杖上不斷聚集,刺眼的光使士兵們無法瞄準。
風車感受到了那股強悍的力量及其中蘊含的極度恐怖的破壞力,恐懼一下壓過所有的疼痛。風車就像一葉在浪濤中漂泊的獨木舟隨時可能倒下。
血泊,全是血泊。
「咳咳,」風車忽然猛烈得咳嗽著,意識終于開始恢復,慢慢睜開眼看到的是龐弗雷夫人焦慮的眼神,她的背後站著斯內普教授和鄧布利多,依舊慈祥溫和。
伏地魔早就想到了那麼一天,他早就想好了如何對付連他的害怕的人。
那個祖傳的戒指和那個恐怖的掛墜!
風車仍記得畫面中的鄧布利多高舉著老魔杖,充沛的魔力充斥著駭人的壓迫感,而右手食指上的戒指和脖子上的吊墜閃著詭異的色澤。
鄧布利多對這些沒有抵抗力!所以原著中他帶上了戒指吃了大虧確定了死期,伏地魔早就在算計鄧布利多了,特別制作了能針對他的魂器,越是有野心的人越是無法抵抗它,強如鄧布利多都無法抵抗權利的誘惑!那枚原著中被羅恩毀去的吊墜盒竟是鄧布利多最怕的,他怕自己淪陷在權利的**中,所以他甘願死去。
然而如果自己告訴了他這些情況,鄧布利多得到兩件及以上的魂器時就會喚起被他自己壓制這的對權利的**,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原來這就是鄧布利多的弱點!